第一百四十九章 喜怒無常的男人(1)
——畢竟H市那麽大,同名同姓的人多不勝數,你覺得你能找到她嗎?所以我勸你,就別白費心機了。”蘇梓晴淡然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商子睿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他之前不是沒有試圖找過,不過是大海撈針一樣的困難,同名同姓的人真的太多了。
就在H市,也是一樣的,他沒有那樣的權利,去調查到所有叫喬悠悠的人,況且找喬悠悠這件事,似乎一直有人在背後使絆子,他根本就找不到。
現在回想一下,在背後一直給他使絆子的人,難道會是蘇梓晴嗎?不,不會的,她就算有那個心思,也沒有那個本事,她沒有那個勢力在背後使絆子,他不能胡思亂想了。
難道他想要找到悠悠,就一定要娶蘇梓晴嗎?他娶蘇梓晴意味著什麽,就意味著他和悠悠不會再有任何複合的機會了。
蘇梓晴是悠悠最好的朋友,他娶了蘇梓晴,那悠悠怎麽可能還給他機會,就算他是逼不得已的,隻要悠悠知道蘇梓晴對他的心思,悠悠是絕對不可能再給他任何的機會了。
他煩躁的撓了撓頭發,為什麽會給他出這樣的難題,他為什麽會讓自己陷入這樣兩難的境地,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的。
他一定要利用這一天的時間,盡力去找喬悠悠,如果最後真的找不到的話,那他隻能假意娶蘇梓晴,一場假婚禮,演一場戲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麽難的事情。
隻要能找到悠悠就好了,他之後再和悠悠解釋清楚,如果她知道蘇梓晴威脅他,他是迫不得已要演這場戲的,她一定會理解他的,悠悠是愛他的。
七年前是他的錯,他不該不相信悠悠,覺得深愛著他的悠悠,會背叛他,當時他應該問清楚,不應該那麽衝動的,最後讓她傷心欲絕的離開了他。
這些年他一直在想著那時候的一切,悠悠的人品他應該相信的,她根本不是那樣會背叛的人,更加不是那種會腳踏兩條船的人。
這七年的時間裏,他每次回想到那一天,他們最後一次見麵的那一天,他就後悔的想一頭撞死,他居然會那樣誤會她,不給他解釋說話的機會,就給她判刑了。
難怪她會對他那麽失望,走的那麽決絕,他到現在還記得,她離開的時候的那句話,他記得她當時說“如果我說,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你會相信我嗎?”
如果是現在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說:“悠悠,我相信你。”他找到她之後,他一定要親口告訴她,他相信她,可是這句話還來得及說嗎?而且說了之後還會有用嗎?
他生怕來不及,生怕找不到她,生怕自己要逼不得已娶蘇梓晴,他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機,開始一個個的打電話,動用了他所有能動用的關係,他一定要找到悠悠。
之前她不在H市或許很困難,現在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們就在同一個城市,一定能找到她的,趁機把在背後使絆子的人也揪出來,這次他絕對不會再放手了。
——夜風徐徐,冥皇集團,頂樓。
總裁辦公室的臥室裏,喬悠悠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
看清楚自己在哪裏的時候,她猛地坐了起來,這裏是夜一冥辦公室裏的臥室,她如漿糊一樣的腦袋,也漸漸的清醒了。
她胃疼的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夜一冥叫來了冷司擎給她掛點滴,後來她是疼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
夜一冥呢?她睡著的時候,他應該還在的,現在整個房間都靜悄悄的,空無一人,他去哪裏了,不會是把她丟在這裏,一個人走了吧?
如果真的走了的話,那就糟糕了,她記得上次她誤闖進這個臥室之後,夜一冥就把這個房間裝了指紋密碼鎖。
除了夜一冥之外,任何人都打不開這個房間的門,他不會是故意把她鎖在這裏,軟禁在這裏了吧?
慌張的想要找手機,看看現在幾點了,想要和夜一冥聯係,可是當她掀開被子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隻穿著內衣了,之前的衣服被夜一冥撕碎了。
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手機這麽可能還在,不知道掉在哪裏了,是在這個房間裏,還是在外麵的沙發上。
她東張西望的在床上仔細找了一圈,手機根本就不在這裏,所以應該是掉在外麵的沙發上了,應該是夜一冥撕碎她衣服的時候掉的。
那她現在該怎麽辦啊?被鎖在這個房間裏,根本就無法和外界聯係,夜一冥他不會是故意的吧?難道他是想把她軟禁在這個房間裏嗎?
憑什麽,又為什麽啊?她怎麽就得罪他了,明明是他自己獸欲大發,對她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居然還把她鎖在這裏,真是卑鄙無恥的男人。
她裹著被子下床,想找找看有什麽別的辦法,和外界能夠聯係,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外麵的街道,亮著五彩的霓虹燈,都隻是一個小點點,這裏那麽高的樓層,她真是白癡,有什麽好看的,難道要從這裏跳下去嗎?
她穿成這樣跳下去,那還不連死都毫無尊嚴了,況且她才不想死,她隻是想要從這個房間裏出去而已,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她還不回去的話,皓皓一定會著急的。
雖然幹媽已經搬到花店去住了,說住在哪裏方便點,但是她如果知道自己這麽晚還沒有回去,一定也會很擔心的。
怎麽辦?她要怎麽才能出去呢?她裹著被子,朝門口走去,說不定她可以打開房門,想辦法把門給撞開也不一定,她不能在這裏等死。
不能等到夜一冥再折回來,況且她都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都快要餓死自己了,胃現在一點都不疼了,再餓下去的話,她可能又胃疼了。
她伸手晃了晃門把,房門和牆壁幾乎是無縫的連接,她再怎麽晃動,動紋絲不動,心急如焚卻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