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焦頭爛額
因為薑濤躺在地上以後再也沒了反抗的能力,隻能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瞅著我們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
“還打不打了?”
唐勉雙眼血紅。
薑濤趕緊搖了搖頭,磕磕巴巴的說:“不……不打了。”
“你小子,也挺有魄力的。”
堯子嘿嘿一笑。
我不由得也點點頭,如果今天把唐勉換成了堯子,那還真就不一定是鹿死誰手了。
唐勉身手好,反應速度也夠快。
堯子就不一樣了。
他最出眾的還得是自己身上那股子亡命徒的勁兒,可麵前這個薑濤論亡命的勁兒一點都不比他弱,兩人要是真的打起來,哪怕是堯子贏了,自己也肯定不會好受。
我深呼一口氣,回頭喊:“給我砍!”
眼看著薑濤躺在地上已經動彈不了,剩下的幾個小年輕終於放棄了反抗,直接把片砍扔在了地上,雙手抱頭蹲在牆角,等待著大坤等人無情的洗禮。
幾秒鍾的時間。
整個網吧全都是慘嚎聲,地下也全都是鋼鏰大小的血點子,空氣當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十分刺鼻。
“我問你們。”
我搬了一把椅子,低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幾個小年輕:“今天打我弟弟的時候,是誰帶的頭?”
“你弟弟?”
薑濤輕咳幾聲,臉色慘白。
我旋即說:“我弟弟叫沈佳樂。”
“你是劉陽大哥吧?”
薑濤苦笑一聲:“早知道是你帶隊過來的話,說啥我都不能反抗,沈佳樂是我打的,要殺要剮你就可我來,千萬別動彈我這幫哥們,還有……我不想故意找死去得罪你們,所以我打人的時候也根本不知道打的是沈佳樂。”
“那你為啥過去?”
我微微蹙眉。
薑濤吃力的坐了起來,低聲說:“我們平時專門收錢替人碼擂,本來尋思來了個大單,結果打完了以後才知道打的是你的人,本來我們約定的是幹完了活出去喝酒,結果現在酒都不敢喝了,隻敢躲在網吧上網,還湊了這麽多人,隻是沒想到你還是打聽著我們了。”
想了一會後,我回頭衝大坤說:“先給這小子送到醫院,賠償的事情我會跟他要說法,派兩個小夥計二十四小時看守,千萬別讓他們跑了。”
“明白。”
大坤點了點頭。
賠償肯定是得要,但是薑濤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唐勉站在旁邊的時候雙腿也有點哆嗦,受傷實在是太重了,我想著先給他們送到醫院,待會如果真出點啥事的話丁小虎肯定不樂意。
天剛蒙蒙亮。
小區裏的一些老年人都開始出來晨跑了,我才踏上回家的路。
唐勉被送到醫院了,堯子在那陪床,薑濤也被大坤帶人監視著,等稍微身體恢複一點了以後,我再去索要賠償,歸根到底也不全都是薑濤的錯,最主要的還得是找江源和陸長風。
我一直信奉一個道理,要麽就不打,打一次就必須給對方打服。
這次也一樣。
既然選擇了和陸長風開戰,那我就得徹底給他打垮,讓他再也沒有還手之力,否則到頭來遭殃的肯定還得是我,君石集團太過強大了,我沒有信心和他打持久戰。
躺在床上的時候,太陽都已經完全升起來了,我拖著疲憊的身軀進入了夢想。
可能是家裏沒有人的原因,我睡得格外香。
一覺起來。
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我伸了個懶腰,正想著待會去醫院看看唐勉,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熟悉的電話號,嗬嗬一笑,接了起來:“什麽事找我?陸總?”
“劉陽,你真想撕破臉皮?!”
陸長風的聲音看上去很急。
我偷偷一笑,想來應該是工地的事情帶給他困擾了,但嘴上還是假裝好奇的問:“什麽撕破臉皮?陸總,你說啥呢?”
“工地這幫人不是你找的?”
陸長風低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帶頭的是晁春迪,是堯子手底下的小夥計!”
“那你應該給堯子打電話,而不是給我。”
我不屑的說:“陸總,戰鬥是你先挑起來的,難道就允許你扇我大嘴巴子,不允許我還手?”
“行,就按照你說得來,咱們正式開始!”
陸長風冷笑一聲:“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早上之前,你把聚在我工地門前的那些人全部散開,咱們既往不咎,否則你就等著我強烈的反擊吧。”
“你在這跟我吹牛,認為我能害怕不?”
我也連連冷笑:“以你這麽個老梆子的性格,如果有一點辦法的話早就選擇去實施了,而不是在這打電話威脅我。”
雖然這段時間我和陸長風不算朋友,也才剛剛成為敵人,但不得不說我倆的聯係太勤了,而且社會上不管什麽時候隻要是有陸長風的消息我都會多打聽一嘴,久而久之,竟然對陸長風就無比熟悉了。
對於他的性格,我還算是清楚。
如果陸長風真有辦法讓我把人群散開,那現在我早就收到晁春迪的求救電話了,而現在晁春迪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證明我們一切順利,陸長風也是焦頭爛額。
他不敢讓江源來跟我們硬碰硬。
是不是對手先放到一邊,郡裏的大拿們也不會允許。
“行,劉陽,你等著……”
陸長風氣的不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撇了撇嘴。
暗道這老梆子可真能裝逼。
我估計現在他都得氣的拿頭撞牆,竟然還有心給我打電話威脅。
我起床伸了個懶腰,就準備再去工地看一眼。
陸長風現在已經是被逼急了,我也猜不到他會如何應對我,所以還是得去那看一眼,免得出了什麽亂子,畢竟晁春迪自己難以主持大局,堯子更是容易衝動,他這種性格很容易就會被陸長風所利用。
“呼……”
我洗漱了一番。
隨著安冉搬走了以後,房子感覺就清靜了不少,再也沒有了那個歡樂的小鹿每天給我們做飯和打掃衛生,也沒有了清純小女孩的嘮嘮叨叨,現在沈佳樂也住在醫院,整棟房子就隻剩下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