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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紅塵往事(9)

  風月樓四樓,樓梯口左邊的第四間房內燈火通明,房門緊閉!


  王媽悄無聲息的湊到窗戶口,側耳傾聽裏麵的動靜,她聽了半晌也未聽見什麽,隻好納悶的打著哈欠離開!

  的確,房內寂靜無聲!

  張道陵此時正麵門而站,似乎要走!

  而芮清寒則側坐在繡床上,背過頭不理張道陵!


  張道陵見她如此,自然想走,不過,就在要走之際,張道陵還是側過頭用餘光瞟了一眼芮清寒,見她還是那樣不理不睬,於是,就開門要走,手剛將門打開成了一道縫時,忽聽芮清寒道。


  “你!”


  張道陵一聽,瞬間停止動作,不明所以的側過頭瞧她。


  芮清寒突然害羞起來,她知道張道陵正看著自己,她不看他,低著頭,顯得很不自在,正用手輕揉著手中的手絹,她咬了咬嘴唇,又繼續道。


  “你要走?”


  “是的,貧道要走!”張道陵道。


  “你……為何要走?”芮清寒問道。


  “沒有人留,還在這幹什麽?”張道陵道。


  “我沒留你,但也沒開口要你走!”芮清寒道。


  “貧道明白!”張道陵道。


  “你明白什麽?”芮清寒道。


  “明白該明白的,明白不該明白的,明白一切!”張道陵道。


  “什麽是該明白的,什麽又是不該明白的?”芮清寒道。


  “該明白的就是該明白的,不該明白就是不該明白的!”張道陵道。


  “也許該明白的是不該明白的,不該明白的卻是該明白的!”芮清寒道。


  “到底是要明白呢,還是要不明白呢?”張道陵道。


  “這得問問你了!”芮清寒道。


  “貧道卻突然糊塗了,不知道什麽是該明白,什麽是不該明白!”張道陵道。


  “明白與不明白,又有什麽關係呢?同一朵花,為何又要分這片花瓣白一點,那片花瓣白的稍稍暗了一點呢?同一井中的水,又怎能區分出兩種不同的甘甜?”芮清寒道。


  張道陵聽了芮清寒的話,心中很明白,這個少女不是一般的女孩,至少她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孩,張道陵同樣明白,“達理”與“道”,其實隻有一線之隔,“道”,涵蓋了人世間的一切道理,而芮清寒的達理,也融合在“道”中,對此,張道陵很喜歡這個知書達理的女孩!


  當然,喜歡不一定非要占有,非要有床第之歡!

  知己,也是不錯的關係!


  芮清寒見張道陵不話,側頭一看,見他還是麵對著門而站,姿勢從進門開始好像就沒動過。


  “你怎麽不話?難道……我錯了?”


  “沒有,你沒有錯,你得很對!”張道陵道。


  “對在哪裏?”芮清寒問道。


  “的確,有些事,沒必要弄得明明白白的,又有些事,也沒必要分的清清楚楚的,凡事糊塗一點,模糊一點,那是最好的!”張道陵道。


  “既然這樣,你覺得,我留你了嗎?”芮清寒道。


  “是貧道誤會姑娘了!”張道陵道。


  “不要叫我姑娘,我叫芮清寒,芮是草上內下的芮!”芮清寒道。


  “貧道知道了!”張道陵道。


  “你叫什麽?”芮清寒道。


  “貧道姓張名道陵,字輔漢!”張道陵回答道。


  “為何要叫輔漢?”芮清寒疑惑的問道。


  “貧道家祖乃是大漢丞相張良,父母希望貧道能像家祖那樣輔佐大漢!”張道陵道。


  “原來你是張子房的後人,難怪,你又是哪裏人呢?”芮清寒道。


  “貧道是豐(符號)縣,阿房村人!”張道陵回答道。


  張道陵顯得有些拘謹,對芮清寒的問話一一作了回答,不敢有絲毫無禮之處!


  芮清寒見這道士雖然剛剛對王媽動了手腳,現在與他共處一室,他到是斯斯文文的,未能怎樣,一時對張道陵又多了幾分好福

  “你還要走嗎?”芮清寒道。


  “你想讓貧道走嗎?”張道陵反問道。


  “你大可不必總是稱呼自己貧道貧道的,道,若在你心中,你也不必口口聲聲貧道這貧道那的!”芮清寒道。


  “姑娘的極是!”張道陵很讚成她的話!


  “我叫芮清寒!”芮清寒再次道出姓名。


  張道陵明白,當即改口道。


  “芮姑娘的很對!”


  “如果你不想走,何不坐下來話!”芮清寒道。


  “好,貧道!”


  張道陵見自己無意間又了貧道二字,立刻改口道。


  “我聽芮姑娘的,坐下話!”


  張道陵完,轉身離開門,向內走去,一直走到桌旁,然後坐了下去。這時,芮清寒已離開了繡床到了桌旁,提起茶壺為張道陵沏了一杯涼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落坐在張道陵對麵!

  自張道陵離家到現在七八年間,一直藏身在深山中修道煉丹,今日還是第一次與這樣一位美人近距離相坐,心裏忐忑又緊張,偷看了一眼芮清寒,見她如此美貌,一時心跳加速,見她看來,頓時拿起茶杯假裝喝茶。


  其實芮清寒早已察覺,隻是不,她心中明白這個道士雖入晾門,心卻還留戀紅塵,他很喜歡自己,也不明,隻心中明白就是,她見張道陵為了假裝,竟一囫圇將茶全喝了,頓時嫣然一笑,張道陵見她笑的如茨美,看的有些出神。


  芮清寒見張道陵如此盯著自己看,不禁想到,難道自己臉上有什麽,當即問道。


  “我臉上有什麽嗎?”


  “沒有,什麽都沒有!”張道陵怔怔的道。


  “沒什麽,幹嘛這麽看我?”芮清寒道。


  張道陵一聽,又恍然明白,否定前話道。


  “有,你的臉上的確有點什麽!”


  芮清寒一怔,追問道。


  “我臉上有什麽呢?”


  “有一種叫美的東西!”張道陵道。


  芮清寒一聽,心裏一囧,臉頰一紅,頓時轉過身,羞羞的不能直視張道陵。


  張道陵見她這般舉止,以為自己錯了話,連忙道歉道。


  “是我錯了話,芮姑娘莫怪我,莫怪我!”


  “我沒怪你!”芮清寒道。


  “你不怪我,為何轉過身,不看我?”張道陵問道。


  “你是隻豬!”芮清寒道。


  “我是豬?我堂堂一個男兒,怎麽會是豬呢?芮姑娘莫要取笑我,如果我是豬,可是你看我的手,怎麽不是豬蹄呢?如果我真是豬,莫要芮姑娘,就連我自己也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了!”張道陵道。


  芮清寒一聽,笑了幾聲,她覺得這個道士很有意思,待轉頭一看,見張道陵麵紅耳赤的,不知發生了何事,立刻詢問道。


  “你,你怎麽啦?”


  “芮姑娘,我覺得我有點頭暈!”張道陵道。


  “頭暈?”


  芮清寒看了一眼張道陵,見他臉麵紅潤,雙眼發直,心中好像猜中了一二,然後一掃桌麵,不禁驚訝起來,沒想到,本來想倒點茶水給這道士,可不曾想取了酒壺,倒了一杯酒給道士了。


  要怪隻怪,這桌上的呈盤中放著一壺酒和一壺茶,兩個壺竟然這般相似!


  而芮清寒倒的那個杯子,少能裝四兩酒,而張道陵舉杯一飲而盡,從沒沾過酒的張道陵,一喝,就醉了。


  芮清寒連忙抱歉道。


  “對不起,張公子,是我不好,我本倒茶給你,卻一時疏忽倒成了酒!”


  “酒?”


  張道陵不敢相信,又繼續道。


  “你竟然給我酒喝?你知不知道……我……不……能……喝……酒!”


  張道陵醉眼迷離。


  芮清寒一見他這副表情,本來心裏就有點故意不去,知道道士戒酒,如今,見他又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又有些不自在起來。


  “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太好了!”張道陵道。


  “好什麽?”芮清寒道。


  “我……”


  張道陵完一個我字,當即坐不住,倒了下去,芮清寒一見連忙上前,對張道陵叫了兩聲,見他已不省人事,也就不再白費口舌,又見他這般躺在地上,有些擔心他受霖麵的涼氣,本就有點歉意的芮清寒,隻好憑著一個女子僅有的一點力氣,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張道陵移到床上,不過,芮清寒已累的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跌坐在床邊喘著粗氣。


  稍稍緩過氣之後,芮清寒站起身,為張道陵脫去了鞋子與灰色的道袍,又將他扶正在床上,讓他舒舒服服的睡覺,又為張道陵蓋好被子,一切準備妥當時,就要轉身離開床去桌邊休息,卻不料,人還未離開床,卻見張道陵一把抓住了芮清寒的手,猛的一拉,將芮清寒拉倒在懷中,雙手齊上,摟著芮清寒,口中喃喃自語,竟些曖昧與喜歡的話!


  這時,房內的油燈,因油盡而燈滅!

  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


  此時已是深夜時分,群客個個喝的酩酊大醉,在一群風月樓姑娘的相扶下,去往各位姑娘們的房間休息!


  而群客帶來的家奴等人,隻好另找地方睡覺,有的窩在風月樓外的草棚中,有的躺在馬廄中,因為,以他們的身份,還不配住在風月樓內!


  風月樓的門奴們,此時正拴好門閂。


  其它的一些幫傭女仆,正在打掃酒桌上的殘羹冷炙、碗筷酒杯,有些幫傭見那沒吃的整雞,便留了個心眼,準備偷回去給自己的男人孩吃,畢竟倒掉的確有點可惜!


  吹拉彈奏的青老年人,打著哈欠,撤走了賴以混飯吃的家當!


  風月樓內的大紅燈籠,此時也漸漸熄滅,不多時,整個風月樓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就在這黑暗中,起了呼呼的風聲,風聲中又夾雜著隱約的浪叫聲!


  畢竟,這裏是風花雪月之地!

  畢竟,這裏是尋歡作樂之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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