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2章 跟孔天富聊訴求
條件艱苦一些也就罷了。
小胖子的狀態更是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他身上衣衫襤褸的,身上滿是傷痕,原本將近二百斤的身材估計現在也就一百四五,就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聲音,才猛的驚叫起來:
“小陽!!”
我看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這麽近的距離,我真觀察不出來這個人竟然就是小胖子。
“狗籃子,你們咋對我朋友的?!”
我心頭滿是怒火。
回過頭就要對中年男人動手。
“小陽,別傷害他了,他說了也不算。”
小胖子嗓音幹啞。
應該是這段時間有點上火了。
“把鏈子解開。”
“出去以後給老孔打電話,跟他說在我和我朋友說話期間,不想被任何人打斷。”
我強壓下火氣。
中年男人拿出了鑰匙,解開小胖子以後,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間,讓我跟小胖子單獨聊。
我激動的抱住了小胖子,絲毫不在意他身上的味道,聲音顫抖:
“老子出去以後,肯定想辦法,給你報仇!狗籃子孔天富!!”
小胖子苦笑道:“你不用管我,你出現在這裏,一定是因為已經開始翻盤了吧?這裏有攝像頭,你不必說出真實名字,但我想聽一下事情經過!”
我捋順思路,才將前前後後所有的交鋒全都說了出來,聲音小的不行,估計隻有我們兩個能聽見。
“劫持?”
小胖子微眯雙眼:“會不會有點太冒險了?萬一沒弄好,咱們就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了!”
“不這樣做的話,就隻能是被動等死。”
我把熟食都放在桌子上,輕聲說:“在金陵的兄弟們都撤走了,也就剩下李逵和你了。”
“我清楚你的意思了。”
小胖子輕輕點頭。
即便我並沒有說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麽,但是以他的智商,肯定早就已經猜到了。
“我選擇站隊,目標是戴戴的老爸。”
我認真的說:“我要是贏了,你平安無事,但我要是輸了,你肯定得在監獄渡過好幾年,你什麽想法?”
“我倒是不在乎,就當是給自己放個長假。”
小胖子倒是挺光棍的。
看著他滿身的傷疤與淤青,我眼眶逐漸濕潤,這段時間他肯定是沒少受罪。
“按照你的思路繼續下去就好。”
“我不會再死咬著樊樂不放,你放手一搏,不過一定要留下餘地。”
小胖子壓低聲音說道。
“放手一搏,就代表不留下餘地。”
我打了個響指。
“行,老子就陪你瘋狂一把。”
小胖子也有些癲狂。
一直到我們把整件事情聊完,我才含淚走出了房間,心疼到了極點。
離開了這裏。
我直接開車駛向大宏圖酒店。
“砰!”
我腳踩油門。
車子直接撞在了酒店的大門上。
一聲巨響過後。
酒店的安保人員全都衝了過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就好像是要將我剝皮抽筋一般。
“樊樂呢?讓他跟我見麵!”
我喊了一句。
幾分鍾後,明顯是已經睡著了的樊樂下樓,身後跟著光著膀子的於兆
離老遠看到我的身影以後。
樊樂直接喘著粗氣來到我的麵前,指著我腦門子罵道:“劉陽,我特麽是不是給你點臉了?真感覺自己能往死裏欺負我了?”
“給孔天富打電話。”
“如果不想下課,現在就來找我。”
我直接甩出了一個檔案袋。
當樊樂打開了檔案袋的一瞬間,就倒吸一口涼氣,掃了兩眼以後,最終沒有再衝我說些什麽,而是撥通了老孔的電話號碼。
“陽哥,以前在我心裏,你都是玩腦袋的,這一次咋親自上陣了?這麽橫衝直撞的打法不適合你吧?”
於兆挑了挑眉。
饒有興趣的盯著我看了半天。
我沒興趣跟他聊天,所以低著頭不出聲,畢竟從某種程度來講,我是打心眼裏不願意傷害於兆。
“孔叔已經在路上。”
“咱們也別在門口站著了。”
就在這個時候。
樊樂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
“好的。”
我這才下了車。
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你告訴孔天富一聲,速度最好快點,我這個人最沒耐心了。”
我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旋即說:“要是讓我不耐煩了,我會馬上離開,檔案袋裏的內容也會被馬上公開。”
我坐在沙發上。
辦公室的裝潢都沒怎麽改變。
就在二十分鍾後,辦公室的門再度被推開,孔天富急促的走了進來,還有點大喘氣,應該是接到電話以後,馬上就股喲來了,走的有點急。
我倆對視了一眼。
孔天富眼神示意樊樂、於兆二人先離開。
“啥意思?”
“咱們是寒暄幾句,還是開門見山?”
我點燃了一顆煙。
言語間沒有絲毫尊敬,也沒把老孔當成是金陵本地的大咖。
孔天富一把將檔案袋摔在桌子上,*道:“這不是全部的資料吧?你手裏是不是還有一部分?!”
“你這是什麽態度?我讓你過來,是為了讓你吼我不?”
我挑了挑眉,戲謔的笑道:“要是不能調整一下自己的分貝,那我們也沒有什麽聊下去的必要了。”
“劉陽,你真沒必要這樣的。”
孔天富認真的出聲:“我跟老裴太熟悉了,就算是你真讓我下課,你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我不是想跟你聊這個話題!”
我擺了擺手。
孔天富坐在了我的對麵,低聲問:“你有什麽訴求?”
“我需要平安。”
我坐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氣,低頭出聲:“隻要你同意我的條件,你想要的東西,我全都可以給你,你讓我平安無事,無論裴新平還是其餘方麵的壓力,你都給我抗下。”
“我現在能答應,你就不怕我反悔?”
孔天富歪著腦袋問。
“當然怕了,所以我需要一些能夠威脅你的東西,隻有讓你感覺到忌憚,你才能真正的保護我,不卸磨殺驢。”
我微微蹙眉,旋即說:“孔叔,你觀察我時間也不短了,應該能了解到,對於你和裴新平的恩恩怨怨,我根本不想管,我也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