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小有名氣
每個兄弟,都有每個兄弟的分工。
現在我們都是小打小鬧,先告訴陸長風我們向他宣戰,等真正的重頭戲還是得等二林子、丁四海倆人回來以後才開始。
“鄭寶?”
大坤撓了撓頭,狐疑的問:“哥,你說的是不是一個建材商?”
我點了點頭,說:“對,就是他。”
大坤拿出來了手機,說:“我以前聽說過,之前來旗洲的時候跟我哥一起吃過飯,如果你要找他的話,我現在帶著人就去。”
“我親自去吧。”
我深呼一口氣,說:“帶上家夥事,跟我走。”
“好嘞!”
大坤點點頭。
他回頭跟幾個小夥計交代了一句,就從自己車上抽出一根管刀,上了我的車。
晁春迪腰間同樣別著一把開山,一直跟在我的身後。
大坤的馬力不用多說,跟著黑猴兒拆遷了這麽長時間,不管對夥是誰從來都沒犯過慫,就連跟北郊那群生慌子都不慣著,而晁春迪雖然變態了一點,但碼擂絕對是一把好手,跟堯子出門的時候從來都是衝在最前麵的,自己本身在社會上也小有名氣。
他倆跟著我,無論什麽情況都能應付了。
“陽兒子,你要去旗洲啊?”
堯子湊了過來,呲牙笑道:“我跟你去吧,別到了以後被別人欺負了。”
“放心吧哥,有我護著呢。”
晁春迪抿嘴一笑。
堯子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你能幹個幾把,還是我跟陽兒子過去吧,你去車上給我拿刀,到時候陽兒子你指著說砍誰,我就第一個上。”
“你別去,你的任務就是在工地看著。”
我嚴肅的說:“這些大車全都給我堵住,一個都別讓動彈,到時候陸長風自然就會找我,我要用工地的事情換回沈佳樂的平安。”
“唐勉在這也一樣!”
堯子有點急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一樣,你比他有震懾力多了,唐勉雖然狠,但在社會上沒有名氣,那些大車很有可能會反抗,甚至是肢體衝突,到時候全都是麻煩,可你在這就不一樣了,普通的大車司機肯定不敢跟你呲牙。”
“待會官家來了咋辦?”
堯子好奇的問:“就給張展打電話唄?”
“不用,直接安排小夥計進去頂罪,反正咱們也沒動手,頂天就是個尋釁滋事,回頭我會給他們保出來。”
我剛要上車,忽然想起來了什麽,旋即回頭說:“對了,跟他們說,進去頂罪的每個人給五萬塊錢。”
堯子點點頭,說:“放心吧,工地這邊肯定給你看死死的,隻要你在旗洲小心一點就行,平安回來。”
我微微一笑。
無論啥時候最支持我的,永遠都是堯子。
現在這幫社會上的門徒根本沒有什麽所謂的江湖義氣,都是用金錢說話,可能堯子直接讓他們頂罪,他們也會去,但心裏肯定會有些想法,畢竟進防禦所和看守監都不是什麽吉利的事情。
但把五萬塊錢拍在地上,我相信肯定會有很多人玩命往上頂了。
對於我來說,五萬無關痛癢。
甚至五十萬對於我現在來說都不算什麽大錢,但這幫門徒可能奮鬥一年都掙不上這麽多。
社會階層不同,當然就有很大的區別。
跟堯子交代完了以後,我直接就開車出發了。
“哥,待會直接幹啊?”
大坤好奇的問。
我點點頭,說:“想讓這個鄭寶知道害怕,就必須直接幹,下了車就給我往死了鑿,出事我頂著。”
在旗洲我不敢太囂張。
到了旗洲,我可就毫無顧忌了。
那雖然不是什麽鳥不拉屎的地方,但相比較於旗洲來說肯定是落後了很多,也不被上頭大拿注意,三天兩頭就是好幾個聚眾碼擂,隻要不是太嚴重的情節根本沒人管。
“明白了。”
大坤微微一笑。
雖然他不是什麽好戰的分子,但有事的時候從來都非常可靠。
我好奇的問:“老亮的情況咋樣了?”
“在病床躺著呢,咋說也得三五個月才能下來。”
大坤苦笑一聲:“老亮說了,以後就死守名都樓,肯定不出去瞎惹事了。”
“嗬嗬,這次是我對不起他,這段時間也沒騰出來功夫去看他,回來了以後替我跟他道個歉。”
我點燃了一根煙,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大坤趕緊笑道:“大哥,你這是說啥呢,我哥平時都說你是我們這個隊伍的領頭人,為了領頭人拋頭顱灑熱血,我們肯定毫無怨言,別說你還管我們了,就算不管我們,那也得挺著。”
“嗬嗬……”
我笑了笑,說:“別看你們管我叫哥,但咱們這個團隊肯定沒啥嚴格的大小之分,在我心中咱們都是好兄弟,所以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放鬆點就行。”
“那不行,輩分不能變。”
大坤搖了搖頭。
他和老亮就是兩種性格,大坤老實巴交,話不多,守規矩。
相比較老亮就活躍一點,但在大事麵前同樣很讓人放心,總之堯子的小夥計全都有堯子的狠勁兒,黑猴兒的小夥計也全都有他的安穩。
在大事上,我從來不敢讓堯子單獨行動。
但黑猴兒就不同了,不管有誰沒有誰,他都一直非常有分寸。
“對了大哥,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晁春迪忽然開口。
看他難得的正經模樣,我不由得笑了:“啥事?”
“我最近有喜歡的人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晁春迪眼巴巴的看我。
我瞪大了眼睛,好奇的問:“誰啊?”
就連大坤也是提起了精神。
這幫小輩的平時也有自己的交情,大坤雖然和晁春迪不算太好,但彼此之間也非常熟悉,一聽到晁春迪都有喜歡的人了,馬上就打起了精神,好奇的不行。
結果……
晁春迪說出了一個讓我差點噴血的名字:“唐勉……”
我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牛!”
“大哥,行不行啊?”
晁春迪撅著嘴。
我仔細打量著他,說實話,如果他每次不穿的這麽怪異,肯定是個很精神的小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童年經曆,竟然讓他成了現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