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7 搞得跟打遊擊似的

  ViCki拒絕了陳思穎的邀請，陳思穎站在ViCki的辦公室裏麵，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她現在真是落魄如同喪家之犬，什麽也沒有了，在公司也完全不招人待見。陳思穎本來就是大小姐脾氣，在公司裏麵大部分的人因著陳思穎的身份都怕她，怕她所以都縱容著她。


  現在陳思穎被公司解雇了。


  公司的同事大部分都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的。因為陳思穎在公司裏麵已然被眾人看成了一個禍害。這樣的禍害早些送走了，大家也早些安心了。陳思穎頓時覺得自己這些年來都遇見了一群無情無義的人。她被公司解雇了，沒一個人肯替自己說句話。


  陳思穎氣衝衝地走出了ViCki的辦公室。路上遇見了公司的幾個工作人員，他們都是低著頭走老遠，不敢跟陳思穎一起走。陳思穎落魄之時想找個人說說話都不行。這時，陳思穎突然發現自己在公司裏麵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準確地該說，陳思穎這些年身邊也從來沒有過能夠稱之為朋友的人。


  這個時候，陳思穎竟然想到了華寧羽。兩個人鬥了這麽多年。兩個人為了陸離爭得你死我活的，可是當蘇綰出現之後，她們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地站在了統一的戰線上，由敵人變成了朋友。


  果然是應了那句話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陳思穎的利益與華寧羽的利益是息息相關的。現如今，兩個人共同的敵人是蘇綰。


  她們走在一起倒也算是順應了局勢。


  現在陳思穎心情低落，卻不知道找誰傾訴，不知不覺間就想到了華寧羽。昨晚她們兩個人還在一起笑話蘇綰的戲份被搶的事情。現在，一夜之間，什麽都變了。陳思穎直接被公司給解雇了。


  陳思穎的人氣是極高的。像她這樣的藝人根本就不愁公司要。一般來說，沒有一個娛樂公司願意與自己的搖錢樹解約的。可是這決定是陸離做出來的，沒有人敢質疑陸離的決定。而且，陳思穎在陸氏真的是很招人討厭的。


  解雇陳思穎之後，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大家的心情。


  那四個字就是大快人心！


  早上，蘇綰是跟著陸離一起來公司上班的。確切的說，陸離開車帶著蘇綰一起到公司。可是到拐角的地方，蘇綰就非要下車。蘇綰不願意被公司的人看見自己與陸離在一起。所以為了避嫌，蘇綰必須提前下車。


  陸離知道蘇綰的脾氣，也就隨著她，沒有說什麽。


  他也隻能等著，等到蘇綰自己願意公開這關係了再說。


  蘇綰昨夜與陸離一場歡愛，今日來，眼角眉梢盡是暖意，媚意。


  本來她這個模樣別人倒是不會看出來什麽的。關鍵是好死不死的遇見了曹昊。曹昊是什麽人，哈佛高材生啊。曹昊的觀察力又那麽敏銳。曹昊先是遇見了陸離，見陸離滿麵春風，便想到了陸離可能是饜足之後的模樣。


  然後，曹昊又遇見了蘇綰，看著蘇綰眼角那風情，又見蘇綰脖子上圍著一條絲巾，他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曹昊也是愛胡鬧，這可是在公司，他遇見蘇綰了，就來了句，“弟妹啊，絲巾沒係好，草莓都露出來了。”


  蘇綰一驚，趕緊伸手去摸脖子上的絲巾。她確定以及肯定絲巾係好了，也不會將那片片吻痕露出來。她白了曹昊一眼，知道曹昊是在取笑自己。她上上下下看了曹昊，看到下麵的時候，突然眼神一滯，用雙手捂住臉，“陸氏流氓太多了。”


  然後，蘇綰踩著高跟鞋婉轉離開。


  留下目瞪口呆的曹昊。


  陸離本是突然想起來。早上兩個人走得匆忙，竟然拿錯了手機。兩個人的手機是同款的情侶手機。所以，拿錯了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陸離本是返回去找蘇綰換手機的，然後他就見到曹昊私下來調笑蘇綰。


  陸離倒是喜歡看戲的，他就站在一邊看著蘇綰要怎麽應對曹昊這廝。蘇綰走後，陸離忍不住笑起來。陸離風流瀟灑的踱著步子到曹昊麵前，“兄弟啊，完事後大門不可忘啊！”


  然後，陸離揚長而去。


  曹昊低頭，陡然發現自己的大門真的是開著啊。


  他這個悔啊。


  想起某人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小女人，曹昊就渾身燥熱。這個女人大早上過來折磨他，想必這褲子也是被她給拉開的。關鍵是，他丟人也丟人了，可是他關鍵是什麽也沒吃著啊。


  曹昊心中決計，回到家就要收拾家裏的某個小女人。


  不過，現在曹昊更恨的是陸離和蘇綰這一對男女。


  曹昊本是笑話陸離快過癮了。


  這一次，蘇綰給陸離扳回一句。這日後，誰輸誰贏就不一定咯。


  以前，陸離是根本就不想搭理曹昊，所以也就懶得跟曹昊對付了。現在有了蘇綰，陸離總不想蘇綰每次都被曹昊給調戲。所以，為了保護自己的女人不被曹昊調戲，陸離也會出手滴。


  所以，曹昊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在這公司裏麵，一個陸離，一根指頭就可以將曹昊折磨得欲仙欲死了。現如今再加上一個蘇綰。到時候，蘇綰幫誰？蘇綰還不是幫著自己家的男人。所以，苦命的曹昊啊。誰讓你好死不死的非要去調戲陸離的女人啊。所以，這些全部是你自找的。


  曹昊對著牆，將自己的褲鏈拉上，苦著一張臉。


  他褲鏈沒拉，這被人看見都是無所謂的。關鍵是被蘇綰和陸離看見了。這就導致這倆人有了嘲笑自己的資本了。而且，這事兒成為陸離後來嘲笑曹昊的資本了。每次曹昊泡妞，陸離都會恨鐵不成鋼的感歎一句，“陸氏的流氓太多了，太多了！”


  那個時候，蘇綰就會坐在一旁嬌笑不止，偶爾附和陸離，“就是太多了太多！”


  兩個人是一唱一和，跟演雙簧似的。


  搞得曹昊都不敢跟這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陸離跟著蘇綰的身後一直到了蘇綰的辦公室。公司裏麵給每個藝人都安排了私人的辦公室。蘇綰雖然是個新人，但是她接受了特殊照顧。所以，蘇綰也是有一間辦公室的。本來兩個人都說好了，在公司的時候是不見麵的。


  陸離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進去蘇綰的辦公室。


  所以，兩個人的手機就一直拿錯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蘇綰準備去公司的食堂吃飯。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蘇綰被人拽住，拉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中。蘇綰聞到了陸離身上的氣息，便沒有掙紮，隻是小聲地埋怨，“這可是在公司裏麵，你不要亂來！”


  陸離嗬嗬一笑，“放心，不亂來，不亂來！”


  然後，陸離吻著蘇綰微微撅起的委屈的小嘴，舌頭探進，吻得如癡如醉的模樣。對這個吻，蘇綰也是無法拒絕。然後兩個人就吻著吻著便沉淪了。就在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走道裏麵傳來了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蘇綰推了推陸離。


  陸離也是很煩悶。沒想到公司還真有人喜歡走樓梯的。陸離直接將樓梯間的門關上，反鎖。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唇甚至都沒有離開蘇綰的。


  蘇綰心裏想著這樣是不好的。可是她還是由著陸離這麽幹了。因為蘇綰自己也舍不得這短暫的美好的時光。兩個人在這樓梯間裏麵偷偷地親熱了好久。然後，趁著公司的人都去吃午飯的時候，兩個人又潛入到陸離的辦公室去了。


  這倆人搞得跟打遊擊戰似的。


  不過，他們兩個樂在其中，也不管其他人是怎麽看的。


  公司裏麵已經有很多人見到蘇綰之後誤將蘇綰當作華家的華寧羽了。這害得蘇綰不得不經常跟人解釋她不是華寧羽，而是跟華寧羽長得像罷了。可是，問的人就會驚呼，這長得也真的是太像了吧，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蘇綰是不會告訴問的人，她就是華寧羽的同胞姐姐的。這件事情暫時還不會公開。就跟蘇綰跟陸離談戀愛一樣，這件事情也是不會公開的。蘇綰其實準備等到有一天，時機到了，她或許會將兩件事情一起公開。


  隻是現在，時機還不對，蘇綰暫時還沒有將這件事情公開讓大家知道的打算。


  對此，陸離總是表現得很是委屈。陸離委屈蘇綰不肯給自己名分。蘇綰也委屈的說。每每，陸離都是拿這個說事兒，然後威脅蘇綰再來一次。每一次，蘇綰都是筋疲力盡，可又被陸離纏得不能自已，進而滿足了陸離的無恥的要求。


  蘇綰就是太心軟了啊。


  就像是現在。陸離明明說帶著蘇綰上來是來吃飯的。陸離說他已經讓人買好飯送到他的辦公室了。他帶著蘇綰上去吃飯，這樣的話，蘇綰就不用去食堂吃飯了。蘇綰想了想就答應了陸離。


  可是沒想到，進了辦公室，飯還沒看見呢，陸離就將她按在沙發上了。


  在沙發上又是一陣難舍難分，不過終究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陸離也就是過過癮，不會真的在這個時候吃掉蘇綰。然後，陸離去拿了飯菜，放在玻璃茶幾上，和蘇綰一起吃飯。


  想起早上的事情，蘇綰忍不住將之告訴了陸離。


  陸離還裝得頗為苦惱，認真思考之後，說，“你說我要不要將公司的流氓召集起來，開個會，教育教育他們？”


  陸離這個樣子真是太正經了。


  可是蘇綰卻忍不住笑噴了。


  “哈哈……”蘇綰看著陸離，哈哈大笑，說，“你還教育人家？你自己就是個流氓頭子！”


  “你敢說我流氓？”陸離瞪眼。


  蘇綰也瞪眼，“那又怎樣？”


  “那我就流氓給你看！”陸離魔爪伸向了蘇綰。


  一頓飯，兩個人吃得是樂趣橫生。


  可是這頓飯吃得時間實在是太長了。而且吃飯吃飯，陸離差一點兒擦槍走火把蘇綰給吃掉了。


  吃完中午飯，蘇綰回去工作。


  然後，蘇綰就得到了錢雯的通知，通知蘇綰去試戲。蘇綰說是導演親自打電話過來邀請蘇綰去試戲的。態度很誠懇。可是蘇綰對那個導演的印象很差。說實話，蘇綰根本就不想去跟那個導演合作。


  但是，蘇綰知道，這個機會肯定也是陸離幫自己爭取過來的。


  所以，蘇綰知道自己也是不得不去麵試的。她作為一個新人，還沒有耍大牌的資本。


  蘇綰和錢雯一起去片場試戲。這一次，蘇綰在劇中飾演的人是一個民國時期家道中落的大小姐，淪落風塵之後遇見上一個軍閥。在那個動蕩飄零的年代，軍閥與風塵女子的愛情總是不長久的。


  所以，蘇綰在劇中飾演的是一個炮灰的角色。軍閥最終還是愛上了名門望族的小姐，將蘇綰飾演的墨玉拋棄了。蘇綰看了劇本，忍不住有些同情這個風塵女子。蘇綰其實很喜歡民國的風情，這部戲的角色蘇綰也很看好。


  造型師過來給蘇綰定妝。可是定妝的效果不是很好。


  這個造型師把握不好那種韻味，抓不住精髓。這妝化得真的不好。可是蘇綰現在也確實找不到其他的化妝師來給自己化妝了。一般情況之下，藝人都是有自己的專業造型師的。可是蘇綰是個新人，她沒有私人造型師。她現在就隻能用劇組的造型師。而劇組的造型師的水平又確實不敢恭維。蘇綰帶著一臉無奈，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確實少了韻味，那種氣質出不來。


  這時，蘇綰接到了一個電話。


  意想不到的驚喜！

  DR竟然在香港。DR說他這次來香港是來兌現自己的諾言的。他答應了蘇綰，要做蘇綰一個月的私人造型師，這一次就是來履行自己的承諾的。蘇綰接完電話，鬱結的心情一掃而空。


  她告訴錢雯，讓錢雯去跟導演商量一下，讓其他的人先試戲，她的給排到最後。


  導演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導演是明白人！


  一夜之間，幾乎所有的投資商都決定撤資這部電視劇。


  這部電視劇的讚助商都跑完了，這電視劇還怎麽拍。所以，接到陸離的電話之後，導演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導演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麽人，那可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然後導演就趕緊賠罪，然後非常誠懇地邀請蘇綰過來試戲了。


  可是，陸離不知道那天晚上導演和一幹讚助商是怎麽羞辱蘇綰的。如果陸離知道的話，他就不會是這樣解決這件事情了。也幸虧陸離不知道。如果陸離知道了這件事情，那個導演也就不用在香港混下去了。


  DR很快來到了劇組。對於DR的到來，劇組可謂是蓬蓽生輝啊。


  要知道DR的名氣在娛樂圈是不輸於一線明星的。DR的外形，性格以及他的家世都為DR增分不少。連導演都親自過來跟DR寒暄。尤其是當導演得知DR此次過來竟然是為了給蘇綰做造型，導演整個人就碉堡了。


  導演覺得自己的頭頂不斷有星星飄過。


  這個世界到底是腫麽了？

  我到底得罪的是什麽樣的大神啊？


  這才一個晚上，導演覺得自己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要改變了。


  昨天晚上，導演還準備讓蘇綰接受潛規則。


  現在，潛規則？


  潛的導演，還是潛的是新人？


  導演猛然醒悟，他已經非常了解自己目前的處境了。一個能夠調動這麽多人力資源的新人，導演絕對不會怠慢，不敢得罪。當一個導演都當成這個樣子了。導演真的覺得自己該去燒香拜佛，為自己醒醒目，省得日後再看錯人，得罪了權勢啊。


  見到DR，蘇綰很開心。


  這是蘇綰的幸運。


  當時，蘇綰能夠有幸得到DR為自己做一次出道前的定妝，她就已經是很激動的了。後來，DR還答應蘇綰要幫助她做一個月的造型師。當時蘇綰真的以為DR是在開玩笑的。


  現在，蘇綰知道，DR沒有開玩笑。


  他說的是真的，而且，DR現在就在履行自己的承諾。


  蘇綰看著DR，心情極好，“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


  DR看著蘇綰被化得那般醜，很嫌棄地對著蘇綰說，“去，去，去，把臉洗幹淨了，再把頭發也幹淨了！”蘇綰很聽話地跟著工作人員去洗臉洗頭發。蘇綰自己也知道自己被那個新手化妝師化得很難看。


  DR就坐在椅子上，看著旁邊一個很是局促的青年。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這青年的模樣長得不錯，可是此時臉卻是通紅的。青年名叫衛凡，隻是他第一次正式給戲中的主要角色上妝。


  就這還是因為導演對蘇綰有意見，所以 故意安排了一個新手來，就是為了給蘇綰一個下馬威。隻是導演沒想到的是，蘇綰竟然能將DR給叫來。導演自覺領悟，知道蘇綰已經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了。下馬威什麽的，導演也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愣是被個新人整的沒話說。


  衛凡也知道自己水平不行。可是這是衛凡的第一次。平時，衛凡的工作都是給劇組裏麵的造型師打打下手，或者是給跑龍套的人化化妝，這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機會。可是，衛凡看到DR之後，尤其是DR嫌棄的話，衛凡頓時覺得羞愧難當，臉通紅通紅的。


  “第一次給演員上妝？”DR問衛凡。


  衛凡發覺DR在同自己說話，隻是訥訥地點頭，心中自卑。與大名鼎鼎的DR相比，衛凡幾乎卑微到了塵土中。


  其實，DR見到蘇綰的妝之後，還是有一些感覺的。當然，化妝的人水平差是肯定的，妝都化得想到粗劣，功夫還不到呢現在。但是那個粗劣的妝卻似乎是在努力突出著蘇綰麵部的閃光點。


  這是一種思想。


  意圖去突出一種動人心魄的美麗。


  可是由於衛凡的水平不佳，到了最後隻能是畫蛇添足。他明明是想要突出，卻反其道而行，將之壓製下去，掩蓋了閃光點。但是，DR一眼就看出來了化妝的人的心思。DR眼光一向犀利。


  更重要的是，DR也是從這一步走過來的。


  DR忍不住想要提點一下這個年輕人。


  因為，這個年輕人的手法，與當年的知己是多麽地相似。DR剛剛入行的時候，沒少被同行的前輩諷刺。因為DR的手法和想法皆是離經叛道的。當時DR沒有遇見一個肯指導知己的前輩，也沒有遇見一個肯相信自己的前輩。DR走到今天，全是靠自己的摸索。


  DR最終沒有被埋沒。


  他堅持了下來。


  所以，DR希望衛凡也能夠堅持下來。衛凡是有能力的，隻要衛凡能夠堅持下來，他有一天會和DR一樣耀眼。當然，前提是衛凡能夠堅持下來。不乏有才氣的化妝師喜歡用自己的手法和想法去給人做造型，可是好多人最後不得不恢複了傳統的手法，將自己的想法扼製掉。


  正是好多人堅持不下來。所以，目前，業內隻有DR這麽一個獨具一格的造型師，他永遠跟別人是不同的。


  DR想要拉衛凡一把。


  “我答應過蘇綰給她做一個月的造型師。如果你願意的話，這一個月你可以跟著我。”


  衛凡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DR這是要教自己嗎？這令衛凡很激動。


  “我可以嗎？”衛凡問。


  “你可以！”


  衛凡喜出望外。這麽多年來，這是第一個對衛凡說你可以的人。衛凡喜歡造型師這個職業，可是他的家人全部反對。他自己又一直得不到前輩的賞識，沒有前輩肯帶著他。


  現在，終於有人說他可以了。


  而且這個人是DR，耀眼的DR。


  衛凡激動地就差飆淚了。


  DR想了想，繼續說，“如果一個月內你能夠讓我看到你的優秀的話，我可以推薦你去陸氏娛樂。”


  衛凡已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真的很難相信在自己的身上也會出現奇跡。這真的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啊。


  衛凡握緊拳頭，“我會努力的！”


  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衛凡抓住了這個機會，改變的將是衛凡的一生。如果衛凡錯過了，那麽他就依然隻是一個給臨時演員化妝的化妝師，隻能給劇組的化妝師打下手，隻能拿著每月不足兩千塊的薪水過日子。


  衛凡告訴自己，他一定不能輸。衛凡告訴自己，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他一定要抓住這一次機會，給自己一個奇跡。


  “那麽，就跟著我吧，這個月。”


  DR說完，蘇綰也已經洗好臉，吹幹了頭發出來了。


  蘇綰吹幹了頭發，擦幹淨臉。


  然後，蘇綰就看見衛凡站在DR的身後，儼然是個跟班的造型。


  “你們？”蘇綰疑惑。


  DR笑著說，“最近很無聊，收一個新人帶帶。”


  這真的是一個很驚奇狀況。蘇綰沒想到DR竟然會選擇這樣帶一個初次見麵的新人。


  DR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就會帶一個新人，也不會是他說的那樣因為無聊。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因，DR也不例外。


  不過這是DR自己的私事，蘇綰不會過問，也不會阻止。


  “也許，以後我可以有幸邀請你做我的造型師呢。”蘇綰衝著衛凡伸出手，眼底是讚賞。


  衛凡受寵若驚。


  衛凡伸出手，與蘇綰相握。


  一旁的DR笑得一臉意味深長。這正是DR的想法。因為DR發現，衛凡很適合做蘇綰的造型師。


  DR答應了蘇綰，接下來會做蘇綰一個月的造型師。既然答應了，DR就一定會做到。


  但是，DR是無拘無束的人。他答應了一個月，他就一定會做。可是一個月之後呢，DR想給蘇綰找一個適合他的造型師。可是這似乎很難，DR想了很久也想不到。


  找不到，DR索性就決定自己培養一個徒弟，然後留給蘇綰。


  DR很欣賞蘇綰的聰明。


  蘇綰的確很聰明，她已然是覺察了DR的用心了，自己也已經主動過來拉人了。


  衛凡人生的一大轉變，便在這間化妝室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