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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美屍新娘(1)

  “師祖,你真好!”


  娃娃雖死卻開心,因為,張道陵願意為了娃娃,違心的去開棺材。


  試想,一個人為何要做一些違心的事呢?必定是為了摯愛或者最愛最在乎的人。


  娃娃現在就是張道陵最在乎的“人”,張道陵願意為了娃娃違心一下,希望能滿足娃娃,這樣做,就當是為了完成娃娃最後的心願。


  “師祖,你當心點!”


  娃娃關心張道陵道。


  “嗯!”


  張道陵走近棺材,看了看棺材四周,企圖找到開棺的辦法,這副棺材擱置的時間太久,木材已經中度腐爛了,鐵釘也多半鏽爛了,張道陵看了看,用手摸了摸爛木,心中拿定主意,隻好用手去掀開棺蓋,但是,這樣做的風險就是,不知道這棺材中有些什麽,要是用手萬一遇到意外,那是來不及抽手的,或者碰到什麽劇毒之物等等,風險很大。


  但是為了娃娃,張道陵甘願冒這個風險。


  隻見張道陵伸手,搭在棺蓋上,輕輕的一掀,未掀動棺蓋,然後再掀,這一次鼓足了力氣,還是未掀動棺蓋。


  這讓張道陵大感意外,既然人力開不了棺材,想必這棺材上定有些法門。張道陵不再試著用人力去掀開棺蓋,而是去尋找棺材上的法門,張道陵查遍了棺材上的四周,也未有任何發現。


  娃娃自感快死了,有些等不及道。


  “師祖,怎麽了,開不了棺材嗎?”


  “娃娃,你稍等片刻,為師這就開了這棺材!”


  “嗯!”


  張道陵用手摸著棺材的表麵,突然,意識到,這棺材蓋上有許多的刻痕,張道陵用手指摸著那些刻痕,突然明白了什麽。


  “原來是這樣!”


  張道陵喃喃自語道。


  張道陵轉身對著娃娃道。


  “娃娃,你稍等片刻!”


  張道陵完,奔到了黑蛇身邊,從黑蛇身上取了一大捧血,然後折回到棺材旁。


  這棺材蓋上,即上首的頭蓋上,有一個圓形的槽,張道陵將血放入其中,槽中的血漸漸漫出,對於棺材都是上首高於下首的,上首即是棺材頭,下首便是棺材尾,或是“頭高腳低”。


  所以,血漫出槽,順這棺材蓋上的那些刻痕,順著刻槽,順勢流向下首,血流過之處,棺材蓋上漸漸的出現的一些梵文的血字。


  張道陵一看,大吃一驚,心跳加快,因為是,這些梵文的血字,乃是一種咒語,是對付極厲害妖魔的咒語,鬼還不可怕,最怕是魔,那可比鬼厲害多了!


  想到這,張道陵全身一陣冷汗,不敢多想,也不想去想。


  張道陵不願開棺,隻好撤手不幹,來到娃娃身邊,對娃娃道。


  “娃娃,這棺材,為師……”


  娃娃似乎剛剛睡著了,一聽張道陵話,這才轉醒,但未聽清張道陵什麽,一睜眼便開口問張道陵道。


  “師祖,開了嗎?要是打開了,讓弟子瞧瞧,如果弟子不瞧瞧裏麵有什麽,弟子就是死,也不會瞑目的,師祖,這是弟子,最後一個心願了,希望師祖成全弟子!”


  張道陵聽娃娃這麽,一時不好拒絕,張道陵猶豫了一下,看著漸漸失去精氣神的娃娃,最後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開棺!

  青龍自扭斷了黑蛇的脖子後,朝怒吼了一聲,似乎是向上的群龍傳達一個信息,那就是我青龍殺掉了黑蛇,雖然在別饒幫助下,那也是我青龍扭斷了黑蛇的脖子。


  在棺材旁。


  張道陵安慰娃娃道。


  “娃娃,你稍等,為師這就開棺,讓你看個究竟!”


  “嗯!”


  張道陵離開娃娃,走到棺材前,看了一眼棺材蓋上寫著的梵文,那些血字,個個觸目驚心,張道陵又看了一眼娃娃,見娃娃那奄奄一息的表情,隻好轉回頭,無奈的念動口訣。


  “唵吽吽,三檀那韓難延乾夷攝勑,起九都火雷部無邊大力神王,九火雷火電火飛火欻火流火七星火霹靂火炎雷烈火,九都火雷王嚴,駕夔龍坐騎飛虎獅子白澤獬豸麒麟火駝火象火馬火雕火獸萬群,銅頭鐵麵百萬神兵,五帝節鉞,四遊校帝鍾振響,魔鬼鹹驚。洞福地,嶽瀆幽靈。山傾木陷,百穀沸騰。何神敢當,不伏順校巨口風王,火龍火馬,火郎火女,從降下,丙丁湧出。火虎布炁,八龍奔飛。都五將,啖雷發聲,飛沙走石,拔樹移根。風輸左擁,火車右校照耀三界,化作赤城。八卦鬥底,羅布四圍。威罩下,炎烈飛威。鬼精見者,入地萬丈,化作灰飛。古木惡廟,永劫塵迷。急急如太乙元君律令。”


  張道陵念完這《雷霆大威德神咒》之後,那棺材蓋上,漸漸有了反應。


  張道陵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棺材蓋。


  棺材蓋上的,那些血紅色的字,漸漸的起泡了,似乎像沸水一般,突然,整個棺材蓋爆開了,從棺材上彈飛而起,掉落在地,這樣一來棺材便被打開了。


  張道陵見棺材被打開,回到娃娃身邊,對娃娃道。


  “娃娃,為師帶你去瞧瞧!”


  “好,師祖!”


  娃娃有氣無力的回答,最後被張道陵抱起,兩人慢慢的湊身上起,將眼神投射到棺材內,目不轉睛的看。


  隻見這棺材中,一片白色,原來這棺材裏麵還有一道法力的“結界”,這白色,如一張網封住了長方形的棺材口,也恰似一張長方形的白紙封在了棺材口上,使人看不見棺材內是何物!


  娃娃一見,急切的對張道陵道。


  “師祖,還有一道關!”


  張道陵仔細一瞧,便知道了關於這“白紙”的情況,這不是別的乃是“汙穢咒”,是封住汙穢的咒語。


  “娃娃,你莫急,待為師再破一道咒,便可看見裏麵是什麽物了!”


  “好的,師祖!”


  張道陵湊到棺材旁邊,再次瞧了瞧那“白紙”,心中想到了“破穢咒”,合指一念道。


  “元享利貞,浩蕩神君。日月運用,燦爛光精。普照三界,星鬥齊並。罡正炁(氣),散蕩妖氛。九鳳破穢,精邪滅形。魁轉罡星,尊璃哼啅。急急如律令。”


  張道陵一指,那白色的“白紙”似有些反應,片刻,便燃燒殆盡,這時才露出整個棺材內的全貌。


  張道陵抱著娃娃,不自覺的湊近棺材,因為這棺材中的東西太吸引人了,勾出了人心中的好奇,吸引人不得不伸頭去一探究竟。


  人都是這樣,正如一個人站在路口,衝而看,會有一大群人圍著這人,紛紛朝看去,大家都好奇,上有什麽,也許什麽都沒有,也許隻有鳥屎。


  就好像現在,娃娃與張道陵被棺材中到底有什麽所吸引,兩人不自覺的伸頭去瞧。


  空中,電閃雷鳴,閃電不時劃過空,瞬間又照亮大地。


  那黑乎乎的棺材口,不時的被閃電照亮。


  張道陵與娃娃睜大眼睛,瞧向棺材口。


  那黑漆漆的棺材口,被一道閃電照亮,隻見裏麵躺著一個女屍,這女屍身穿新娘服裝,紅豔豔的繡鳳婚服,頭被大紅頭巾蓋著,筆挺挺的躺在棺材中,她的兩隻白皙細嫩的芊芊玉手交疊的放在腹部上,那手並未腐爛,如活饒手一般,似乎這女子壓根沒死。


  張道陵與娃娃一見,心中暗暗吃驚,吃驚的是,這棺材已經中度腐爛,這身穿婚服的女子卻保存的這麽完好,而且還有,躺在棺材裏的這個女子,她是誰?為何如此?各種問題縈繞腦海。


  不過,現在,娃娃急切的想掀開大紅頭巾,瞧瞧這女子是誰,好奇心驅使著娃娃對張道陵道。


  “師祖,這女子是何許人呢?”


  張道陵又沒看見這女子的臉,如何知道?


  “為師也不知道!”


  “弟子不知,師祖也不知,何不瞧瞧她的真容呢?以師祖的眼力,或許能瞧出她是哪門哪戶哪家女兒!”


  “娃娃,你怎麽這般好奇呢,非要知道她是誰?就算知道她是誰,又如何?難道她還能活了不成?”


  “師祖,弟子也沒有辦法控製自己啊,再了,師祖,你不是常常教導弟子,凡事都要隨心嗎?順著心就好了,隨心所欲就好了,現在,弟子正是順著心,隨心隨意啊,師祖,弟子心中想看看棺材裏有什麽,難道有錯嗎?”


  “想不到,你這個娃娃,竟然口齒如此伶俐,反倒是用為師的話讓為師啞口無言!”


  “師祖,弟子也隻是跟著心,隨心而已,希望師祖莫要介意!”


  “為師不會跟自己的弟子介意的,既然,你非要看看這女子,為師成全你便是!”


  “多謝師祖!”


  “別謝為師,謝道吧,這一切都是因為道!”


  “哦?師祖,這是何樣的道呢?”


  “非常道!”


  張道陵的這“非常道”,乃是一語雙關的,正如《道德經》上所:“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道,可知而可行,但非恒久不變之道。這裏就側重於“非恒久之道”,簡而言之,就是道要變,簡稱“變道”。


  而張道陵的“非常道”,乃是,道是道,道不是道也是道,乃非常道,特殊道,其實,張道陵也是在一個非正常的道,是在一個特殊的道,要變的道。


  正如人們常的“非常時期”,換個法就是“特殊時期”,張道陵的這個“非常道”是包含了“變道”又容納了“特殊道”的,是“特殊道”與“變道”二者合一的道。因為,道的本身是遵循一定“道”的,前一個道,似乎包容下萬物的各個方麵,有好有壞,或大或,或善或惡,皆都一一包含,正如一個世界包含了與地、人-與-獸、花與樹、山與水等等,正如人,也包含好人和壞人,單人全是好人或是全是壞人,這樣的法未免太片麵,所以,包容一切,這便是大道。而這個“道”,則是大道或是正道的本質,類似“壤”、“物道”、“獸道”等各種“道”。


  所以,大道是要遵循一定的“道”的,而大道是能看見的,例如與地、好人壞人、花草鳥獸等等,而“道”是看不見的,但也確實存在的,也不能用大道的維度或準則去解釋“道”,正所謂“公道自在人心”,得就是這個“道”,它在人心中,你無法看見人心,也就無法去解釋“道”。


  而張道陵秉持的是正道,一種大道,當他為了實現娃娃死前的一個心願,便違心的去破壞正道,去打開棺材,雖然破壞正道,有時也往往印證了大道中本質的“道”,張道陵為娃娃破例壞道,因為,麵對黑蛇的攻擊,娃娃曾極力護著張道陵,張道陵不過就是“知恩圖報”,這恰恰就是“壤”中的一種“道”,一種特殊的“道”,所以,張道陵才會出“非常道”,也是個“特殊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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