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傅柏庭帶走了甜甜
宋暖在劇組門口坐上了出租車,卻沒有目的地,她不知道她的甜甜會被那男人帶到哪裏?
唐寧初很快便將號碼發過來。
宋暖顫抖著,撥通了傅柏庭的電話。
隻響了兩聲,就已經接聽,他的語氣平淡至極,好似早已預料一般。
“怎麽?想我了?”聲音中含著溫柔的邪魅。
“傅柏庭,你將甜甜弄到哪裏去了?”宋暖質問著,聲音哽咽,淚不停的滾落。
“你是問我女兒嗎?她就在我身邊,你要和她說話嗎?”傅柏庭語調輕佻,話落後,已經將電話遞給了甜甜。
那一端,傳來甜甜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她不停的叫著,“媽媽,媽媽!”
哭得宋暖心都要碎了。
“甜甜,甜甜別怕,媽媽很快就會接你回來的。”宋暖握著話筒的指尖泛著蒼白,但此時,電話那頭已經換成了傅柏庭冷魅的聲音。
“這小家夥還真不安分,這一點和你倒是很像,看來得好好管教一陣子,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疼我女兒的。”
“傅柏庭——”宋暖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我在,暖暖。”他戲謔的笑。
“傅柏庭,你在哪裏,我想見到你,馬上。”宋暖不得不柔軟下來,畢竟,甜甜還在他的手中。
“好啊,半個小時後,禦景灣見,記得要準時,過時不候。”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宋暖緊握著冰冷的手機,好似要將掌心中的手機捏碎了一樣。
從劇組到禦景灣別墅,一個小時的車程,硬是在半個小時奔了過去。
宋暖整整哭了一路,她從不知道,原來三年後的自己也能這樣脆弱。
偌大的別墅,空洞死寂的可怕,傅柏庭慵懶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指尖夾著一根即將燃盡的煙蒂,淡淡煙霧環繞在他身旁。
“甜甜呢?”宋暖站在他麵前,劈頭便問。
傅柏庭哼笑,無所謂的聳肩。
“她不在這裏,有些話,我覺得還是不要當著孩子的麵說好。”
“我沒什麽跟你說的,傅柏庭,將甜甜還給我。”
宋暖冷聲說道,在走進別墅之前,她早已擦幹了眼淚,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堅強,不要在他麵前流淚。
“哦,忘了告訴你,她現在已經不叫宋湉甜了,叫傅湉甜。”
宋暖美眸冷冷眯起,揚起的唇角,笑靨極是諷刺,“傅柏庭,你好像弄錯了,甜甜和你沒有半點關係,我以為我們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甜甜是雲湛的……”
宋暖話音未落,已被砰地一聲脆響打斷——
傅柏庭揚起的手臂掃落了茶幾上精致昂貴的杯盞,瓷片碎裂了滿地,他依舊慵慵懶懶的靠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神情不變,看不出絲毫怒氣,一雙眸子卻是極冷的。
“宋暖,你當我傻瓜?我在生日酒店見到甜甜的那天,就是三年前醫生通知我孩子死去的日子。”
“那隻是巧合而已,又能說明什麽。”宋暖理直氣壯的回答,但藏在身後的手,早已緊握成拳,掌心都是汗水。
“是嗎?難道甜甜長的和我有幾分相似,也是巧合?那這巧合未免也太多了。”傅柏庭冷邪的一笑,將指尖煙蒂按滅在水晶煙灰缸中。
宋暖沉默不語,她知道,自己無從辯駁。
孩子在傅柏庭手中,隻要檢驗DNA,就能證明甜甜是不是他親生。
此刻的宋暖無論說什麽,都是蒼白無力。
她緊咬著下唇,又道,“即便他是你親生的女兒又能怎麽樣,你不過是捐了一顆精子給她。從她出生至今,陪在她身邊的是我,她喝第一口水是我喂的,她走第一步路是我扶著,她第一次開口說話叫的是媽媽。傅柏庭,我們的世界,一直都沒有你的存在。何況,我已經和雲湛在一起了,我和甜甜與你不再有任何關係。”
傅柏庭冷然的起身,來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一雙墨眸低斂,透出危險的氣息。
他惱火,因為他整整錯過了甜甜成長的三年。
“想說謊也要把謊言編的毫無破綻。宋暖,是你太幼稚,還是你一直當我是白癡?”
他修長的指勾起宋暖下巴,宋暖被迫與他對視,從他墨眸之中,清楚的看到燃燒的火焰。
宋暖知道,自己激怒了他。
可是,他又有什麽資格憤怒?
三年前,是他先放開她的手,他有沒有想過,如果她軟弱一點,甜甜早已在三年前的監獄中化成一灘血水。
三年之後,他有什麽資格向她要回孩子?!
“傅柏庭,你究竟想怎樣?無論如何,我不會將甜甜交給你。”宋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暖暖,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將同樣的話說太多次。”傅柏庭唇角微揚,邪氣的一笑。
好似剛剛的怒火衝天,隻是宋暖的錯覺。
她記得,他說過,想要重新在一起。
可是,她也說過,“那是不可能的。”
傅柏庭也不惱,甜甜在他手中,宋暖就再也沒有了反抗的能力,他倒是不急著將她反鎖入懷,偶爾玩些貓捉老鼠的遊戲,增添些情趣倒也不錯。
他的唇輕靠在她耳側,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她臉頰,他曖昧呢喃,卻明顯的威脅,“暖暖,你覺得你還有說不的權利嗎?除非,你想一輩子也看不到你的甜甜。”
宋暖手掌緊握成拳,尖銳的指尖早已深陷入皮肉,鮮紅的血珠順著鉛白的指尖一顆顆落在腳下柔軟的羊毛毯上,但宋暖已感覺不到疼痛。
她冷笑著,並不肯向傅柏庭低頭,“傅柏庭,那我們就法院見吧。”
她說完,踩著高跟鞋,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傅柏庭扯住手腕,他手臂一覽,宋暖腳下踉蹌一步,就跌入他懷中。
傅柏庭邪氣的笑,反手將她擁入懷中。
“既然來了,我怎麽會讓你這麽輕易離開?暖暖,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的唇在她臉頰上流連,癢癢的,極是曖昧。他修長的指尖,已經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