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1章真正的生死仇人
“你可真是閑的。”
“於兒的家裏人跟你有什麽關係?你為啥每次都非要把自己陷入最危險的境地當中呢?”
小白哥有點不滿意的嘟囔。
“他是我兄弟。”
“況且我也想試試,憑借我自己的能耐能不能徹底把厲鬼拿下,他實在是他恐怖了,如果能一直存在於暗炎的話,早晚對於我們來說是個威脅。”
我輕抿嘴唇。
小白哥翻了個白眼,說:“你跟我扯犢子呢?厲鬼是什麽人,喜事會五小福之首,在旗洲至少混了十幾年的時間,就算是現在喜事會解散了,也不可能在旗洲一段手段都沒有吧?人家白大滿貫的關係戶可都還在呢!你坑人家,不是跟電幹麽?”
我咽了口唾沫,久久沒出聲。
小白哥冷笑一聲:“你還在研究坑人家,殊不知對方已經早就開始計劃你了,今天金子帶你們過去的那個小區周圍監控攝像頭已經被人提前弄壞了,也就是說整天晚上你都是在根據人家的路子走,跟個傻子一樣!”
我眼眉低垂。
一股濃濃的挫敗感出現在心頭。
“我幫你研究一下那個叫吳強的兄弟吧。”
“現在旗洲嚴打程度你不是不知道,不是那麽輕鬆就能把人保出來的了。”
小白哥掏出了手機。
我趕緊說道:“小白哥,你幫我再找找於兆的身影吧,我總感覺隻要他出麵,我就能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調查的水落石出。”
小白哥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
半個小時後。
我們在一片別墅區門前停了下來。
這個別墅區在我離開的時候還沒有建成,現在竟然已經完工了,我倒是知道這個地方是目前旗洲房價最高的地方,看來小白哥兜裏果然有楔子,竟然能在這邊買得起房子。
我坐在沙發上,一直有種慌亂的感覺。
沒等多長時間過後。
唐勉和楊鑫就帶著幾個從佛塔帶過來的兄弟到了別墅區,我看見他倆的第一麵,立即開口問:“有於兆的消息了沒?”
“沒有……”
“咱們肯定是讓人家給玩了。”
唐勉眼眉低垂。
“怎麽回事?”
我有點沒明白。
唐勉坐在了我的旁邊,點燃一根煙後緩緩說道:“我跟鑫哥都有點等不及了,所以直接就去了學校裏麵,結果得到的消息是於兆已經退學了,他是故意留在學校沒走的,明顯是故意演戲給咱們看。”
“我問過金子他們,這幫人也不是一直都跟於兆在一起,而是最近一段時間才認識的,同時於兆並沒說自己的真實家庭背景,而說哥哥在外地做生意,反正就是暗示他們自己很有錢,今天整個事情,估計全都是於兆提前計劃好的。”
楊鑫也在旁邊說了句。
能看的出來,被人忽悠了這麽一大圈子,兄弟們的心情都不咋好。
“應該不可能吧?”
我張大了嘴巴。
楊鑫歎了口氣,認真的說:“大哥,你聽我說,今天整件事情肯定是於兆在算計你,你知道你口中的白衣服女孩是誰麽?她叫孫影,跟於兆處半年對象了!”
“完了呢?”
我歪著腦袋。
楊鑫杵著腦袋,無奈的說:“大哥,你還沒聽明白嗎,咱們跟這個叫孫影的小姑娘根本就不認識,也無冤無仇的,她不可能坑害咱們,所以背後肯定是有人控製,而孫影最可能聽誰的話啊?還不是於兆!”
“你的意思是,於兆和厲鬼等人聯合在一起了?”
我感覺腦子混亂的不行。
楊鑫撇了撇嘴,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看待於兆了,我相信他肯定是變了,並且十分敵對咱們。”
我半天都沒吭聲。
我點燃了一根煙以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其實我早就想過這些事情了,也想懷疑於兆,隻不過我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因為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對於兆下手。
於兒已經消失了。
如果我再教訓了他的弟弟,恐怕我們之間不僅沒有了和好的可能,還會變成真正的生死仇人。
就在我們聊著的時候。
小白哥從臥室裏麵走了出來,換上了一身新衣服。
“小白哥。”
“白哥。”
唐勉和楊鑫全都站起了身子。
小白哥分別扔給我們一人一根煙後,同時說:“我打聽到於兆的具體信息了,他的身份證顯示,今天淩晨三點的時候坐高鐵去了春城,但中間有沒有鬼,我也不知道。”
“去春城了?”
我張大了嘴巴。
小白哥用力的點了點頭,說:“我幾個朋友都在說,於兆的身份信息顯示確實是去了春城,路麵的監控也確實顯示於兆進入了高鐵站當中。”
我不免苦笑了幾聲。
看來事情還真被楊鑫給猜對了。
我伸了個懶腰,旋即問:“小白哥,我兄弟那邊咋樣了?”
“沒啥事,被捅傷的小青年沒有太大的危險,清醒過來以後也還算是配合,承認不是你和吳強動的手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叫孫影的女孩子,如果她不改口的話,你們入室搶劫的罪名基本上就落實了。”
小白哥微眯雙眼。
從他的表情上,我就能看出來事情應該還挺嚴重的,如果真的是入室搶劫,就算是小白哥也很難保住我們。
“你也應該慶幸,是在旗洲。”
“萬一要是別的地方,恐怕我都沒能力把你們給救出來。”
小白哥搖了搖頭,說:“你放心吧,我已經跟警局打招呼了,吳強早上應該就會被釋放,我還有點事情需要去一趟旗洲,你們自己在旗洲的話一切小心。”
“小白哥,多謝你了。”
我呲牙一笑。
小白哥擺了擺手,說:“咱們同門師兄弟之間,不需要說這麽多,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們,最近旗都出沒出現一個叫黃帝的男人?”
“黃帝?”
“我們還交手過呢!”
我趕緊說了句。
聽見了我的話以後,小白哥立即來了振奮之色,出聲問:“咋的?你快跟我講講具體情況是怎麽回事!”
“沒啥特殊的,就是……”
我把事情前後說了出來。
我越是說,小白哥的麵容就越嚴肅,到最後更是達到了愁眉苦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