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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他竟然承認了

  這是我第三次懷孕了!

  我本來,都沒抱任何希望自己會再次懷孕,因為上一次醫生都說我的子宮壁很薄,我知道。


  這是第三個孩子了!


  薄芷這次,沒讓我打掉。


  他說,生下來吧!

  總感覺,他這個決定是在深思熟慮之後才做出的決定。


  薄芷並沒有那些準爸爸那樣的開心和激動。


  相反,他格外的憂心忡忡,嚴肅甚至是有些凝重。


  不過他總算是決定留下這個孩子了,我很開心!

  我感覺,自己的心又軟化了一些。


  甚至我就在想,隻要生下這個孩子,那麽之前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反正薄芷對我好就足夠了。


  他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甚至可以一輩子都不知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我的肚子裏又孕育一個小生命之後,我轉變了我的態度。


  我才不要把孩子他爸往外推了!

  我腦子秀逗了麽,幹嘛要把自己的老公讓給別的女人啊。


  這一次,我要覺醒!


  我要捍衛我自己的愛情,捍衛我的婚姻!!


  這個念頭堅定下來之後,我感覺整個人都有了力量,也有了活下去的信心和動力。


  之前的我,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我活著是一天,每日都在虛度光陰一樣,苦瓜臉比笑臉的時候多。


  這次不一樣了,那些算計我的人,我要討回來!


  我足足沉寂了一個月——


  終於再次返回公司!


  來往的人都用詫異的目光打量著我,好似在納悶為何我還能再次回來。


  坐電梯上了頂層,出門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虞傾然。


  我在心底冷笑一聲,很好嘛,還沒找你,你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傾然,好久不見了哈。”我衝她招手,笑容吧花兒還甜,像是看到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似的。


  虞傾然上下打量著我,有些狐疑道,“你,回來了?”


  “怎麽了,這是我老公的公司,有誰規定我不能來嗎?”


  虞傾然被我一句話堵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我直接進了薄芷的辦公室。


  中午虞傾然過來給薄芷送飯,我故意裝出一副矯情到死的樣子,讓薄芷喂我吃飯。


  “老公,人家要你喂嘛,啊——”


  我張開嘴巴,這男人很配合地切了一小塊鵝肝,喂到我嘴巴裏。


  我咀嚼著,一邊繼續裝模作樣道,“老公下次切小一點,人家嘴巴小,吃不下這麽大的。”


  其實薄芷已經切得夠小的了,我是故意這麽說的,用眼角的餘光注視著虞傾然的一舉一動。


  果不其然,看到她的眼神帶著鄙夷和嫌棄,可是在薄芷又給我切了一塊更小的鵝肝之後,目光陡然變成了嫉妒和鋒利。


  活該!


  我在心底冷笑,臉皮可真是厚,吃飯的時候也要圍觀嗎。


  “老公,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著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虞傾然也不是沒臉沒皮的人,說了句,“那薄總我先出去了。”


  我感覺她這句話是咬著後槽牙說的,我甚至能從她扭曲的臉色當中,讀出她現在的心理感受,肯定是想將我碎屍萬段吧,我偏偏不如她的願。


  虞傾然都走了,我也不再裝模作樣,坐直了身子,自顧自大口吃飯。


  薄芷在旁,眉眼帶笑,“故意的。”


  “你知道就不用說出來了。”


  他又笑,親了我額頭一下,“真可愛。”


  說完就忙去了,他說他不餓。


  我的這點報複遠遠還不夠,我的最終目的,是想把虞傾然和邱敏這兩個人趕出公司。


  這兩個人是兩個禍害,我知道,若是不趁早趕出去,一個覬覦我丈夫,一個禍害我弟弟,聯合起來算計我,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翌日。


  薄芷不在辦公室,出去忙了,我就坐在他辦公室看文件。


  我也看不懂,純粹是裝模作樣,他像是對我放心,哪怕是我隨便翻閱他的東西他也不生氣。


  像現在,那些重要的文件全部都攤開放在桌子上,對我也不設防。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


  我說了聲,“進來。”


  進來的人是虞傾然,腳踩十公分的高跟鞋,懷裏抱著一大摞文件。


  看到我之後,眼底明顯竄過訝異和不悅,但是很快又被她收斂。


  不過她收斂得再快,也被我捕捉到了。


  我麵無表情看著她,隨意撩了一下頭發,兩隻手交叉擱在下巴處,平靜地說道,“放這行了。”


  “這都是很重要的文件合同,需要薄總本人親自過目的。”


  言外之意,讓我不要亂動唄。


  我嗤笑一聲,不悅地看著她,微微眯起眼睛來,“我是總裁夫人,你有什麽資格教訓我?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別想著越位,你個小三賤貨。”


  虞傾然氣得臉色都發青了,用兩個大眼珠惡狠狠瞪著我,“你吃錯藥了是不是?!”


  “之前是我太愚蠢,你都在我頭上為虎作威了我還讓著你。之前我和我老公在冷戰,他故意對你好也是裝給我看的,現在我們已經和好了,我以後也不會和我老公鬧矛盾了,你這個小三,麻煩靠邊站。”


  “你!”


  虞傾然狠狠地剁了兩下腳,我看到她的手指尖都攥得緊緊的,像是能控製不住衝過來死掉我的頭發。


  “蕭茴,你別欺人太甚了。”


  我不怒反笑,“怎麽了,我有欺負你嗎,你不是小三嗎?!你爸媽沒告訴過你破壞別人家庭是不道德的行為嗎?”


  “……”虞傾然臉色愈發扭曲了,最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轉身走了。


  我看著她放過來的這些文件,心裏多了點盤算。


  下午的時候,我故意說總裁辦公室的電腦開不了機了,讓虞傾然過來給我看一下。


  她很快就開機了,還陰陽怪氣諷刺我過時了,連筆記本電腦都不會用。


  我耐著性子,不跟她計較這個,故意將薄芷的一些重要文件攤開放在桌子上,一邊說,“哈哈你說的是,我閑在家裏太久了,連電腦都不會用了,薄芷呢交代給我一個任務,讓我把一些材料拷貝到U盤裏麵,你幫我一下吧。”


  虞傾然不情不願幫我,甩給我一句硬邦邦的,“以後這種事情不要使喚我,我不是你的助理,我沒必要為你服務。”


  “別這樣嘛,看得出來你工作能力很強。”


  我拍了拍虞傾然的手,疏離又不失溫柔道,“哦對了,還有一個鏈接,薄芷說裏麵是公司機密啥的,他讓我關掉的,我不知道怎麽關掉,你幫我看看。”


  我說著,一邊摩挲著下巴,很認真地看著電腦,“話說我多下載了一個程序軟件,應該沒什麽關係吧。”


  “你能不能不要隨便下東西,這是薄總的私人電腦。”


  嗬嗬,這語氣,說的就跟她自己的電腦似的。


  我衝她賠禮道歉,“我去上個洗手間哈,麻煩你了哦。”


  我故意在洗手間呆了五分鍾之後,才出來。


  虞傾然說,“我已經關閉電腦了,我走了。”


  “好的。”


  直到虞傾然離開之後,我再次打開電腦,發現,那條鏈接果然不見了。


  接下來,就看看她自己是不是居心不良了。


  若是她身子正,那麽就算我故意陷害她,她也不會上當。


  我果然沒有高估她。


  虞傾然自己複製了這條鏈接,她用自己的電腦打開的時候,肯定沒想到已經泄露了信息。


  因為那條鏈接是錯誤的地址,一旦打開就會泄露信息。


  虞傾然自己電腦也有不少公司的合同文件,一下子全部泄露了,比之前我的過錯還要嚴重得多。


  我一點都不心疼她,她這是自討苦吃。


  虞傾然果然指著我,說我陷害她。


  奈何就同我上一次一樣,證據擺在麵前,她說什麽都沒用。


  虞傾然因為失誤太大,被薄芷有正當理由開除了。


  她現在哭爹喊娘也沒用!


  別提我心裏多痛快了,之前被她欺負著,那是我自己太軟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是惹了我,我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


  薄芷生平第一次用那種讚賞的目光看著我。


  真的是第一次,那種欣賞中夾雜著愉悅的味道。


  我很受用。


  “變聰明了哈。”


  他摸摸我的頭發,我有些不悅,“我本來就很聰明好不好。”


  “嗯,我媳婦兒長大了。”


  他又親親我的臉,抱著我摩挲了一會兒。


  我任由他在占便宜,現在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邱敏。


  已經解決掉一個虞傾然了,那麽接下來就是邱敏了。


  曾經我看重她,認為她是個有野心的女孩,將來應該會有成就。


  奈何,有野心和心術不正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要怪就怪她太算計了,是她先不仁,也不怪我不義了。


  我查到邱敏和一個陌生的賬戶,來往密切。


  我又找人查那個賬戶,發現是個男人的。


  原來邱敏之前交往過一個男朋友,兩個人不知道什麽原因分手了,沒過多久邱敏就又找了蕭苛,蕭苛性子單純,再加上邱敏長得也不醜,邱敏吊上蕭苛完全在意料之中。


  但是很快的,我又查到,邱敏跟那個男人來往的錢財,都是蕭苛的。


  蕭苛太老實了,一個月的工資一大半都給了邱敏,給她買口紅買包包啥的。


  可是誰能想到邱敏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拿著我弟弟辛辛苦苦掙的錢在外養著別的男人,跟別的男人開房。


  我順勢查到了邱敏跟那個男人的開房記錄,都是邱敏付的錢。


  她現在一個月沒多少錢,平日裏我知道蕭苛給她不少錢。


  行啊,你既然敢拿著我弟弟的錢跟別的男人開房,我就能揭露你的真麵目。


  這天下班,我跟薄芷說自己要去逛街買衣服,他讓司機開車送我,而我便讓司機一路跟著邱敏。


  果不其然,她一下班就去了一個五星級的酒店,在門口有個戴鴨舌帽,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不是蕭苛,看身形就不像。


  兩個人在門口就抱在一起如膠似漆地熱吻,被我拿著手機哢嚓哢嚓照了下來。


  邱敏和那個男人進酒店的照片也被我照了下來。


  我讓司機在車裏等我,自己先行下了車進了酒店,看到上電梯的某個人,不由在心底冷笑。


  有句話說得好,紙終歸是包不住火,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我把這些照片通通發給了蕭苛,然後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捉奸。


  蕭苛氣得聲音都發抖,“我對她那麽好,她竟然這麽對我!”


  “我親愛的傻弟弟,你早就應該看清楚她的真麵目了,你自己過來吧,我就不幫你捉奸了。”


  我剛想離開酒店,緊跟著倏然被扯住手腕,扯到了一旁的過道口。


  是費風。


  我不解。


  他壓低了帽簷,環顧四周之後,塞給我一份檔案。


  “我看你最近也沒什麽消息,我知道,你可能是不信任我。”


  費風壓低了嗓音,說,“不過,咱倆不熟,你和你的家人總該是熟悉的吧,你母親是不是被人輪幹了,這是薄芷找人做的。”


  “什麽?!”


  我嗤笑,“……這怎麽可能。”


  “你以為他幹的生意有多白?這樣的大企業家,都是黑白兩道通吃,你母親經常去的那個賭場就是薄芷手下的,他找的那些人做的那些事情,這都是證據。”


  費風把檔案袋塞給我,然後就走了。


  我渾渾噩噩上了車,司機問我怎麽了,臉色不太好看。


  我擺擺手,一句話都不想說。


  本來都已經打算好要原諒他接受他了,畢竟在我危險的時候,他是那麽護著我。


  可是每次在我要覺得自己幸福的時候,上天就跟我開了一個大玩笑。


  我心裏很難過,我真的很想很想去相信他,真的很想。


  我保留著對他的一絲信任,我寧願相信,這些事實是偽造的。


  這是我第一次,不願意去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實。


  我回去的時候薄芷還沒回來。


  大約六點左右,他才回家。


  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他走過來抱了我一下,倒了杯水喝。


  這是他平時都會做的,下班之後抱我一下。


  我推搡著他,語氣很冷,“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他一眼就能看穿我一般,“又聽別人說什麽閑話了?”


  “既然是閑話,那麽我想從你口中了解事情本來的真相。”


  “嗯,什麽?”


  他放下杯子。


  我倆對視。


  我一字一句,“我媽她……被輪幹,是你找人做的嗎?”


  薄芷薄唇緊抿著,指尖倏然攥緊了,深邃的眸光飛速閃過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那幽黑的眼神太過深沉,我一瞬不瞬盯著他的眼,看著裏麵忽明忽暗的光亮,心卻在漸漸地下沉,直到跌落到穀底。


  “說話啊你!”我衝他喊。


  他薄唇抿得更緊了,好半晌那兩瓣嘴唇崩落出一個字——


  “是。”


  我心如死灰。


  他竟然承認了……


  所以,還讓我如何相信他?


  “到底是為什麽,我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不說話。


  任憑我如何嘶吼,他就是什麽都不說。


  我感覺這個男人遲早就會把我給逼瘋了。


  日日夜夜的噩夢纏繞,都是因為他——薄芷。


  從那天開始我和薄芷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冷戰。


  這次冷戰是從我開始的。


  似乎薄芷也已經習慣了我和他之間這樣的狀態,冷戰不冷戰的,對他沒什麽影響。


  唯一給我一點慰藉的,就是蕭苛終於同邱敏分手了。


  邱敏也被趕出了公司,以後不用糾纏蕭苛了。


  我又去精神病院看我媽,她的情緒不太好,拉著我的胳膊哭著喊著,聲嘶力竭地,跟我說有人要殺她。


  我疑惑地看向護士,護士便說,“你母親最近被害妄想症挺嚴重的,沒關係,過一會兒就好了。”


  “閨女啊,真的有人要殺我,真的有人要殺我啊閨女!”


  我耐著性子,安慰,“是誰要殺你?”


  “我不知道……是一個女人!”


  “女人?哪個女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怎麽辦!”


  我媽兩隻手捂著腦袋,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我也沒再逼問她,之前的時候我也接觸過被害妄想症的人,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的,總是覺得有人要殺她。


  護士告訴我,我媽現在的急性應激障礙也挺嚴重的,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大腦的一些部件也不靈光了。


  我安慰我媽,“你放心吧,沒人會殺你的,這裏的醫生護士,還有我,都會保護你的。”


  可是無論我怎麽說,她還是一口咬定有人要殺她。


  最後護士給她打了一劑鎮定劑,我媽這才鎮靜下來。


  看到她這副樣子,我也不好受。


  之前我跟她說過無數次,讓她不要賭博不要賭博,誰讓她不聽呢,這又能怪得了誰。


  從精神病院離開之後,門口有個戴著粉色紗巾的女人,看到我之後,便叫住我。


  “蕭茴。”


  她知道我的名字,我看著這個女人戴著墨鏡,看不清她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疑惑。


  女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很快又說。


  “我是橋川的媽媽,能跟你談談嗎?”


  ……


  我們倆選了一個安靜的包廂。


  女人這才摘下了墨鏡,她有一雙狹長的桃花眸,眼睛的輪廓同徐橋川挺像的。


  “阿姨,你找我有什麽事情?”我喝了口茶水,問道。


  誰知她卻一把拉住我的手,一下子哭了出來,“女兒啊!”


  “咳咳、、”


  我沒忍住,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這個女人哭著說我是她的孩子,我訥訥地抽回手去,對這種親密接觸很不自在。


  女人用手帕抹了把眼淚去,“我知道現在告訴你這些太突然了,可是女兒啊,媽媽也不是故意不要你的,這些年我一直派人打聽你的下落,誰讓你改名換姓了,前幾天我在街上走無意間看到了你,你的樣子真的和瑤瑤一樣啊!”


  我這個半路上冒出來的母親,跟我說,其實徐橋川之前有兩個妹妹的,一個是徐瑤,一個就是我。


  但是徐橋川自己並不清楚這件事情,他以為自己隻有徐瑤一個妹妹。


  這個女人說是有人故意隱瞞了我的身世,我懷疑有可能是薄芷。


  “現在你哥哥坐牢了,你姐姐早就跳樓自殺了,這都是被那個薄芷害的,媽媽知道你嫁給了薄芷,你不知道這些事情,媽媽不怪你,不過你不能不為你哥哥和姐姐報仇啊。”


  女人一字一句,眼底迸發出熊熊烈火,“我要親眼看見薄芷身敗名裂!”


  “不……我是鄧椿梅的女兒,我叫蕭茴,雖然我和你女兒確實長得像,但是我和我弟弟蕭苛長得也蠻像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早早地就找人做了親子鑒定,還有你小時候剛出生的照片,你兩歲的時候的照片,都在這——”


  女人把DNA鑒定書以及那些我小時候的照片給我看。


  我半信半疑,還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那個女人拉著我的手,一遍遍強調她是我母親,讓我接受這個事實。


  我拂開她的手,說,“阿姨你給我點時間。”


  我落荒而逃。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接踵而至的所謂真相,逼得我有些喘不動氣。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在逼著我,讓我去對付薄芷,讓我不要相信他。


  我很希望能夠有那麽一個人,他告訴我:

  你的丈夫是能夠相信的人。


  真的,我很希望有這麽一個人存在。


  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又過了幾天,我又去看望我的母親。她一個人,對著玻璃跳舞,跳的還是那種黃梅戲,嘴裏念叨著什麽我沒聽清。


  我拉住她問她,“媽你告訴我,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閨女?”


  她指著我的鼻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就是不說話。


  我用力搖晃著她,有些著急,“你快告訴我,我到底是不是你閨女?是不是?”


  她哈哈哈地笑,“你才不是我閨女呢,哈哈哈——”


  我心如死灰。


  無力地鬆開了她。


  我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無底洞深淵之中,誰都不能告訴我真相,我無法去相信任何人,我也不知道該去詢問誰。


  正好費風聯係我,我也有事情想要問他。


  我和費風約在一家安靜的咖啡廳見麵。


  費風的表情相當之嚴肅。


  費風跟我說的話,我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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