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1章迷途的羔羊
“隻要能活下去,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可你就跟我不同了,你還得繼續掌握現在所擁有的榮華富貴,對麽?”
我挑了挑眉。
我不知道這番話能不能讓榮穎害怕,但我確信我已經給她製造出了壓力,我相信榮穎現在已經害怕了。
“你想幹什麽?”
榮穎一雙桃花眼盯在我的身上,出聲問:“你的訴求到底是什麽?”
“我已經說過了。”
“榮叔叔給了我五千萬,目的就是不讓你繼續好過,但我還是想繼續在金陵討生活,所以不想徹底得罪你背後的家族,要不然也不會出來碰麵,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放棄榮建成的理由,這件事情自然就好解決了。”
我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大口。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心中也緊張無比,到了現在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要不就是平步青雲,要不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你是榮建成的人?”
榮穎呼吸有些急促。
我卻呲牙一笑:“我不屬於任何人的手下,我隻給錢賣命。”
“我們榮家縱橫國內已經幾百年的時間了。”
“我從小接觸最多的也不是什麽商界大拿,亦或是政界巨擘,而是你這種江湖中人,我知道你對於錢的胃口很大,我也能滿足你,你就直接說個數字吧,我想讓榮建成徹底消失。”
榮穎恢複了鎮定。
她好聽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當中。
“徹底消失?”
我嚇了一跳。
這四個字的意思實際上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要讓他徹底消失。”
“不是消失在金陵,而是消失於這個世界。”
榮穎用力的點點頭。
我咽了口唾沫,坐在了榮穎的對麵,強忍住心中的緊張,假裝輕鬆的開口:“我需要yolo夜總會來作為我在金陵的立足之地,我還想要體驗一把榮華富貴,如果能滿足我的要求,以後我就是您手下最忠誠的馬仔,最勇猛的殺手,總之什麽都行,隻要是有我在,您的一切事都不叫事。”
榮穎看向了我。
我相信她肯定已經動了心,但隻不過是一瞬間的想法而已,想要讓她答應的話,我還得加把勁。
但就在這個時候。
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隨之進來的,是一個滿身流氓氣息的中年男人,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堂而皇之走進來的,但他進來的時候確實沒有人阻攔,而且當中年人進門的時候,他還把門給鎖住了。
“穎兒……”
“認不認識我了?”
中年人微眯雙眼,臉上露出了貪婪之色。
我雙腿都有些打顫了。
因為我簡直不敢相信,突然闖進來的人竟然是消失了一個晚上的白大滿貫。
“你……”
“你怎麽會突然出現?!”
榮穎瞬間站起了身子。
她想要後退,甚至是想要逃跑,但本來就坐在角落的她已經退無可退,就好像是一隻迷途的羔羊,眼中充滿了無助的神色。
“穎兒,我真的好想你。”
“從你跟榮建成結婚的第一天開始,我就不停的在想你,一直想要跟你再品位一下那天的感覺……”
白大滿貫搖搖晃晃的朝著榮穎走了過去。
他應該是喝點了酒。
榮穎蜷縮在角落當中,一張精致的臉蛋上滿是淚痕,她最終決定向我呼救:
“劉陽!”
“救救我!”
我則是不敢動彈。
我不知道白大滿貫玩的到底是什麽路子,難道是他真的喝多了?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
白大滿貫的眼中卻忽然恢複了一律清明,像是在跟榮穎對話,又像是對自己呢喃。
但更多可能的,還是在跟我敘述:
“我隻能幫你一次。”
“下狠心,才能成功。”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
白大滿貫的眼中卻忽然恢複了一律清明,像是在跟榮穎對話,又像是對自己呢喃。
但更多可能的,還是在跟我敘述:
“我隻能幫你一次。”
“下狠心,才能成功。”
他一邊說話,一邊朝著榮穎的方向走了過去。
至於榮穎完全已經陷入了驚慌失措當中,再也沒了剛剛的牛氣,不停地後退,都快要躲到牆裏去了。
以白大滿貫的身體狀態,如果榮穎能掄起來手裏的啤酒瓶子,直接給白大滿貫一下,我相信白大滿貫肯定受不了,沒準都得昏迷過去,但榮穎卻完全沒有這個勇氣。
我不相信身為一個大家族子弟,連打人的底氣都沒有,她肯定是發自內心的對白大滿貫有懼怕之情,我估計倆人之間應該還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小穎……”
“記不記得當初的富貴酒店了?咱們在裏麵溫存了一宿呢,要不要回味一下當天的感覺?”
白大滿貫獰笑一聲。
他就好像是一個喝多了耍酒瘋的盲流子,但卻是把榮穎給嚇的夠嗆。
“滾!”
榮穎直接把手中的啤酒瓶扔出去。
“啪!”
酒瓶碎在了牆壁上。
白大滿貫這下子沒有給榮穎機會,直接就把她按在了牆角,仿佛就要玷汙她一般。
“救命!”
榮穎一直在喊。
她目光落在了門外,應該是在找自己的那些保鏢。
但不知道為什麽,我進來的時候還看見了好幾個魁梧的黑衣保鏢,但現在竟然一個進來的都沒有,我不相信他們會背叛,應該是被白大滿貫用什麽方法給調走了。
即便榮穎聲音極大,外麵都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再回想白大滿貫剛剛說的那些話,頓時有了一個新的想法,直接薅住了白大滿貫的衣領,一拳掄在了他的腦袋上。
“跟你沒關係!”
“滾開!”
白大滿貫被我打的錯愕了一下。
緊接著他靠在了牆角的位置,從後腰抽出一把軍用匕首,仿佛要捅我的樣子,惡狠狠的出聲。
“劉陽……”
“救救我!”
榮穎拽著我的衣角。
看她滿臉淚痕的樣子,實際上也挺可憐的,就算是抓著我衣角的時候,她雙手都在顫抖,別看已經四十來歲的年紀了,但冷不丁看上去的時候,跟三十來歲的小少婦也沒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