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八章 我來教你
溫無缺苦笑一聲,“昨晚我聽了他的聲音,似乎他很年輕,一個年輕人能有那麽強的實力,確實令人震驚。”
“年輕?”一聽到溫無缺說心目中的大英雄年輕,溫不凡心頭竟然有點不是滋味,年輕還能做自己師父嗎?隻能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那是大英雄,自己怎麽能這麽想, 即使年輕又怎樣,年輕更顯得了不得。
想到剛剛的想法,溫不凡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
“父親,如果真的很年輕,那就更是我的榜樣了,年輕也是可以做我師父的吧。”
溫不凡說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造化了,你從小體弱多病,現在看來,還是我們以前教你的法子不對, 既然大英雄對你這麽好, 你可一定要好好練。”
溫無缺鼓勵。
“是,父親,你就放心吧, 我繼續去練了。”
溫不凡說著就要離開。
溫無缺卻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把把溫不凡拉住,“不凡,老井的水,是你第一個發現的是嗎?我想問你,你是怎麽發現的?”
“哈哈 ,爸, 隻是陳二跟我開玩笑,兩個人打打鬧鬧,我腳下一滑,就掉進去了,我在裏麵喝了幾口水,出來就發現自己有勁了。”
溫不凡一陣不好意思。
“陳二?”溫無缺皺了皺眉頭。
“哦, 父親,陳二之前就是天印城一個流浪漢,不過挺義氣的,當時一個流浪女孩正在被左延康他們欺負,陳二挺身而出,我也正好遇見,這樣就認識了,陳二!陳二!”
正說著,溫不凡看到陳天走進了軍營, “看到了吧,父親,他就是陳二。”
順著溫不凡手指方向,溫無缺看向陳天,這個時候的陳天,穿著一件簡樸的衣服,臉上一塊燒疤,其他看不出什麽。
陳天看到溫不凡正在跟自己的父親溫無缺在一起,朝微微笑了笑。
溫無缺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 “不凡,前幾天你在這裏把胖熊打趴一次了是嗎?”
“是的父親,胖熊上回已經被我幹趴下了。”
溫不凡揮了揮自己的拳頭說道。
溫無缺搖了搖頭,“不凡,應該是有外人的幫助, 不然的話,在今天之前,你都是不可能把胖熊打趴下的。”
“父親,不會吧,誰會幫我,那又怎麽幫?”
溫不凡的眼睛睜大了。
“對於高手,飛花摘葉都可傷人,甚至隔空發力你也察覺不到,大英雄那樣的,更不用說了,隻不過不知道幫你的是不是大英雄的人,甚至是他本人,又為何幫你打敗胖熊?這些,都不得而知。”
溫無缺自從昨晚被陳天救了,也是越發想弄個水落石出。
“父親,這麽說來,確實有些蹊蹺,弄得大英雄時時就在我們身邊似的。”溫不凡激動又興奮。
“好吧,你去吧,這些事情,以後終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溫無缺又在溫不凡肩上拍了拍。
“好的父親,我去繼續練習了。”
溫不凡的心情,今天實在是太好了,立即就衝到陳天麵前。
“陳二,舍得來了啊,身體虛了吧,虛了就得好好練練。”
陳天哭笑不得。
溫不凡眉飛色舞, “陳二,我剛剛把左延康他們幾個人全都打趴下了,我父親剛才誇我了!”
“真厲害,我剛才聽說了。”陳天看到溫不凡天賦還是挺好的,天賦加上勤奮,溫不凡都是具備的。
“陳二,你不知道,昨晚喝酒之後,我真的遇到了大英雄,我求大英雄,大英雄隨手就送給我一張修煉秘籍,我就修煉了一夜,就變得這麽厲害了!”
溫不凡說著,還把那張紙在陳天麵前晃了一下,立即又仔細裝好。
陳天苦笑一聲,“你也不怕我給你搶走。”
“你不會的,陳二,我學會了,來來,我來教你。”溫不凡說著就拉開了架勢。
“算了算了,”陳天擺了擺手,怎麽可能願意跟溫不凡玩這個,“我還是不學了,這是大英雄教給你的,我學不合適。”
“不會的,大英雄心思不可能這麽狹隘,何況現在是非常時期,大戰一觸即發,敵人馬上就要來了。”
溫不凡說道。
“畢竟他沒有親口說,還是不要擅自揣測大英雄的想法為好。”
陳天坐著不動。
“不不, 陳二,從大英雄做的這幾件事來看,實在是高風亮節,不可能那麽想的,再說了,你可是我兄弟,其他人我先不教,你先試試能不能學會。” 溫不凡拉陳天。
陳天沒辦法, 開始跟溫不凡學起自己的這點“末技”來。
早知道這樣,今天還是不來了。
這個時候,還是感覺得到溫無缺還是在看著自己, 陳天盡量表現得自然。
溫無缺忍不住又看了陳天兩眼,說不清楚心裏是什麽樣的感覺。
昨晚已經抓緊了對城內碧羅宮的人的搜查,沒想到不僅沒有找到其他碧羅宮的人,反而出現了神武營的人。
溫不凡很快就來到了擎天閣,見到了溫錚和天印城城主溫鼎風。
把昨晚遇刺遇到陳天和今天溫不凡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麽?那神秘人竟然又幫了如此大的忙?不凡那孩子竟然也開竅了?”溫鼎風聽了就是一陣激動。
“是啊,父親,這對我們來說,確實沒有預想到的,雖然我們孤立無援,四麵被困,但有了他,我現在心裏真是有底氣多了。”
溫無缺說道。
溫鼎風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那神秘人為什麽這麽做,但可以確定的是,他沒有惡意,這是天印城之福。”
“大哥,你說那神秘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
一直皺著眉頭的溫錚開口問道。
“是的,神秘人的年齡聽起來並不大。”溫無缺說道。
“這樣的話,我又不由得想起小天來, 如果小天到了,不得不說,我們真的就有足夠的底氣了。”
溫錚搖頭說道。
“小天?不,不可能吧。”溫無缺激動道。
“不知道啊,我也隻是胡亂一猜,隻是我也越來越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溫錚皺眉說道。
“如果真是那孩子來了,自然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之所以不現身,是不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
溫鼎風的身體微微顫抖。
“父親,你不要激動,我也隻是猜測而已,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出城裏的內奸。”
溫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