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奔流劉家
“初畫,不會吧,你真的要去,那你父親放心你出去嗎?”許寧說道,這次他還真沒有想到,初畫竟然想跟著自己出去。
“你放心好了,爹爹說我現在已經九星元尊了,一般的人都傷害不到我,而且爹爹也留了一道元氣在我身上,說是關鍵時刻能夠保我一命,這次爹爹讓我出去曆練,也是為了讓我盡快突破到元王,所以就答應讓我出去了,再說了,許寧哥哥接的這幾個任務都很簡單,有你護著我,肯定不會有危險的。”初畫高興地說道。
“好吧,既然你想出去,那便跟著吧,說不定到時我還需要初畫幫忙呢?”許寧想了想,這幾個任務確是也沒有多少危險,如果讓初畫一個人出去,他還真有點不放心,如今有自己看著,應該也不會出什麽事吧!
“嗯,我一切聽許寧哥哥的。”看到許寧答應,初畫高興地說道。
“那好吧,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們便出發,到時可不許亂跑,知道了嗎?”許寧還盯囑道。
“那我就先回去準備了。”初畫高興地說道。
“少主,你真的要帶著那個大小姐出去嗎?雖說她的實力是比你高,不過,真要有點什麽事,恐怕也會拖累到你。”等初畫大小姐離開了,猥瑣老頭才出聲道。
“我也知道,炳伯,不過,你也知道這次要是不帶她出去,恐怕她也會偷偷地跑出去,帶在身邊我還更放心一點。”許寧說道。
“好吧,既然少主決定了,那就一路多加小心一點。”猥瑣老頭說道。
天一亮,許寧還沒有去找初畫,這初畫大小姐便奔了過來,尋問何時出發,看著初畫大小姐一臉無精打彩的樣子,想必是昨夜沒有怎麽好好休息了。
“許寧哥哥,都這個時辰了,難道還不打算走嗎?”初畫問道。
“嗯,既然你來了,那就走吧!”許寧沒有想到,這初畫大小姐竟然對外出之事如此執著。
“那太好了,許寧哥哥,你可是不知道,我這興奮的一夜都沒怎麽睡著,好不容易才盼到天亮,這不一早我就過來找你了,我還以為你還沒醒呢?”初畫見到許寧答應,高興的手舞足蹈,那裏還有一絲大小姐的矜持。
“好了,走吧,我們先去完成護送任務,然後再趕往蒼霞山。”許寧說道。
“一切都聽許寧哥哥的,不過,我們要去護送什麽呀,這麽神秘。”初畫問道。
“我也不知道,任務上沒說,隻有到了奔流城找到任務發布之人才知道了,不過,從龍虎宗到奔流城大概需要兩三天的路程,我們可以一路看看風景,慢慢趕過去就行了,反正也沒有限定時間過去,剛好陪你玩一玩。”許寧說道。
“我就知道許寧哥哥不會不管我的,那我一定要吃很多好吃的,反正我聽說許寧哥哥最近可是完成了不少任務,我想一定不會吝嗇這麽點小錢吧!”初畫高興地說道。
“當然不會了,一切都依初畫的好不好啊!”許寧說道。
“許寧哥哥,你說發布任務的就是這劉家,可是,你看這劉家占地如此之大,怎麽會委托我龍虎宗來護送,莫非有什麽苦衷不成。”許寧與初畫沒有想到,發布任務的竟然是奔流城最大的世家劉家,可是以劉家的實力又怎麽會委托外人呢,許寧與初畫兩人就想不明白了。
“算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別想了,走吧,進去看看不就知道這劉家搞什麽鬼了?”許寧說完,便拉起初畫的衣袖,朝著劉家大門走去。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劉家也是你們隨便能來的?”許寧與初畫兩人剛到門口,沒想到就被攔在了門口。
“我們是龍虎宗的弟子,特來完成任務的,勞煩這位小兄弟進去通稟一聲。”許寧拿出了龍虎宗弟子的腰牌說道。
“噢,原來是龍虎宗來的師兄師姐,兩位裏麵請,家主已經吩咐過了,若是四大宗門的師兄們來了,便可直接麵見家主,不用通報了,兩位裏麵請。”守衛說道。
“噢,聽這位兄弟的意思,莫非這次任務四大宗門的弟子都會來。”許寧好奇的問道。
“這位師兄說對了,這次任務本身就是委托四大宗門的師兄們來完成的,當然宗門的師兄弟們都會來了。”守衛似乎毫不避諱地說道。
“多謝兄弟告知,不知此次劉家所托何事,能否說來聽聽。”許寧問道。
“師兄,既然你們已經來了,家主自會一一告知你們,請吧,家主和其他各宗的師兄弟們都在等著你們了。”守護連忙說道。
“少主,看來這劉家不簡單啊,你們可能從龍虎宗一出來他劉家怕是便收到了消息,要不然這時間不會算得這麽準啊!此事恐怕不易,竟然驚動了四大宗門,一會少主還是少說為妙。”猥瑣老頭提醒道。
“我知道了,炳伯。”許寧說道。
不一會兒,許寧與初畫便初帶到了眾人眼前,看著坐在大堂內的眾人,許寧才知道,這一次劉家所做之事,恐怕牽連甚多,要不然也不可能把四大宗門的弟子都給找來。
“恭迎龍虎宗大小姐到來,想必一路上勞頓了,快請裏麵坐,天劍宗,炎陽宗和暗宗的師兄弟們也已到了。”許寧與初畫一進大堂,正中所坐劉家家主便起身迎道。
“這就是龍虎宗大小姐,果真如傳聞般一樣漂亮呀。”
“是啊,我可還是第一次見到哪,沒想到這次竟然有幸遇到,就算這次沒有什麽獎勵也值了。”
“是啊,是啊,這大小姐不僅長得漂亮,實力也這麽高,真是厲害。”
“不愧為龍虎宗大小姐,之前怎麽聽說隻有五星的實力,沒想到,如今已然達到九星了。”
才一進門,眾人便紛紛議論了起來。
“見過劉家主,見過各位師兄,初畫這裏有禮了。”既然已經被認出了身份,初畫隻好勉為其難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