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巨富
“堯子……”
我加快了速度,走到這傻兒子身邊,低聲問:“你手底下那個晁春迪,是不是有點變態?”
“他啊?”
堯子回頭看了一眼,嗬嗬笑道:“他是同性戀,你看不出來麽?”
“看出來了,就是沒敢確認。”
我咽了口唾沫,嫌棄的說:“傻兒子,你咋能收這種人當小弟的?!”
堯子趕緊推了我一把,大聲喊:“滾犢子!”
“切……”
我轉過頭。
不想再看晁春迪那個樣子了,因為一看到他衝我拋媚眼,我就渾身一緊。
堯子一邊點菜,一邊在我耳邊說:“你有所不知,這個晁春迪雖然娘們唧唧的,對我卻是忠心耿耿,而且智勇雙全,不光能辦明白事,論戰鬥力也是除了馬武以外最強悍的了,絕對的好手。”
“就他?”
我挑了挑眉。
雖然嘴上在質疑,但心裏想了想剛才跟鬣狗他們碼擂的場景,晁春迪還真是挺勇猛的,絕對不比馬武差。
“現在公司馬上就要成立了,除卻我這個大股東以外,還有四個小股東,分別就是馬武、楊健、晁春迪和另外一個小夥計,那個兄弟最近一直在幫我辦手續呢,所以今天沒帶著他。”
堯子給我介紹道。
我一邊聽,一邊點點頭,實在是沒想到堯子的團隊現在已經發展的這麽龐大。
從某種程度說,堯子已經算是完全脫離了我們,出去拉碼頭單幹了,隻不過他就是習慣了啥事都依賴我,才會一直跟我在一起,否則我倆就算不在一起也沒毛病,堯子也有自己的生意,不能跟小時候一樣了。
我看著堯子,忽然想起來了什麽事,然後說:“對了,這幾天幫我個忙。”
“咋的了?”
堯子好奇地問。
“帶兩個人,跟我去找一趟金牙旭,估計那個土混蛋也就隻能給你麵子了。”
我無奈的說。
跟商場、政界的人接觸,堯子的性格絕對是不適合的,甚至是誰都不行,除卻大磊子以外就我有這個能耐。
但論跟浮萍仔打交道,誰都不如堯子。
而且堯子跟各位浮萍仔的關係還不是平等,他無論跟誰在一起,都穩壓他們一頭,我敢肯定金牙旭在我麵前沒準都敢咋呼,但在堯子跟前絕對不敢,他沒那個膽子,尤其是堯子把段楠幹死以後。
“行,沒問題。”
堯子點點頭:“到時候直接聯係我。”
有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少,郭總也算是個巨富了,如果能跟他接觸上並且讓他欠我們一個人情的話,以後早晚會有好處。
但想了想,我還是提醒了一句:“我估計金牙旭肯定怕你,所以你不用太強硬,好好說就行。”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金牙旭也是成名多年的浮萍仔了,我不想得罪第二次,別看他輸給過我們,但人家實力還是在那得,在南郊還是土霸王級別的存在。
隻不過,是江湖地位弱給了堯子。
可現在的江湖上,有誰還敢打包票說自己的江湖地位肯定在堯子之上?就算是王世紀都沒這個資格!
“知道了,你別墨跡了!”
堯子擺了擺手。
緊接著就在服務員的帶領之下往裏走了。
現在‘天府家宴’最裏麵的包房已經快成我們專屬的了,不管是誰來了都會坐在那。
我剛坐在椅子上,手機就響了。
堯子沒好氣的說:“如果還是老滿的話,那就別接了,咱們喝酒的時候別搭理他。”
“不是他。”
我搖了搖頭。
電話是喬婉打過來的。
毫無疑問,我倆現在是冷戰的狀態,以喬婉的性子,如果不是什麽特殊情況是絕對不會打電話過來的,因為她不可能跟我服軟。
“算了……”
我歎了口氣,自己身為一個老爺們,該低頭的時候還是決定低頭,直接接起來了電話,問:“咋了?”
“來商業街,這裏有個叫‘禦派對’的酒吧,你知道麽?”
喬婉在那邊命令。
其實對於她這種命令的口吻,我還是很討厭的,但聽她的意思好像是挺著急的,我也就沒在意,而是問:“知道,怎麽回事?我在新城區呢!”
這倆地方可不近,如果不是啥緊急的事情我不打算過去了。
“童姐說來看看這禦派對有啥好玩的地方,我們兩個就過來了,結果遇見了幾個女流氓不讓我們兩個走,還打了童姐兩巴掌。”
喬婉在電話裏說。
雖然大部分都是她的聲音,但旁邊很亂,我依稀能聽到有幾個女人的叫罵聲。
“行,我現在過去。”
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喬婉在微信上給我發了個位置。
她所說的這個‘禦派對’酒吧是商業街新開的,論繁華程度絕對不輸給‘締九國際’了,再加上王公子現在力捧,把不少宗門內的朋友都帶過去玩,所以它現在基本等同於商業街最牛的地方,風頭完全蓋過了奧斯卡。
也正因為如此,童姐察覺到了危機,或許才想著今天去消費一下,看看這裏跟其餘場子到底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堯子看我站起來了,好奇地問:“咋了?”
“喬婉跟別人吵起來了,讓我去看一眼。”
我無奈的說:“你們先吃,等我解決了就回來,放心吧,今天我買單。”
“嫂子在哪呢?”
堯子歎了口氣。
“商業街,禦派對酒吧。”
我歎了口氣。
堯子搖了搖頭,對著剛準備進來的馬武喊了句:“喂,給你個認識美女的機會,咋樣?”
“哥……”
“算了吧……”
馬武搖了搖頭,坐在了椅子上,嗬嗬笑著:“不過可以讓楊健去,那小子喜歡美女。”
“就你去吧。”
我拍了拍馬武的肩膀,笑嗬嗬的說:“剛才事情經過你也聽見了,到那以後最好別發生衝突,直接把兩個女生帶出來就行了。”
這幫小夥計裏,論說話辦事,我最放心的還是馬武。
“知道了。”
馬武點了點頭,拿起來了桌子上的車鑰匙,然後問:“那如果對麵不讓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