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9章 暗炎準備撤出金陵了
隨著他衝著角落招了招手。
還有些虛弱的梁浩、王棍倆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警鈴的聲音,竟然是他們手中的小音箱發出來的。
當看見倆人後,陳大龍立即變得牙呲欲裂,身後的小年輕們也趕緊爬起身子。
“操,真瘠薄沒意思,我們家兩個重傷病人都能給你們嚇的雙膝跪地,也真是沒啥魄力。”
堯子一巴掌扇在陳大龍的臉上,惡狠狠的低吼:“現在,消失!!”
話音落下。
陳大龍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似的,直接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
“龍哥……”
“哥,你怎麽樣……”
眾人立即湊了上去。
“這麽大脾氣啊?”
堯子冷笑一聲:“至於嗎?”
“要是想要拚一把,隨時開始。”
我長呼出一口氣:“要是慫了,就現在滾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打天亮開始,在金陵,我不想看到一個跟陳家有關係的馬仔,見到一個,我就打一個。”
說罷,我直接揮揮手,帶著其他人離開。
一直等到走出了工地,我注意到花弄影仍然低著頭不出聲,立即朝著白木崖輕聲道:“木崖哥,一會帶著老花出去小酌一杯,我聯係一下雨薇姐,你們多喝點,不用給我省錢。”
“算了吧,我沒什麽心情。”
花弄影搖了搖頭,注意到了我們都盯著他,聳了聳肩膀:“別誤會,我這輩子什麽都見過,這不算什麽事,影響不到我……”
白木崖立即理會了我的意思,拉拽著花弄影的手臂笑道:“是我饞酒了,你就算是陪我一會了……”
花弄影露出一抹苦笑,才算是點點頭。
“咋的?想要小酌一杯的話,我安排唄?”
堯子擼胳膊挽袖子,興奮的出聲:“過來的時候,我看見附近新開了好幾間夜總會,光是看門口裝修的程度,就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麽一般的場子。”
“滾犢子,怎麽哪都有你呢?人家哥幾個想要單獨聚聚,你咋還怎麽能湊熱鬧呢?”
我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沒好氣的嘟囔:“你跟著我走,我跟你好好聊聊。”
幾分鍾後,我們離開了工地。
白木崖跟花弄影就這樣離開,而我們剩下的人則是四散分開。
我跟堯子、小賴坐在一起。
堯子調轉車頭,沒好氣的呢喃:“真是不一樣,我在老頭兒那邊的時候,出門什麽時候不是坐在後排?這才剛回來就得給你當司機……”
“在我這,你永遠都是個馬仔。”
我翻了個白眼。
“賴哥,你也不講究,出發的時候,你明明都跟老頭兒拍著胸脯說過,永遠捍衛我的立場,沒想到才剛剛到人家社會陽的地頭上,你就學會默不作聲了。”
堯子撇了撇嘴,旋即衝我出聲:“不鬧了,陽哥,這位是賴哥,賴文星,屬於我幹爹手底下最信任的一員悍將,手上有些能耐,也是頂尖的智囊。”
賴文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你就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有啥事不如咱們開門見山,劉總你是不清楚,你這朋友真是大魔王降世,我倆臨出發的時候,我家文總害怕他就這麽回來沒牌麵,就派出來了一台賓利,結果還沒到金陵,他喝點酒,車就找不到了,我趕緊給文總發微信,讓他一邊找著,一邊撥來一台路虎攬勝。”
“之後呢?”
我露出了一抹笑容。
“之後我們是坐高鐵來的。”
賴文星欲哭無淚的出聲:“兩台車全都弄丟了暫且不提,現在我還借了一屁股的債,我們一個禮拜以前就出發了,中午才進入金陵地界,你這兄弟真是鐵打的腰子,一天能往洗浴、會所跑四五趟……”
“我發現你咋這麽能告狀呢?哪次我出去玩沒帶著你?”
堯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嘟囔:“茵茵現在肚子又大了,人家在醫院的時候,大夫都說過.……”
賴文星苦笑一聲:“你真認為自己是正常的啊?”
“賴哥,這小子天生就有一種厄運纏身,卻又能將其屏蔽的本事,別的暫且不提,光說在林家寨的時候,他跟浩哥、羅哥一起出去泡妞兒,結果老哥倆全都得了炎症,就他完好無損。”
我‘噗嗤’樂出聲來。
堯子呲牙一笑:“問題是我身體好,不像他倆歲數大了,免疫力低。”
“你家老幹爹沒來嗎?”
我有些好奇的問。
堯子認真的出聲:“他可能要等一段時間才能來了,身體有點不太好,我倒是想問一句,咱們跟陳家、暗炎幹到什麽地步了?我看浩哥跟那個叫王棍的孩子被打的那麽慘,老羅也自首了?”
“真刀真槍的開殼,肯定是不太行,目前就是法律層麵的對抗了。”
我聳了聳肩膀道:“陳辛果百分之百的要撤出金陵,無論是過年期間的持械鬥毆,還是孟至的身隕,全都足矣讓他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如果他還想繼續留下,那我不介意全麵開戰,暗炎倒是個麻煩,這點小事對於金三狗來說不算什麽,我最擔憂的情況就是,陳辛果徹底變成瘋狗,直接把所有事都背到自己身上,然後把金三狗放出來跟咱們對抗。”
堯子輕蔑的撇了撇嘴:“金三狗是個瘠薄,弄他一頓,他能咋的?”
就再說話間。
我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我立即接起:“賈哥……”
“我這邊收到了一些風聲,好像是暗炎在出售公司。”
賈庚刻意小聲道:“我感覺像是暗炎準備撤出金陵了。”
“暗炎?你收到的消息是暗炎,而不是陳家?”
我詫異的張大嘴巴。
“就是暗炎,我不會弄錯,中午的時候他們公司的一個負責人請了不少哥們朋友吃飯,飯局上的某些人跟我有些私交,之前給我來了電話,說是暗炎已經準備好長時間要出售公司了,隻是消息剛剛放出來而已,如今還留在暗炎名下的,也就一家破爛的建材公司罷了。”
賈庚壓低了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