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小蘿莉顧思卿
顧思卿年歲還不是很大,身上卻是已經帶了一股子氣勢。
讓旁人根本就不敢做出什麽反抗來。
他口中的堂園,是顧家專門用來懲戒人的地方。裏頭根本就不是人去的地方。
聽到了這裏,保鏢沒有絲毫的耽誤,立馬就衝出去了。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顧思卿的麵前。
十,九…
顧思卿在心裏頭,默默地數了數字。
忽然衝到了一旁的店裏頭。
沒有三分鍾的功夫。
從裏頭,走出了一個長發蘿莉。蘿莉生的玉雪可愛,穿著及膝的小短裙,漂亮極了。
過往的路人,不經意地看上了一眼。
都想要上去捏一把眼前這個看起來粉雕玉琢的小蘿莉。
隻是小蘿莉看起來性格很冷,眉眼間,都帶著冷意。
她朝著樓梯間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與此同時,去女廁所的保鏢回來了。
他臉上的神情,難看至極。
他進女廁所的時候,特意敲了敲門。叫了一聲:“少夫人。”
可是裏頭,根本就沒有人回應。
他沒有猶豫,直接就進去了。女廁所裏頭,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言卿的身影。
他出來的時候,恰好碰到了一個女人進去上廁所。
女人一看到他,大叫了一聲:“天哪!快來人呀!這裏有變態!是變態!”
女人堵在了女廁所的門口,不讓保鏢出來。
在附近聽到女人呼救聲的路人,連忙趕了過來。
看到這副場景,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定然是一個猥瑣男,進了女廁所,結果被抓了個正著。
保鏢好不容易,才從一群路人的唾罵聲中,逃了出來。
在原來的位置,竟是誰都沒有看到。
“小少爺呢?”保鏢皺了皺眉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頭,很快就接通了。
“小少爺就在原來的地方,可能去廁所了。”那邊買玫瑰花的保鏢,語氣格外的隨意。
“快回來!少夫人和小少爺都不見了!”
“什麽…”
兩人匆匆忙忙地趕到了停車的地方。
而那裏,隻有司機一個人在車內。
少夫人和小少爺不見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做主了。
兩人立馬打電話通知了管家。
現在,整個顧宅裏頭,能夠主持大局的人,也就隻有管家了。
商廈被緊急封鎖了。
立刻進行了地毯式地搜尋。
而那一天的商廈監控,竟是黑了。
準確來說,是言卿和顧慎之消失的那段時間,監控黑了。
*
“這位先生,您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飛機正常的起飛。
空姐眉眼有些擔心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男人似乎剛從夢裏頭醒過來,額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那雙漆黑的眸子裏頭,還帶著沒有褪去的淒惶。
茫然又無助。
男人的這張臉,是隻要見過一次,就不會再忘記的。
空姐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這張臉。她一點麵前男人的身份,是顧家的掌權人。
那麽按理說,這樣的情緒,原本是不應該出現在眼前男人的眼中的。
顧慎之這樣的男人,似乎是時時刻刻,都是冷靜自持的。
顧慎之眉眼垂下。
長而密的眼睫,垂落在眼瞼下方。
撒下了一片陰影。
他眼瞼下方的那顆淚痣,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
“沒什麽。”
“那麽您有什麽需要的嗎?”
顧慎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陽穴。
那種某種重要的東西,即將消失的恐懼感,依舊還存在著。
他的唇角翹了翹,自嘲一笑。
顧慎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往後靠了靠。
淡淡說道:“一杯溫水。”
顧慎之把自己現在無比緊張的情緒,歸結於馬上就要見到言卿的原因。
他舒了口氣。
打開了遮光板。
外頭雲卷雲舒。
漂亮極了。
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言卿。等到這陣子忙完,他要帶著言卿出去旅遊。
顧慎之忍不住想道。
他關上了遮光板,重新閉上了眼。
顧慎之根本就不知道。
等他再回到青城的時候,早就已經物是人非了。
*
青城的小巷子裏頭,有一個蘿莉在穿梭著。
小蘿莉歲數不大,容貌格外的精致。帶著雌雄莫辨的美感。
她攔了一輛計程車,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小姑娘,你去哪裏?”
司機問道。
車後座沉默了一瞬,才報了一個地址。
他的聲音,冷冷清清的。
很是好聽。
司機應了一聲好。
顧思卿看著車窗外的景,忽然瞥到了什麽,他的瞳孔放大了一點。很快,又別開了眼。
*
青城某商廈。
原本前來購物的人們,陷入了恐慌之中。
誰也不知道,原本隻是來買個東西。忽然,商廈竟是就被這麽直接給封鎖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隻是來買一件衣服,為什麽不讓我離開?!”
“瘋了嗎?這是,都沒有人管的嗎?”
現場秩序,格外的雜亂。
監控室。
這處商廈的負責人躬身說道。
“沈總,還是沒有言小姐和顧小少爺的下落。”
男人的眉眼深邃,他皺了皺眉頭,眉眼間的紋路,更是深了幾分。
沈東來沒有做答。
“怎麽會呢?”
他身旁傳來了一道女聲,格外的焦急。
女人保養的很好,哪怕是已經上了年紀,臉上依舊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
她身上的氣質,溫溫柔柔的。
讓人想起了江南水鄉。
負責人自然是認識眼前的女人,這是沈東來的親姑姑。
據說,早些年,有人得罪了沈東來。最後四處托關係,找上了眼前的女人。
很多人都擺不平的一件事情,眼前女人的一句話,就這麽被擺平了。
可想而知,沈東來對於他這個姑姑,是真的尊敬。
想到這裏,負責人自然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舒夫人,我們已經封鎖了商廈,依舊沒有言小姐和顧小少爺的下落。”
文雁臉上的血色,幾乎全部都褪盡了。
她跌坐在座位上,喃喃地低語著。
“這孩子…要是不願意,可以和我說的…她為什麽…”
說到了最後,文雁的聲音,越來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