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全都崩了
在這種情況下,想找到白文婷很難。
曾經聶老虎玩過一招瞞天過海,召集所有手下保護一個陌生女人去了旗洲,導致所有人都以為白文婷走了,這才卸下了防備,而在這個時候,白文婷直接賣了原本的房子,去了早前自己秘密開的一個KTV居住,誰都不知道這家KTV的老板是白文婷,哪怕知道的也會被空城計騙過去,誰能想到無數仇家搜索的人,就光明正大住在春城的繁華地段呢?
“這老梆子也不傻。”
我揉了揉眼睛。
在床上躺了一會,我沒來得及等到吳強消息就睡著了,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被敲門聲給震醒的,我打開了房門,發現吳強一臉疲憊的站在門口,再回頭看看外麵的天,已經是下午了。
“啥情況?”
我迫不及待的問了句。
吳強點燃了一根煙後,才說:“不好下手,現在白文婷生活起居都在辦公室解決,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一般不出門,想要綁走她的話,就必須得闖進去。”
“防守問題呢?”
我微眯雙眼。
吳強無奈的笑了笑,說:“門外隨時都有六七個門徒,整個KTV的服務員加內保差不多有二十幾個,如果發生了情況,這幫人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湊在一起,除非動栓子,否則沒人能有信心把白文婷綁走。”
“動栓子……”
我攥緊了雙拳。
吳強緊皺的眉頭一直都沒舒展過,旋即說:“哥,這還隻是保守的說法,真要是這二三十人當中有一個絕對罪徒,估計動栓子都帶不走人家,沒準咱們還得留下,要不從家那邊調幾個兄弟過來?”
我搖了搖頭,說:“咱們沒這麽多時間,我怕宇良那邊堅持不了太多天,況且咱家兄弟若是大規模行動的話,容易引起外人注意,如果引起有心人查探,可就功虧一簣了。”
吳強也點了點頭,說:“倒也沒錯,白大滿貫混了這麽多年,不可能是傻子,我在王世紀那邊呆著的時候可知道,咱們隻要稍微一有點風吹草動,那老梆子就上心的不行。”
我坐在床上,同樣抽出了一根煙。
原本我都計劃的明明白白,可沒想到真到了春城的時候,會出了這麽大的岔子,說句實在話……我真沒想到白文婷身邊有這麽多人保護。
小濤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靠在床頭發問:“哥,要不直接硬幹吧……”
“絕對不行!”
我搖了搖頭,說:“這是春城,如果KTV那群門徒告官的話,咱們容易出不了市,當然也就達不到效果,再說就算是回到了旗洲,綁架這麽大的案子,張展也不一定能保住咱們。”
如果不到特殊情況,我是真不想驚動警方,如果有什麽方法讓白文婷自己跟我走還行。
可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到底有什麽辦法能成功讓白文婷跟我走。
“算了,先不想這些事情。”
我拿出了手機,打開導航後,說:“咱們先研究一下,成功擄走白文婷以後,在哪條路線離開。”
“哥,整個春城七個大區,三個縣城,你就用手機查?”
吳強瞪大了眼睛。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那能咋辦?你們陪我一起看,把所有沒監控的路段都標記出來,最後一起研究一個完美的逃跑路線!爭取三天之內,我們能成功回到旗洲!”
小濤伸了個懶腰,也同樣打開了導航,同時嘟囔:“哥,這一天都過去了,想要三天之內回旗洲,明天就必須行動了,要我說咱們直接硬幹,反正楔子多,我給他們全都崩了!”
“看看情況再說吧。”
我輕抿嘴唇,撓著頭說:“硬幹,隻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但凡有一絲可能,我們盡量別動栓子。”
“這幸虧是在春城。”
吳強撇了撇嘴,嘟囔著:“這要在旗洲,咱們還不得累死啊?”
“別看旗洲大,但要是白文婷在旗洲的話,咱們就不用費盡心思的找沒監控路段了。”
我歎了口氣,說:“咱們本就熟悉路段,更何況一個電話,就能有無數的官家人員出來保護咱們。”
在別的地方我倒是不敢吹牛,但在旗洲的話,我算是當之無愧的地頭蛇,以張展現在的地位跟我在一起,除非是真正的高層人員,否則一般低段位的吃皇糧人員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的。
真要是我跟張展說了誰的壞話,很容易就引起他們政治路途的結束。
我們仨一直忙活到了深夜,才算是徹底確認了幾條路線,可以完美的避開所有監控攝像頭,順便用最快的速度上國道。
“呼……”
我扔下了筆,累的不行。
小濤揉了揉肚子,委屈的說:“哥,我想喝酒,喝到伶仃大醉那種。”
吳強也在旁邊說:“累死了,我也想放鬆一下。”
“走吧,今天請你們喝點。”
我站起了身子。
這倆兄弟今天確實累壞了,我尋思好好帶他們瀟灑一下,反正邱宇良已經把坑聶老虎的八百多個全都打給了我,除卻答應給小胖子的一百五十,我還剩下七百個,一晚上夜總會的消費對於我來說絕對算是毛毛雨。
休息了片刻,我們就出了門。
我問了下前台這塊的高端消費場所,原本我想帶他倆去夜總會唱會歌的,沒想到這倆犢子非說去酒吧,我沒辦法隻好隨便找了個夜店,直接進去開了個大沙發。
“給我把好酒都拿上來。”
我招了招手。
因為我本身就是開酒吧的,當然知道在夜場點什麽酒最合適。
沒過多長時間,桌子上就擺滿了無數的洋酒,沙發上也坐了六七個坐台妹,吳強和小濤身邊都至少有兩三個,反倒是我自己挑選了一個最不起眼的,這還是他倆一直在起哄,否則我真不打算選台了。
不知道為啥,我一直對這些用金錢換來的感情不感興趣,就連沒認識喬婉以前,堯子也經常找我去放鬆,但每次我都拒絕,甚至那些能完美保護客人隱私的會所都不能提起我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