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我的愛也因你而存在(93)
“你喝酒了?蕭知意,你今天剛從醫院出來,還想再進去是不是?!”傅西洲生氣地說道,把她從車子裏麵扯了出來。
喝酒不說,居然還開車,萬一出了車禍怎麽辦?!
這個女人簡直是不要命了。
“有一個應酬。”她含糊地回答,踩著高跟鞋,身體卻搖晃不穩地向別墅內走去。
傅西洲跟在她身後,看得心驚膽戰的,最後直接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抱回了臥房。
“有應酬喝了酒,就打電話告訴我,我可以去接你。酒後開車你知不知道多危險,被抓到酒駕可是要拘留的。”傅西洲擔憂地說,把她放在床上,並很低姿態地給她脫掉了腳上的鞋子。
蕭知意伸出兩指,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看了看他,譏誚地開了口,“接我?方蕾蕾在那裏,你覺得你去接我合適嗎?她大概會以為我在炫耀吧。”
傅西洲正半蹲在地上給她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聽到她的話後,動作明顯一頓,卻並沒有說什麽。
一直都是蕭知意那個醉鬼在自言自語著,“炫耀?傅西洲,你說我有什麽值得炫耀的呢?傅太太的身份?還是你孩子的媽?可我從來要的就不是這些。”
她躺在床上,唇角緩緩地落下一滴淚。
傅西洲起身走過去,伸出手掌打算擦掉她臉頰的淚,卻突然被她伸出的雙手緊緊握住。
有多久,沒有見到這樣脆弱的蕭知意了。
就算當初在機場分手,她轉身的都是那般決絕。
她扯著傅西洲的手臂,輕輕地晃動著,眸中淚光璀璨閃動,“傅西洲,我到底哪裏不好?為什麽你愛林貝瑤卻不愛我?為什麽你不愛我,還要對我這麽好?就因為我生了克瑞斯麽……”
傅西洲在床邊坐下,握住了她的手,輕聲道,“傻丫頭。”
如果他對她真的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又怎麽可能會事事遷就著她?
她傷了病了,他比她還要難受。
當初在國外,他和她在一起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真的喜歡,真的想要和她一輩子。
至於孩子,那的確是一個意外,但卻是個很美麗的意外。
他和她結婚,起因是孩子,卻並不僅僅因為孩子,如果換做別的女人,他大概隻會要孩子和撫養權。
別的女人?
想到這個詞,傅西洲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別的女人,他也不會給她們懷孕的機會。
其實,在他的生命中,蕭知意一直都是與別人不同的。
她大概哭累了,渾渾噩噩地就睡著了,傅西洲用毛巾給她擦掉了臉上的淚,然後給她換了睡衣,擁著她一起入睡。
雖然他不喜歡酗酒的女人,但此刻的蕭知意卻很安靜乖巧,收起了一身尖銳的刺,就那麽乖乖地躺在他懷裏,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傅西洲覺得非常滿足。
一夜宿醉,清晨蕭知意醒來的時候,頭還疼得厲害。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身體,發現腰上纏著一雙結實的手臂,阻擋了她的行為。
側頭映入眼眸的是傅西洲放大的俊臉,他還沒醒,闔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在肌膚上落下一片漂亮的暗影。
蕭知意振動了幾下,試圖掙脫開他的手臂,卻沒想到他反而越纏越緊了。
剛剛還不太確定,現在完全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已經醒了,隻是在裝睡。
“傅西洲,我要去洗手間。”蕭知意有些不滿地說道。
此時,他才睜開眼睛,“醒得這麽早,還以為可以多抱你一會兒。”
他說完之後,鬆開了手。
蕭知意掀開被子起身,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
“我的衣服是你換的?”
“老婆,這個家裏除了你就是我,難道你還希望有第三個人?”傅西洲笑著問,懶懶地從床上起身。
自己的衣服居然是他換的?!
可是,她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酒真不是什麽好東西,下次堅決不能再碰了。
蕭知意有些難為情的模樣,頓了頓又問,“那個我昨晚喝多了,沒說錯什麽話吧?”
“沒有。”傅西洲笑著回答。
人已經來到她身旁,極自然地伸出手臂,抱住了她。
“老婆,你昨晚倒是沒說什麽,不過,你喝醉之後很主動,我非常喜歡。”
“我……”蕭知意瞪大了眼眸看著他,一時間猜不透他話中的真假,“我,我去衝個澡。”
蕭知意丟下一句後,快速轉身,趕緊逃進了浴室內。
傅西洲重新在床邊坐了下來,目光盯著浴室的門,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蕭知意在浴室中磨磨蹭蹭的,一個小時了還沒有出去。
其實,她早就洗完了,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一想到他們昨晚可能做過的事,蕭知意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大概是時間太久了的緣故,傅西洲忍不住在外麵敲門,“蕭知意,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進去了啊。”
“我……我馬上出來。”
蕭知意匆匆地套好了衣服,推門走了出去,大概是因為太著急了,怕他真的進來,她推門就向外走,而傅西洲就站在門口,她直接撞在了他的胸膛裏。
而傅少爺絲毫都不客氣,直接伸臂環住她的腰肢,把她困在了懷裏。
她的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淡淡幽香,發梢還滴答著水珠,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霧蒙蒙的。
而她柔軟的身體就在他懷裏,一個生理和心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抵得過這樣的誘惑?
傅西洲環在她腰間的手臂逐漸收緊,不由分說地低下頭,穩住了她的唇。
突然打橫將她抱起,丟在了床上。
“傅西洲,你做什麽,快兒放開我!”蕭知意在他身下用力地掙紮著。
如果昨晚是個意外的話,那麽,現在她是清醒的,絕不會讓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
而此時此刻,傅西洲怎麽可能還放得開手?
但他不想勉強她。
“知知,昨晚我沒乘人之危。”
“那你現在也不要,傅西洲,放開我,我不想。”她抬眸看著他。
“可是,我想。知知,我不想在放開你,不想和你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同床共枕,卻還是冷漠得像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