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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畜牲

  徐餘覺得他疼得厲害,渾身都叫囂著想要得到麵前的女人。


  他根本就忍不住了,不管不顧地趴到了女人的身上。


  忽然,哐當一聲巨響。


  包廂的門開了。


  由於在情欲中,再加上喝了酒的緣故,徐餘的反應有些遲鈍。他竟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依舊對著言卿,上下其手。


  他趴在言卿的身上,明眼人,一看到,就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麽。或者說,已經做了什麽。


  陳路的手指,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看著這一幕,他腦子一片空白。他根本就不敢去看,言卿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管不顧地攥著男人的衣領。把他從言卿的身上,給拽了下來。


  “哪個龜孫子?”沉浸在情欲裏頭的徐餘,總算是意識到,有哪裏不對勁了。


  他回過頭。


  猛得一聲巨響,他被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小白臉,給按趴在地上。


  陳路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是憑著本能。他把男人按在地上,不停地揮拳。


  他什麽都看不到了,什麽都聽不到了。揮拳,就是他的一種本能。


  他要弄死麵前的這個畜牲不如的東西!


  陳路很少打架,因為他老子不許。這次,是真的動了氣。


  由於喝了酒的緣故,徐餘的反應比平常慢了一點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麵前的男人,給打的鼻青臉腫。


  甚至都來不及看清壓著他打的人,到底長什麽樣。


  “你他媽的,是有病嗎?”徐餘口裏頭,罵罵咧咧地說著什麽。


  陳路的力道,又大又狠,徐餘根本就反抗不了。他就像是不知道疲倦,隻知道,揮拳,揮拳,不停地揮拳。


  “你知道我是誰嗎?”徐餘像條死狗一樣地說道,他渾身狼狽。還不忘威脅道:“要是你惹了我,有你好看的!”


  “啊!救命啊!救命啊!”徐餘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聲音淒慘。


  空氣裏頭,忽然散發出了一股腥臭味兒。


  竟然是徐餘就這樣被嚇尿了。


  雪白地毯上的言卿,黑發都已經濕透了,垂落在肩頭。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眼神裏頭,是一片的空茫。


  帶著點兒潤澤的光亮。


  言卿不住地喘息著。


  “小阿卿,小阿卿,你沒事吧?”舒月擔憂地看了言卿一眼。


  她仔細檢查過言卿的身上,除了吻痕,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麽實質性的事情。隻是,言卿的狀態看起來有些不正常。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到底,是誰呢?


  言卿纖密的睫毛,眨動了一下。在眼瞼下方,打下一片陰影。


  “舒姐?”她猶豫著問出聲來。


  眼神裏頭,帶著深切的不安。


  看出了她的害怕,舒月把身下的言卿給抱在了懷裏:“別怕,別怕,我是舒月。”


  言卿緩慢地眨眨眼。


  顏色好看的唇角,半張著。


  喃喃地又重複了一遍:“舒姐?”


  “嗯,是我。”舒月握住了言卿的手,低聲問道:“哪裏不舒服?”


  言卿緊緊地咬著下唇,才不讓那些細碎的呻吟,從她的口中溢出去。


  “很…很熱。”她張了張嘴,雙眼沒有焦距地看著四周。似乎是在找舒月的身影,可是不管她再怎麽努力,都看不清楚,舒月的身影。


  言卿有些不安地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熱?”舒月一愣。


  “他…他給我喂藥了…”言卿斷斷續續地說道,身體裏頭的空虛,快要忍受不住了。


  喂藥?!

  舒月原本打算摸言卿的手一頓,放在身側,緊握成拳頭。她並不是頭一次,混清吧。自然知道,這樣的場合裏頭,發生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


  但是她想著,她在這個清吧,算是一個出名人物。稍微有眼色的人,都不會對她身邊的人出手。


  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不長眼的人,招惹到了她的身上。


  她垂下眼,看著滿臉通紅的言卿。低聲說道:“小阿卿,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了。”


  說罷,也不等言卿的回應,走到了另一側。


  言卿費力地想要睜開眼,整個身體,都在水深火熱之中,根本就不是她能夠控製的。思緒渾渾噩噩的。


  難受…好難受…


  “夠了,小路。”


  陳路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隻知道不停地揮拳。


  “夠了!給我清醒過來陳路!言卿並沒有被他怎麽樣?”


  當頭棒喝。


  陳路喃喃地重複了一遍:“她…她沒事嗎?”


  舒月把他臉上的表情給收入了眼底,說道:“現在還沒事,但是這個畜牲,給她下藥了。”


  下藥…


  “交出來!”


  徐餘忽然身體騰空,被人從地上拽起來。他那張還可以說的是斯文清秀的臉上,此時已經鼻青臉腫,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本來的樣子。


  他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他努力睜開眼,直到這會兒才看清楚了打他人的樣子。竟是一個看起來沒什麽威脅的小白臉,而此時,小白臉的雙目赤紅一片:“什…什麽…”


  “解藥給我交出來!”陳路一字一句地說道。


  “解藥…”徐餘重複了一遍,搖搖頭:“沒有解藥。”


  察覺到麵前的男人看著他的眼神,徐餘涕泗橫流。像是一條狗一樣,癱倒在地上:“真的沒有解藥,真的沒有解藥。我說的都是真的,隻能…”


  “隻能什麽?”舒月問道。


  徐餘顫巍巍地抬起頭來,看到了舒月的樣子。忙垂下頭,不敢再看:“隻能通過上*床,也就是讓一個男人,幫她解了這藥性。”


  陳路的心口一顫,以至於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舒月的手指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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