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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俺也一樣

  “你叫我們什麽?”


  李天白看著遠處掏了掏耳朵。


  “二位爺,倒是給我說說啊,要不然白跑這麽一趟,無功而返,我都替你們不值。”


  墨錦言躬著腰低三下氣地賠笑。


  “哎喲,八戒啊,我肩膀有點酸。”


  司裏衝晃動著脖子,暗示墨錦言給他捏捏肩。


  “哎喲,衝爺,我不僅會燒瓷器,捏肩捶腿也是一絕,要不然試試?”


  “試試。”


  墨錦言趕緊蹲在司裏衝旁邊給司裏衝捏肩,躺在躺椅上的司裏衝那叫一個享受。


  待墨錦言捏了一陣子後,李天白捂著嘴偷笑,隨即抬起了右腳:“墨錦言啊,為了來找你,我這腿腳有些難受……”


  墨錦言又抬起了李天白的右腳給他捏腿,躺在躺椅上的李太白那叫一個愜意。


  “哎呀,沒想到墨錦言你這麽聽話,乖,賞你一塊西瓜吃。”


  李天白一手拿著西瓜往墨錦言嘴裏喂,一手撫摸著墨錦言的腦袋,就像是逗狗一樣。


  看著墨錦言跟一條哈巴狗一樣伺候著李太白和司裏衝,浪淘沙隻覺得丟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轉念一想,自家二師兄伺候的可是華唐酒劍仙和千年不遇的天才,多少人還沒這門子呢,這麽一想,浪淘沙心裏坦然多了,隻不過第一次見到自家二師兄這副嘴臉,以後可就可以當樂子取笑墨錦言了。


  “原來是這樣啊。”


  楚浪晨曦等花濃兒給她說完,喜笑顏開,高興地往墨錦言那邊走去。


  花濃兒看著楚浪晨曦的背影感歎道:“二師兄,這一次你可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啊。”


  隨即,花濃兒也跟著走了過去。


  “二位爺,舒服嗎?愜意嗎?”


  墨錦言蹲在躺在躺椅上的李太白和司裏衝中間,一手捏的司裏衝的肩膀,一手捏著李太白的小腿,就這還得哄著小心伺候。


  “舒服,舒服。”


  李天白和司裏衝愜意地搖著腦袋。


  “那現在可以給我說了嗎?”


  墨錦言認為時機已到,自己可不能白伺候這麽長時間啊。


  “行,臭小子,看在你態度還不錯的份上,我們就告訴你這個白撿錢的機會。”


  李太白看向司裏衝,按照他們來之前串通好的那樣,司裏衝給墨錦言講了起來,說這錢如何如何容易掙,隻是護送一個人那樣簡單。


  聽得墨錦言眼放精光,躍躍欲試。


  “護送誰啊?就給一千萬兩?”


  墨錦言無法拒絕這麽多錢的任務,恨不得現在就去。


  “人嘛,不可說,目前不可說,怎麽樣動心了吧?”


  司裏衝誘惑道。


  “何止是動心,如你說來,還真就跟撿錢一樣,我什麽時候去護送那個人?”


  “哎喲,你可夠著急的,中間人能不能看上你還是一回事呢?”


  司裏衝繼續吊著墨錦言的胃口。


  “阿衝。”


  墨錦言摟住司裏衝的胳膊諂媚道:“你我兄弟一場,又經曆過生死,算是莫逆之交了,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能給我說,那我必然是有機會的,幫幫我嘛,兄弟我的難處你是知道的,難道我的喜酒你不想喝?”


  “還真不想喝。”


  司裏衝不屑道。


  “幫你說成此事也行,畢竟拜托我們這件事的中間人跟我們關係不錯,不過事成之後,你可要請我和阿衝……”


  李太白挑動著眉毛眉飛色舞。


  “什麽?”


  “你說呢?”


  李太白一陣淫笑,墨錦言趕緊點頭:“了然,了然。”


  “那行,你現在跟我們去一趟儒宋汴京城。”


  司裏衝起身,準備離開。


  “二師兄,你真的要去啊?不怕被坑啊?不是聽你說起之前幫人護送什麽書帖,差一點命都沒了嗎?”


  花濃兒有些擔憂。


  “大傻子,賺錢何必急於一時,我覺得沒有這麽簡單吧,聽李大叔和阿衝說的花裏胡哨,哪有那麽輕鬆就能賺到一千萬兩?你也不想想……”


  楚浪晨曦善意地提醒。


  “你們不明白,錢對我真的很重要,非常重要。


  世人慌張不過圖碎銀幾兩,偏偏這碎銀幾兩能解萬種惆悵。


  我不想這碎銀幾兩斷送了我曾經的夢想,更不想讓少年的我染上滄桑。


  可是身不由己,我也無可奈何,隻要不是要命的事情,無論多累,我都要試一試。”


  麵對花濃兒和楚浪晨曦的勸說,墨錦言說出了心裏話。


  “……”


  聽墨錦言說完,李太白和司裏衝慚愧的對視一眼,忽然感覺有些對不起墨錦言。


  “行了,你們別擔心,雖然我和阿衝不著調,但是什麽人品你們應該知道,不會害了墨錦言的性命,我李太白可以用性命發誓。”


  李太白對天起誓,花濃兒、浪淘沙、楚浪晨曦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


  “那走吧。”


  司裏衝催促道。


  “不行,墨錦言,你去換一身唬人的行頭,你這個樣子我估計人家肯定是不會答應的,明白我意思嗎?”


  李太白看著墨錦言穿的全是補丁的破衣服接連搖頭。


  “我明白,等著。”


  墨錦言趕緊跑回了逍遙門,先是擦拭了一下身體,然後戴上金蓮發冠、換上燙金道袍,腰上綁著一個紫金葫蘆徐徐而出。


  “喲,八戒,你穿上這身還真是人模狗樣,有些劍仙風采。”


  司裏衝摸著下巴對著墨錦言全身打量點頭。


  “好,那咱們就走吧。”


  李太白一挑手指頭,腰間佩劍飛到眾人跟前變大。


  “二師兄早點回來啊。”


  “二師兄,遇到危險記得第一個逃走,保命要緊。”


  “好哥哥,等你回來我帶你去見我爹。”


  花濃兒、浪淘沙、楚浪晨曦跟墨錦言揮手告別。


  “放心,等著我帶著一千萬兩回來吧。”


  墨錦言踩上青蓮劍,和司裏衝、李太白瞬間消失在了花濃兒等人跟前。


  青蓮劍上,墨錦言腳下的名山大川飛逝而過,這一次,他體驗了什麽叫禦劍飛行,什麽叫陸地劍仙。


  十分鍾後,墨錦言、司裏衝、李天白來到了儒宋汴京城上空,這是墨錦言第一次來到儒宋汴京城,他這是從未達到過得高度,腳下儒宋汴京城是那麽的繁華,比之華唐洛陽,商業似乎更勝一籌,將汴京分為兩半的汴河上麵滿是來往的商船,絡繹不絕。


  墨錦言不由得感慨:兩座王城想比,華唐洛陽勝在豪放,儒宋汴京多幾分市井生活氣,清明上河圖,儒宋汴京城,壯哉!

  青蓮飛劍快速下降,落到了一處園林大門之前。


  “蘇府?”


  墨錦言抬頭望著園林大門上牌匾上寫的兩個大字。


  “不錯,這便是中間人所在的府邸。”


  李太白在前引路,司裏衝摟著墨錦言跟著往裏走。


  穿過大堂、二堂,來到了後花園,映日荷花,奇山怪石,雕梁畫棟,長亭閣樓,後花園別有洞天。


  墨錦言早已被園林內別致的景色所吸引:“我要是有這麽一所宅子就好了。”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荷花池旁的一個風波亭內,有一白發長須老者手持拐杖端坐在一石凳之上吟詩。


  “蘇先生,清友李太白來了。”


  李天白引著墨錦言、司裏衝走到風波亭前,命令墨錦言、司裏衝在廳外等候,李太白走了進去,給白發老者行禮。


  “天下清友為天下,請坐。”


  白發老者請李天白坐下。


  “這老頭誰啊?”


  墨錦言對著一旁的司裏衝小聲詢問。


  “哦,儒宋大才子,天下文魁之一,蘇軾是也。”


  司裏衝風輕雲淡地說著。


  “居然是他!”


  墨錦言想起了曾經幫華唐王族王子濤護送了一副書帖,正是大才子蘇軾所寫。


  “太白啊,今天老夫特意拿出一壇紫金醇招待你們,來,品味一番。”


  “好。”


  大才子蘇軾就好像沒有看到墨錦言一樣,和李太白品酒論道。


  “天作棋盤星為子,誰敢點下?地是帷幔山作枕,任我安眠!”


  忽然,墨錦言背後走來白麵淨首的棋師,年歲不大,約摸三十左右,戴著石頭眼睛,學究模樣,正闊步向風波亭,嘴邊吟唱一句。


  “太白兄!蘇軾老爺子!”


  棋師理也不理墨錦言,從司裏衝和墨錦言跟前走過,進入風波亭,坐了下來,毫不客氣的端起酒杯和李太白、大才子蘇軾喝了起來。


  “這他娘的誰啊?比蘇軾譜還大,跟沒見看我一樣。”


  墨錦言本來想著能跟李天白、蘇軾交往的人必然不是凡夫俗子,在棋師走來時,刻意笑臉相迎,結果棋師理都不理墨錦言,這讓墨錦言很傷自尊。


  “你是問他?”


  司裏衝摟著墨錦言笑道。


  “廢話!目中無人!”


  墨錦言不忿道。


  “說出來可別嚇著你啊。”


  “切!當我沒見過世麵?說!看看誰嚇死誰!”


  墨錦言自然不服,那棋師不但猖狂歲數也不大,墨錦言想來其人境界不高也就是一般的棋師。


  “他就是當今棋師中第一個踏入陸地神仙境的棋聖柯潔,字捷豹,我們叫他柯捷豹,世人稱為棋聖。”


  司裏衝說完,墨錦言表示不信:“不會吧!這棋師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啊,怎麽可能這麽早就踏入陸地神仙境?什麽來頭?我墨錦言怎麽沒有聽說過啊。”


  “哦,當年東北蠻族入侵儒宋邊境,殺燒搶掠,儒宋內所有廂軍全部去邊境抵禦,致使儒宋南麵兵力空虛,盡是老弱殘兵防守。


  是時,儒宋那邊有一個女兒國,地方不大,二十多萬人,全是女兒身,沒有一個男子,國王叫呂拳,正好晏駕,國王被一個叫天源呂權的瘋婆子篡位,肆意鼓吹男人不如女人,男人無用之論,挑撥女兒國與儒宋之間的關係,當時儒宋南麵國境十分緊張,女兒國民被國王天源呂權挑撥洗腦,準備趁機進攻儒宋南境……”


  墨錦言當即打斷:“啥玩意?男人無用?男人不如女人?那女兒國的女人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他們的爹不是男人?若真沒有爹,難不成是天生的孤兒?我看這個天源呂權的腦子有問題吧?”


  “你說的不錯,這個天源呂全確實是個孤兒,你別打斷啊,聽我說完。”


  司裏衝急道。


  “你說,你說。”


  “隨著女兒國新任國王天源呂權的不斷洗腦,女兒國國民大多都是愚民,毫無自己的思想,隻知道貪圖享樂,完全沒有腦子,對其說辭,篤信不疑,所以女兒國國民對男人是恨之入骨,人人參軍,組成二十萬女子大軍,正式進攻儒宋,試圖消滅靈氣大陸所有男人。


  可當時儒宋所有的廂軍都在北境抵抗蠻族,誰也沒有料到女兒國國民竟無一個反對之人,悍然發動進攻,儒宋分身乏術,無暇顧及,就當儒宋南境被女兒國攻占之際,當時二十多歲的柯潔手持一棋盤,單人向南境而去。


  以一手爛柯棋局,一人滅了女兒國二十萬女子大軍。


  儒宋汴京皇帝本想著見好就收,畢竟女兒國時代與儒宋修好,不願再生靈塗炭,誰知那女兒國國王天源呂權不知悔改,氣急敗壞、窮兵黷武,又匆忙征集了女兒國十萬百姓組成軍隊。


  倉促成軍本就是兵家大忌,更何況她們麵對的是手刃二十萬女子大軍的柯捷豹。


  結果不用說估計你都能猜到。”


  墨錦言欣賞地看著跟李太白、蘇軾喝酒的棋聖柯潔,墨錦言這才不敢小覷了剛才藐視他的柯捷豹,嘴邊喃喃道:“莫不是柯捷豹又殺了十萬女子大軍?”


  “何止如此,他不但殺了女兒國最後的十萬大軍,更是殺入女兒國國都女兒城,跟女兒國國王天源呂權戰了七天七夜,殺的是昏天黑地,最後這柯捷豹不僅殺了女兒國國王天源呂權,更是將徹底瘋狂的女兒國滅國,隻有少數餘孽逃了出去,四處詆毀棋聖大名。


  經此一戰,柯捷豹一戰成名,世人稱之為棋聖,也是再跟女兒國國王天源呂權大戰之後,棋聖柯捷豹修為突飛猛進,一日千裏,早在幾年前就踏入了陸地神仙境。”


  司裏衝如實說完,盯著墨錦言崇拜的眼神調侃:“你不是覺得他看不起你嗎?要不然我幫向他下挑戰書?”


  “不了,不了。”


  墨錦言兩腿打顫:“人家是陸地神仙,一盤棋局滅一國,自然有瞧不起我的資本,我服,我服,我一百個服。”


  “哈哈哈哈!”


  司裏衝大笑起來。


  “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複一杯。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李太白喝的高興,即興賦詩一首。


  “怎麽一個個都文縐縐的,喝酒就喝酒,還拽什麽文啊,顯得我多沒文化一樣。”


  “他們見麵就是這樣,以詩會友,我早就習慣了。”


  “好詩好詩。”


  墨錦言背後的石子路上又傳來聲音,聲若洪鍾,龍吟虎嘯,中氣十足,猶在耳畔說話一般,墨錦言趕緊回頭一看,當首一人,長發青袍,舉止傲然,眉眼之間,英氣逼人,身材修長,龍肝虎膽,綿綿而來,大丈夫當是如此。


  其人旁邊帶著一個長相不俗的少年從墨錦言身邊走過,與棋聖柯潔不同的是,這個漢子從墨錦言身邊走過時,刻意盯著墨錦言看了一眼,微微點頭,似乎對墨錦言比較滿意。


  “今日你們幾個在這裏流觴曲水,吟詩作對,怎麽能少了我辛棄疾呢?”


  在辛棄疾進入風波亭前,命令帶來的那個少年跟墨錦言一樣,站在亭子外麵。


  “辛棄疾?”


  墨錦言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


  “怎麽?你聽說過?”


  司裏衝詢問道。


  “沒有,不過看這個人外貌就知道這個人很了不起。”


  墨錦言摸著下巴分析。


  “你可算是說對了,他跟李大叔有點像,都是詩劍雙修,也是儒宋國內,唯一一個棄文從武的將軍,也是儒宋曆史上第一個踏入陸地神仙境的武將。”


  “了得了得!”


  墨錦言心馳神往地仰望,風波亭內任何一個人都是墨錦言難以逾越的高峰,心中期盼有一天能跟他們一樣強大。


  “你別跟飄香院的妓女看到有錢的嫖客一樣看著他們,別看他們一個比一個強,李太白也見識了吧,都是性情中人極好相處。”


  墨錦言根本沒有聽進去,嘴邊嘀咕道:“要是有這麽多大腿一起保護我,天下之大,誰還敢欺負我!”


  “瞧你這點出息。”


  司裏衝白了一眼墨錦言。


  忽的,辛棄疾喝的高興,起身吟詩作對:“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稻花香裏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舊時茅店社林邊,路轉溪橋忽見。”


  “好,好,好,不愧是文武雙全的辛稼軒啊。”


  李天白等人拍手叫好誇讚。


  “將軍好文采。”


  辛棄疾帶來的那個少年跟著一同拍手叫好。


  “這位兄弟是?”


  墨錦言這才注意起那個少年,拱手客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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