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一定要將她燒死!
“我想起來了,可是,那件首飾,我們隻是聽說過而已,並沒有見過真正的東西!”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還小。
當他們知道它的存在的時候,是穆心慈傷心的找初秉年大吵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隻知道,那件價值連城的的,屬於媽媽的首飾,已經不在了。
“你看見這個了嗎?”初小澈指了一下初小桃手上拿著的拿件寶石項鏈,“就是它了!”
“什麽?”初小桃無比驚訝。
她再次小心翼翼的拿起了手上的首飾,仔細的捧在手裏,小心都端詳著。
她怎麽都沒想到,自己拿在手上的這條寶石項鏈,就是當初被初秉年賣掉,明明心心念念的那件。
“真的是這個嗎?小澈?”初小桃幾乎要喜極而泣了。
“當然是了,我怎麽會騙你呢,今天我費勁了周折,總算是找回來了,所以我把它交給你,由你來替媽媽保管,等到她醒了的時候,你親手交給她吧!”
“真是沒想到,這個媽媽最心愛的首飾,竟然被你找回來了,小澈,真的謝謝你,你太叫姐姐驚訝了!”初小桃激動的看著初小澈。
她也第一次發現,初小澈已經長大了,並且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既然是你找到了,那就還是由你來保管吧,反正,我們兩個誰保管都是一樣的,到時候把它交給媽媽,媽媽一定會十分欣慰,十分開心的!”
最後,初小桃還是將東西交給了初小澈。
“那既然這樣,好吧,我就暫時先保管!”初小澈收了起來。
“真沒想到,你現在比姐姐有出息了,我真的和你欣慰,小澈,要是媽媽知道的話,一定會特別開心的!”
初小澈笑了笑,“我正在調查媽媽當年遇到車禍的事情,如果一旦有了眉目,我是不會放過那個陷害媽媽變成這個的凶手的,我要他,血債血償!”初小澈的眼睛瞬間溢出仇恨。
“媽媽當年忽然就遭遇了車禍,確實有些蹊蹺,不過小澈,這件事,不要著急,如果真的是有人要故意傷害媽媽,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他!”
不知不覺間,時間不早了,“好了,我們走吧,都沒有什麽人了,回去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工作呢!”
深夜,快將近淩晨的時候,初小澈將初小桃和向陽兩個人送了回來。
可是,就快到花店的那一刻,初小桃第一個發現,那邊好像不太對勁似的。
“開快點,小澈,我好像看到花店那邊不對,好像有火光!”初小桃神情分外緊張了起來。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前麵,確實如初小桃所猜的一樣,漫天的火光,把這一片照耀的如同白晝。
隻是,現在這個時候了,外麵一個人都沒有,所有的人都休息了,所以,任由大火燒的幹幹淨淨,一救火都痕跡也沒有。
“不……”初小桃搖頭,忽然就衝下了車。
初小澈和向陽看見不對勁,急忙跟著下車。
看見初小桃就要衝進去救火,初小澈和向陽兩個人緊緊的死命的拉著她,“別去了,你不想要命了嗎?”初小澈拉著初小桃。
“這是我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花店,我對它,就像是對我自己的孩子一樣,我不能一眼睜睜的看著它就這樣毀於一旦!”初小桃還是不顧一切的,要衝過去。
這個花店是她奮鬥了這麽久以來的成果,她喜歡看著那些鮮花,開在自己的四周,那樣明豔,那樣美好。
“你難道忘記你肚子裏麵的孩子了嗎?”關鍵時刻,向陽大喊了一聲。
聽到這一聲之後初小桃果然僵在了原地,不再掙紮著要撲過去了。
她就這樣,看著大火,在夜色之中,燒的起勁。
薄晏接到淩風的通知時,恰好是夜裏淩晨多一點。
也就是初小桃回來之後不久。
“什麽?”剛剛睡著的薄晏,被淩風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永百米衝刺的速度穿衣,出門,開車。
因為他聽到了,花店著火了,而且,那個丫頭還在裏麵。
他一直在心中祈禱著,一直請求上天保佑她。
他幾乎在內心不停的說,他願意折壽,來換取她的平安無事!
好在夜晚路上人少,車子可以肆無忌憚的開到最大速度。
一路上他心中出現過無數次的設想,可是唯一肯定的就是,那個丫頭,他一定會沒事的,這一點太可以肯定。
果然遠遠的他就看見了,那裏漫天都是火光,看見火之後,薄晏都心情更加複雜了。
很快到了,他下車,他強迫自己要冷靜。
走到前麵,當他看到她好好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的那一刻時,他瞬間雙眼就書濕潤了。
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裏,他還能聽見自己不規則的心跳。
“老天爺對我真好,一定是特別的眷顧了我!”
初小桃看著大火依然在燃燒,這時候,消防車已經來了,正在那邊滅火。
眼淚早已經要流幹了一樣,初小桃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的花店沒有了,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會這樣?”她喃喃自語,卻早已傷心欲絕。
薄晏心痛的撫摸著她的頭頂,“沒事,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看著漫天的火光,阿月開心極了。
她祈禱老天爺,一定要把那個女人燒的片甲不留,一定要把她燒死。
初小桃忽然病倒了,她回到了之前和薄晏一起住的那個公寓。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大叔就是薄晏,那時候,她對他心中充滿了感激。
他為她找了那麽好的房子,卻不要一分錢的房租,他還送她珠寶,衣服,還有購物的黑卡。
那時候,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上天送到她身邊來的天使。
可是,重新回到這裏的時候,他還是發現,原來,他們都過去,結婚之前,結婚之後,曾經那麽甜蜜。
向陽到初小澈那邊去了,留下了她一個,她獨自提著行李箱,搬到了這裏。
臉上依然戴著口罩,不是因為她怕被人笑話醜,那點傷疤,在用了淩風送來的那個藥之後,就奇怪的好了起來。
現在,隻是留下一點兒很淺的印記了。
她覺得,戴著口罩可以稍微不用太赤裸裸去麵對殘忍的生活。
她隻是想,把自己暫時小小的遮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