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死敵
二林子殺的那個官家,當初和秦然關係好像不一般,不是男朋友就是親屬。
當然了。
我更傾向於後者。
因為秦然第一次給了我,以前應該是沒有過男朋友。
“怪不得……”
我歎了口氣。
雖然我也不知道二林子怎麽和高朗玩到一起去的,但我倆現在確實是搭夥辦事,他還和丁四海保持著良好的組合關係,恐怕我以後是沒辦法提供任何二林子的消息了。
或者,這也代表著我和秦然的感情走到了盡頭。
因為我相信,秦然這麽性格剛烈的女生,不可能與二林子和平共處,況且她是個官家,每天和懸輯犯生活在一起,還不向上級稟報的話有些說不過去了,對於她的仕途也有影響。
大家都說,秦然是最有上升空間的。
如果她能懂得變通一點,現在早就升職了。
“算了,不去想這些事情。”
我伸了個懶腰,說:“浩哥,這邊的事情您多上心,我先走了。”
“恩,你放心吧。”
梁浩嘿嘿笑著:“我來了以後你也不用經常往這邊折騰了,別說一個爆獅了,哪怕是白大滿貫親自過來了我都不怕。”
“懂得。”
我笑了笑,就準備上車了。
可就在我剛要離開的時候,一輛沒掛牌子的帕薩特停在了村口的位置,車子都沒挺穩呢,我就看見了坐在主駕駛的青椒眼神瞪得溜圓。
“這小子……”
“又……玩非法藥品了。”
我隔著老遠,都能感覺他身上的味道,微微蹙眉:“不對,好像是扯煙霞了。”
“恩?”
沈佳樂也捂住了鼻子。
也不知道這小子究竟抽了多少,渾身上下都是一股味,這也就是現在剛到,如果剛才出現在秦然麵前的話,估計肯定都得被帶走。
梁浩也是一臉的不樂意,怒道:“青椒,你..扯煙霞了?”
“放鬆放鬆……”
青椒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笑道:“我大哥呢?”
……
梁浩氣的不輕。
看青椒現在的狀態,我也沒什麽心情上去打招呼,直接叫沈佳樂開車離開了。
“就這小子,早晚出大事。”
我翻了個白眼。
沈佳樂苦笑道:“以前滿哥能管他,現在滿哥每天躺在床上,毛老二又在旗都,正是青椒放鬆自己的好機會,現在不玩非法藥品,那啥時候磕?”
“玩非法藥品也就算了,他現在還扯煙霞!你沒看出來?這可是大忌!”
我都有些激動起來了。
青椒對於煉油廠來說絕對是守護神級別,如果這麽一個好手毀在了禁藥上,我都會感覺到可惜。
沈佳樂抿了抿嘴唇,說:“估計也是壓力大吧,他們都說那玩意能讓人全身心的放鬆,心裏極度緊張的人隻要碰一下,就能最大限度的放鬆自己。”
“壓力大也不行……”
我嚴肅起來。
我當然知道那東西可以放鬆,也知道現在青椒壓力肯定是最大的,畢竟他才是一直跟著老滿的本家兄弟,如果不能把老滿保護好了,肯定得被人戳脊梁骨,可偏偏對手又是那麽強大。
害怕,青椒倒是不可能。
可緊張的情緒難免會出現,就連堯子對待白大滿貫、爆獅等人的時候都緊張萬分,何況是他?
這一緊張。
自然也就沾染上禁藥了。
說起來好像可以原諒,但在我這塊‘毒’就是最後的底線,不管以後我們團隊發展到什麽地步,都絕對不允許手底下的兄弟碰禁藥,一旦發現肯定踢出去。
“看青椒剛才的狀態了麽?”
我沒好氣的說:“我敢肯定,他的神智受到影響了,日後如果一直溜的話早晚腦袋都得傻了。”
“行了,哥,也別研究別人的事了。”
沈佳樂輕聲說:“起碼青椒對待老滿事情的時候從來不含糊,一直都是對滿哥忠心耿耿。”
“這倒是。”
我由衷的點了點頭。
無論是玩非法藥品的時候,還是不玩非法藥品的時候,保護老滿似乎已經成為了青椒潛意識當中的東西,記得有一次青椒玩非法藥品多了耍瘋的時候,堯子假裝要去傷害老滿,結果青椒瞬間就恢複了幾秒鍾的清醒,攔在了堯子的麵前,給我們樂的不行。
“哥,咱們去哪?”
沈佳樂問了一句。
我剛想說話,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我趕緊接起來。
來電話的是黃寶林。
我剛出聲,就聽見黃寶林爽朗的笑聲:“在哪呢,兄弟?”
“剛才來南郊處理點事,剛要往回走。”
我如實回答:“黃哥今天這麽閑,給我打電話呢?”
說實話我和黃寶林的關係不算太近,卻也不算太遠,上次也多虧了他的幫助我才能買到稱心如意的房子,在社會上他也算是給足了我麵子,當然我也沒少幫他的忙。
先不說上次拆遷的事情,我讓他賺到了樂開花,光說這幾天我還答應了他,說是把他引薦給張展認識呢。
黃寶林壓低了聲音,說:“聽說兄弟你最近和君石集團有些不愉快?”
“恩?”
我嗬嗬一笑:“是啊,黃哥有什麽事麽?”
對於這件事情沒啥好隱瞞的。
無論陸長風、喬婉還是我都算是旗洲站在最巔峰的一夥人,我們的一舉一動本身就會被所有人注意,而陸長風對喬婉的心意,現在更是傳遍了整個旗洲的上流社會,但我和喬婉的愛情故事同樣也不免為一段佳話,所以大家都知道我和陸長風不對付。
本來就玩不到一起去,更別提現在陸長風加入了王公子的陣營,與我更是死敵了。
張展和王公子的鬥爭,肯定比任何事情都要有知名度和敏感。
還有一件事。
就是我和江源的鬥爭,上次的事情雖然在旗洲沒有被大規模的傳播,但不少上流社會的人物都知道,黃寶林肯定也是其中之一。
總之……
我和陸長風的鬥爭,從最開始因為女人的鬥氣,演變到現在恐怕已經是不死不休了。
光是兩個陣營的鴻溝就代表我們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
黃寶林嘿嘿笑著,說:“巧了,我最近也在一些貿易上與君石集團有了衝突,但你也知道,憑我的本事很難與陸長風抗衡,他遠遠不止高了我一個級別,這個時候,盟友就顯得尤為重要,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何況我們本身就是朋友。”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