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4章 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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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年失魂落魄的回到婚禮現場,紀月已經給她打了無數次電話,發了十幾短信,一直在追問紀年去哪了。
她回到了休息室,紀月癱坐在地上,頭紗丟在地上,頭發淩亂,狼狽不已。
她早已哭紅了眼睛,抬眸向白若年。
“我哥哥呢”
“臨時任務,他走了。”
白若年忍住痛意,佯裝無事道。
“不可能”
紀月想都沒想,直接否定。
她太了解紀年了,他那麽期待這個婚禮,就算塌下來,也不可能離開的。
除非除非他出事了。
他把自己關進房間的時候,臉色很難,麵色蒼白如紙,可唇瓣卻像是沁了血一樣,每一句話似乎都在壓抑。
“他不會離開的,凡是重要節日,他都會陪這我過完這一的。還沒到晚上,他不該走的。你是不是知道他去哪了,你告訴我,我要去找他。”
“找他做什麽,你們不可能成為夫妻,你們隻是兄妹,你不他,不是嗎”
“可是我我的哥哥沒有男女之情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嗎我不要什麽威廉,我隻要她。他想跟我過什麽樣的生活,我就跟他過什麽樣的”
“他什麽要求我都答應,隻求他不要離開我。我從出生到現在,整整二十四年零一個月三,他都在,他是我的全部。任何人都可以離開我,他不可以”
“他不可以的,他怎麽忍心丟下我不管。”
她哭成了淚人,捶胸頓足,哭的歇斯底裏。
“你隻是需要哥哥而已,而他需要太多。他不會回來了,他不想再見你了。”
“你騙我,師母你騙我,哥哥不會離開我的。他在哪”
“他上飛機了。”
“我去機場找他。”
她直接起身就要追出去,可是婚紗的裙擺太長了,結果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條婚紗是他親自選的,戒指也是他求婚用的。
婚禮是他精心布置,每一份請柬都是手寫的,到來的賓客,都是他上門去的。
這麽盛大的婚禮,他怎麽能突然消失不見呢
不應該,不應該的。
她固執的再次起來,雙腿都在打顫,膝蓋疼的鑽心。
她執意出去,卻還沒走幾步,就暈闕過去,無法承受這麽大的打擊。
陸厲正好上來找紀年,他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怎麽回事”
他攙扶起紀月,狠狠蹙眉。
“這段時間要麻煩你們照顧紀月了,就我是紀家遠方親戚,來參加婚禮的,我也要一同過去。她這個樣子,我實在不放心。”
“那紀年呢”
“他以後不會再回帝都了,從今往後,他們不再是兄妹,恩斷義絕了。”
她狠狠心道,決定將這個秘密,永遠深埋於心,誰都不能。
“好,我也不多問了,嶽母跟我走吧。”
他將兩人送上車,然後再去接林初夏和孩子。
林初夏著哭暈過去的紀月,還身穿婚紗,可臉上的妝容都已經哭花了。
很快就到了家中,林初夏給紀月換了衣服,卸了妝,讓她睡一覺。
忙完一切出門,就到白若年端著牛奶,衝她微笑。
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婦人是紀月表親。
“紀伯母,你是客人,就不用忙這些了,讓下麵人來做就好了。”
“我姓白。”
“你會話”她很震驚。
“一直都會,隻是那個時候你誤以為我不會話,我也不好什麽。你這孩子熱心腸,我沒好意思打斷。”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你你姓白”
“怎麽了”
“好巧,我母親也姓白。”
她笑著道,並未將兩人聯想到一起。
她的認知中,一直以為她的親生父母早就死在了傅卓的手上,從未想過她們就在身邊,有一個人已經亡故。
白若年聽到這話,鼻頭一酸。
她強忍住,怕露出破綻。
她也想過繼續裝啞巴,可能更好的藏匿情緒,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和她話,嘮叨幾句。
“紀月在這兒,叨擾你們了。”
“沒事,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如果你在這兒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別覺得不好意思,就當自己家一樣。”
林初夏覺得她很親切,也沒防備什麽。
她緊接著又給白若年收拾屋子。
“謝謝你了,孩子。”
“沒什麽,都應該做的。”
“你是個好孩子,你爸媽有福氣了。”
“伯母可能不知道,我親生父母早就亡故了,有個姨媽對我很好,跟我母親差不多。”
“是嗎沒有爸媽疼的孩子,肯定很辛苦吧。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林初夏聽到這柔柔地話語,心髒狠狠一顫,怔怔的著眼前的婦人。
為什麽,聽她這話,自己忍不住想哭。
明明都熬過來了,不值一提,她也差不多忘了以前的事情了。
可偏偏這個人一,她內心難受的要命。“我我可能冒昧了。”白若年意識到什麽,匆匆解釋。“我有兩個孩子,但因為和丈夫不和,離婚後,我兩個孩子接二連三的出事。如果我女兒還活著,和你一般
大。”
“原來這樣啊,你肯定很你的女兒。以前沒有當母親,可能不懂,現在自己也在這個位置上了,所以很明白。辛苦了,你還有紀月。”
“你怨恨過你的父母嗎沒有疼你你”“沒什麽好怨恨的,我很感謝他們給了我生命,讓我遇到了陸厲,現在還有三個孩子。隻可惜我沒見過她們,不過我知道我母親的樣子,和我阿姨一模一樣,總不算
那麽不孝。”
著著,她的眼眶紅了,她趕緊擦了擦眼角,道“今太多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一下子被勾出萬千思緒,她怕哭鼻子丟人,趕緊止住。
白若年著她離去,眼底盡是溫柔。
那是一個母親孩子的眼神。
而此刻,紀月入夢
夢裏,她夢到了白發蒼蒼的老人,夢裏一下子想起來,他們見過
“老人家我哥哥呢你把我哥哥弄哪去了”她趕緊衝過去,希望從他這兒得到答案。“你,真的想知道”他沉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