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1章 羅永生和郝蕾談戀愛了
這種生意要是研究明白了,一定能賺大錢。
“說不準真行。”
我心底也有野心。
說不準這把成了,就能讓騰龍閣真正的在國內達到觸頂層次。
想要幹這種生意,我們就必須得有貨源,還有就是用什麽辦法把石油運輸到境內。
至於誰來罩著的問題,就是哈迪想辦法解決了,我相信隻要有哈迪庇護,無論我們幹什麽買賣都不會出事。
“嘿嘿,龐哥哥……”
我搓著雙手。
“幹啥,你就直接告訴我,別總惡心我行不?”
龐無忌翻了個白眼,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幹嘛,不就是想讓我幫你找貨源嗎?我可告訴你,我沒在這邊發展過,認識一些油販子,也都暴露過當兵的身份,如果我冷不丁去找他們,這幫人一定不會相信!”
“嘿嘿,不用你露麵,你就告訴我,這邊油販子們的勢力劃分就行。”
我認真的出聲。
“貨源很多,這邊什麽都缺,就是不缺油販子,主要的問題就是你怎麽把貨送回國內。”
龐無忌長呼出口氣,說:“如果開車的話,實在是太費力氣了,用飛機的話還有點貴,實際上輪船拉貨是最好的,不過國內以及這邊的關係,就得咱們自己搞定了。”
“想要找船的話,南通的華裔商社一定能幫上忙,他們就是專門幹走私的。”
我思索片刻後,出聲說:“他們的船隻把貨帶入境內,然後讓顧躍鵬幫忙接受,到時候不愁沒有買家。”
“行,我想想。”
龐無忌點燃一根煙,說:“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行,中東這邊的局勢變化有多快你也知道,每隔幾天就容易換人掌舵,所以我認識那些人,現在還保不保持原先的地位,我也不知道。”
“你盡管想。”
我呲牙一笑。
龐無忌都能認識的,一定是實力夠硬,而硬實力的團夥無論在什麽地方都能一直發展下去。
就在我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
我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誰?”
我接了起來。
對麵是個女人,聲音讓人無比熟悉:“劉陽先生吧?我是郝蕾,你還認識我嗎?”
“怎麽可能不認識?你有什麽事?”
我態度良好。
“內個,我想要……”
郝蕾遲疑了片刻,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開口:“我想要羅永生的聯係方式,可以嗎?”
“當然可以。”
“我現在就把他微信號和電話號,都給你發過去。”
我立即應允。
“那,他在你身邊嗎?”
郝蕾似乎是很急。
“這個真沒有,他已經提前回國了,幫忙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我壞笑一聲:“當然了,你要是現在聯係他的話,說不準真能給他叫回來。”
……
三天後。
巴士拉境內,一個小酒吧當中,我和羅永生、郝蕾仨人坐在小沙發上。
羅永生和郝蕾挨在一起。
若非我坐在對麵,讓他倆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話,我估計郝蕾都能騎在羅永生身上,主動的不像話。
我怪異的盯著倆人。
原本羅永生都要登上回國的飛機了,也不知道郝蕾用了什麽方法,硬生生的讓羅永生踏上了歸途。
“看什麽呢?還喝不喝了?”
羅永生舉起了啤酒。
“我在思考你到底回來幾天了,怎麽不找我。”
我壞笑兩聲。
聽了我的話,羅永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旋即開口:“早就回來了,郝蕾說心情不太好,我就陪她幾天,嘿嘿……”
“光陪著啊?啥也沒幹唄?”
我挑了挑眉。
郝蕾翻了個白眼,正色道:“怎麽可能什麽都不幹?他回來第一天,我們就去酒店住了,怎麽了?”
“沒……沒怎麽。”
我趕緊舉起酒瓶。
這女人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得不說,羅永生還真是有點本事,都這麽大的歲數了,硬生生給郝蕾迷倒了,不過看羅永生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我也發自內心的高興。
“戀愛了啊?”
趁著羅永生去衛生間。
我趕緊壓低了聲音,朝著郝蕾問。
“還沒呢,得先互相了解,然後再思考要不要正經戀愛。”
郝蕾大大方方的說。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卻是一點都不害羞。
我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壓根就沒戀愛,卻先上床,真不知道現在這幫年輕人怎麽了,為什麽這麽開放。
沒過多長時間。
羅永生重新坐了回來,換成郝蕾去了衛生間。
我給羅永生倒上一杯酒,笑道:“決定好了?”
“怎麽說呢,做決定的人是她才對。”
“當天我本來都要回國了,她瘋狂給我煲電話粥,我就回來了,畢竟你在這邊孤立無援,有我在的話,也能保護你。”
羅永生呲牙一笑。
“滾犢子吧。”
“你都回來好幾天了,剛舍得找我,這要是我真有事,屍體都得爛透了。”
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訓斥。
“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我們也真沒戀愛,頂多就是喜歡跟對方呆在一起的感覺吧,真說愛情,卻又差了不少。”
聽著他的話。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現在的人也真是開放,還沒確認戀愛關係呢,就能在一起開房,真是一堆不正經。
“行吧行吧,隻要你感覺滿意就行。”
我跟他撞了下杯。
感情這種東西,我也不好參與,更何況羅永生都這麽大歲數了,遇見一個合適的人真心不容易。
“我是真的滿意。”
“你也千萬別多想,郝蕾真不是什麽隨便的人,隻能說我們互相看對眼了吧。”
羅永生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注意安全吧。”
我沒好氣的嘟囔一句。
雖然心裏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但這種事情,我是真的不好說什麽,畢竟愛情這種事情有時候來的就是這麽突然,倆人沒見過幾麵,卻能在一起睡覺,這不是突然就上頭的愛情是什麽?
我端起了酒杯,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雖然名義上說這是個酒吧,實際上跟八九十年代的歌舞廳也差不多,簡陋到了極點,然而周圍的年輕人玩的還是很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