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薄芷心疼了

  誰知道他直接把我的手機摔到對麵的牆上,我清楚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手機屏幕已經破碎掉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你簡直不可理喻。”


  最討厭跟錢過不去的人了。


  我起身想過去撿手機,卻反被薄芷扯著衣領扔到了對麵的雙人沙發上。


  他扯開領帶,動作利索地綁住我的兩隻手腕。


  我尖叫,我掙紮,我踢他,但是都無濟於事。


  他鋒利的牙齒咬著我衣服的扣子,咬著我脖子上麵的軟肉,把我抱起來的時候,一邊給保姆打電話,“今天不用來了!”


  緊跟著,掛斷電話,把我整個人都翻轉過去。


  動作一氣嗬成。


  我尖叫出聲。


  “你不是最喜歡這個姿勢?嗯?”他啃咬著我的耳朵。


  我的眼淚掉下來,緊緊咬著嘴唇不肯吭聲。


  “乖,別哭,你哭了我還心疼,老公在疼你呢,好好看著。”


  “你個魔鬼……放開我,我怎麽就瞎了眼跟了你。”


  “跟我多好,外麵的女人都夢寐以求想跟我在一起,隻有你,還想聯合別的男人一起來算計我,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現在越來越肆無忌憚?”


  “不……我沒有……”


  我嗚嗚咽咽著,動都不敢動一下。


  “沒有嗎,今天不是去監獄了?……嘖嘖,老公的話為什麽不聽,你老公又不會害你。”


  “你跟蹤我!我在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點自由和人權了?”


  “從你嫁給我的時候,二草,乖,你已經沒有人權了。”


  薄芷一字一句,緊跟著便抱著我往臥室走去。


  他每走一步我都痛得要命,用力咬上他的肩膀,緩解我的疼痛。


  殊不知他是不是之前碰過別的女人,那個虞傾然。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想到她,但是隻要想到薄芷還碰過別的女人,現在又跟我那啥,我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


  眼下薄芷把我看得很緊,我不敢去找費風。


  費風應該是個厲害的角色,既然之前他是徐橋川的助理,竟然現在還能繼續留在天行工作,


  想必是薄芷很信任他。


  所以如果因為我的緣故打草驚蛇,那麽費風也會露餡的。


  我暫時隻能按兵不動,等著薄芷放鬆警惕。


  是了,既然他不仁,那我也不義。


  我不想再去做一些討好他的事情,也不想再看在之前所謂的情麵上。


  在這個男人的眼裏,你之前對他好,其實放到現在都是沒影的事情。


  我還是同薄芷冷戰,平時在公司,他依然我行我素,當著我的麵同虞傾然有說有笑的,不管他是故意裝給我看還是別的什麽,我的心已經死了,看淡了,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開會的時候,他還是讓虞傾然坐在他旁邊,我照例坐在最邊上。


  虞傾然今天有點不一樣,穿著黑色的製服,裏麵是白色襯衫,修身的衣服顯露出她姣好的身材,不過脖子上係了一條藍色的絲帶。


  帶了點條紋的那種,款式挺新穎的。


  這條絲帶我看著有些眼熟,想了想,昨天在薄芷的桌子上看到過。


  當時我去給他送文件,就那麽瞄了一眼。


  原來是給虞傾然的啊,嗬嗬。


  沒關係,我的心已經不會起波瀾了,凝固成一團,連痛都不會了。


  我聽見薄芷聲音很輕和地,對虞傾然說了句,“做正式記錄。”


  虞傾然點點頭,直接拿過薄芷的筆開始記錄。


  薄芷是很討厭別人碰他的東西的,尤其是他用過的東西。


  有一次我親眼看到銷售部的負責人臨時找不到筆,看都沒看就拿過薄芷的筆,然後差點被薄芷一槍給爆了頭。


  我沒用過薄芷的筆,不知道他會不會也對我像對那個負責人一樣。


  不過現在虞傾然用了他的筆,他沒有拒絕,而且是一臉溫柔的樣子……


  說好的心不痛,怎麽還是那麽堵得慌。


  我一陣煩躁,忍不住一隻手抬起來,用左胳膊肘撐著腦袋,這樣完美隔絕了那邊的畫麵,看不到了。


  眼不見為淨!

  下一秒薄芷清涼的嗓音回響,“開會的時候不要撐著腦袋,懶散的樣子成何體統。”


  靠!

  我環顧四周,整個會議室就隻有我一個人用手肘撐著腦袋,他這話不就是間接對我說的?!


  氣死我了,這個臭男人,還好意思說懶散,他之前懶散的時候他怎麽就不說了,現在又知道裝大尾巴狼了。


  我隻能不悅地放下手,然後低著頭,百無聊賴在本子上麵做著無用的記錄。


  我這一天天過的,就跟混日子沒什麽兩樣。


  很快的,輪到最後一個負責人匯報了。


  是個幹幹淨淨的男孩子,高瘦的,說話聲音洪亮有力,底氣十足,是所有匯報者當中說話最洪亮的。


  一下子就將在座的各位包括我的瞌睡蟲,給趕跑了。


  我眼睛不眨,看著這位匯報者。


  他說話的時候嘻嘻笑著,一口大白牙,話說到一半,冷不丁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可逗死我了哈哈,我忍俊不禁笑了一下。


  這個男孩趕忙賠禮道歉,“對不起啊對不起啊,我太激動了,各位見諒,接下來就是——”


  是個挺可愛、挺實在的男孩,聽他匯報,感覺還不錯的嘛。


  可是緊接著,就聽到薄芷相當不悅的嗓音,回蕩在偌大的會議室,“除了你的方案,其他人的方案都通過,就這樣,散會!”


  所有的人都表示很不理解。


  包括我。


  這個男生的方案挺不錯的啊,至少我是這麽覺得。


  我身旁的一個部門經理,悄咪咪地說,“真不知道這個小夥子怎麽惹到薄總了,企劃案是不錯的,就這麽好好地被pass掉了。”


  對啊!


  就是不錯,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薄芷的方向,他正好也朝我這邊看過啦,很不耐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生我的氣似的。


  天地良心,我並沒有做什麽惹他的事情吧。


  薄芷和虞傾然離開了,我一個人留在這兒收拾文件。


  那個男孩垂頭喪氣的,自言自語,“唉……我到底是怎麽了,我準備了一個月的企劃案,怎麽能這樣,我到底哪裏做得不對呢……唉!”


  看他的樣子挺可憐的,一邊打著自己的腦袋,怒其不爭的樣兒,像是要哭了似的。


  我有些不忍心,“其實你已經很好了,我感覺你的方案還不錯。”


  他看向我,“哎對,你是薄總的秘書對吧,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我這個企劃案到底哪裏做的不好?”


  “啊……”


  我有些糾結,因為我不想跟薄芷說話啊。


  “求求你了,漂亮姐姐。”


  喲。


  這孩子說話可真甜,看著就像是大學剛畢業的,剛進公司然後一腔熱血一身孤勇,以為自己能闖出一片天來。


  曾幾何時我的眼中也是有這種野心翻湧的。


  現在,被現實打磨得一幹二淨的。


  不過人家都叫我漂亮姐姐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了,而且看他確實挺可憐的,我便隻能同意。


  抱著一大堆文件去辦公室,正好碰上虞傾然從裏麵出來。


  這算是我倆第一次正麵打交道。


  我衝她淡淡頷首,正準備敲門進去,虞傾然擋在門口,她雙臂環著胳膊,比我高了那麽幾公分,因為她穿著高跟鞋,我沒穿高跟鞋,她的高跟鞋目測有十公分左右。


  “總裁在吃飯呢,你有什麽事情下午再過來吧。”虞傾然說。


  一副正主的姿態。


  不就是個吃個飯,吃個飯就不能給他送文件了嗎。


  我抿唇,壓住心頭不耐,冷冷地說,“這些文件怎麽辦。”


  想想我的性格還是太軟了,所以一直才被薄芷吃得死死的。


  虞傾然衝我伸手,優越感十足,“那你給我吧,我下午有空給總裁送過來,你先回去吧。”


  我便把文件給她了。


  越想越氣。


  丫不就是一個特別助理嗎,不就是檔次比我高了那麽一點。


  牛皮個狗屁。


  我一遍遍對自己說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沒什麽好生氣的,對薄芷這樣的人而言,我還巴不得他快點找個別人的女人把他收了,然後跟我離婚放我自由。


  可是越是這麽想,我就越是生氣。


  我覺得自己真是沒用,每次都要為了他吃醋,為了他傷心,我什麽時候能做到‘任他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那該有多好。


  下午我沒什麽事情,反正現在有虞傾然在呢,虞傾然這麽能幹,有沒有我都無所謂。


  我去茶水間倒水,冷不丁就看到薄芷和虞傾然走過來,虞傾然手裏報著一遝文件,兩個人應該是要去開會的。


  許是察覺到我的視線,薄芷的目光朝我這邊瞄了過來。


  我手一抖,因為被他淩厲的眼神嚇一跳,杯子順勢掉到地上,伴隨而來的是“嘩啦——”的一聲脆響。


  該死的,今天真是倒黴。


  我蹲下身來撿茶杯的碎片,鋒利的碎片戳破了我的手指,劃傷了一道口子。


  靠,我果然很倒黴,諸事不順。


  突然,身旁一隻手將我整個人都拉了起來。


  在我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薄芷的臉壓了下來,睫毛長長的浮現在我眼前,那張好看的嘴唇吮吸著我受傷流血的手指。


  我當即愣住。


  他低斂著眉梢,目光流動,眉眼之間浮現著顯而易見的心疼之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溫暖的舌頭纏繞著我的手指,本來沒那麽痛的,被他這麽一吸,倒是痛了起來。


  我下意識倒吸了口冷氣,皺起眉頭來。


  身旁,我看到虞傾然有些怔愣的臉上,帶著幾分嫉妒和扭曲。


  一會兒又陰陽怪氣地說,“薄總,您還有個合同要快點去簽呢,時間來不及了。”


  “不去了。”


  薄芷鬆開我的手指,卻是拉住我的手腕,緊跟著聲線冷淡地對虞傾然道,“叫總經理過去。”


  說完,就拉著我走了。


  他步子大,速度也快,我隻能小跑著,從我這個角度能夠看到薄芷的後腦勺,緩緩低頭,落在他的手上,他還握著我的手腕。


  我得承認,我心跳得有那麽點快。


  舔了舔嘴唇,頓覺口幹舌燥的。


  他拉著我回了辦公室,把門關上,拉著我坐到沙發上。


  拿了醫藥箱,給我處理手指的傷口。


  我輕輕咬住嘴唇,看著他低眉頷首的滿眼關切的樣子,暗罵自己沒出息,這張臉都看了這麽長時間了,可是還是會心動。


  就跟多年前一樣,無論看多久,都有著難以控製的悸動。


  他突然挑眉看了我一眼。


  “就不能小心點嗎。”


  被抓包了!


  我別開眼去,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努力鎮定地說,“咳、我沒事。”


  他沒說話,許是也不想拿熱臉貼我的冷屁股了。


  我的手指貼了個創可貼。


  他摩挲著我的手指,一圈又一圈,眼底有著最動容的憐惜。


  這種眼神,讓我覺得我是他的寶貝,他這麽看我,就像是自己的寶貝摔壞了似的。


  他另隻手摩挲著我的頭發,手掌寬厚,這樣的溫度叫我想到了春風。


  我又聯想之剛剛虞傾然嫉妒的神情,竟然覺得有些大快人心。


  “唔。”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張放大版的俊臉傾身過來。


  他的兩瓣嘴唇在我的唇上輾轉,很溫柔很溫柔,引導著我張開嘴。


  我掙紮了兩下,被他握住兩隻手,拉下來十指相扣。


  不掙紮了……


  我閉著眼睛跟他接吻,腦子裏想的是回到了初遇的時候,也是那麽溫柔的,就像是兩個剛剛戀愛的小情侶一般。


  薄芷修長的手指解著我襯衫的扣子,我的肩頭一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還有點陶醉,活見鬼了。


  他的唇在我敏感的脖子肆虐,又緩緩向下。


  好吧,見鬼就見鬼。


  我輕聲哼著,兩隻手抱住他的腦袋……


  ——


  休息室,我睡了一個好覺。


  醒來的時候發現身後躺著一個人,這人四仰八叉的將我纏繞住,一條胳膊橫在我身前,腿纏住我的腿,除了薄芷還會有誰。


  我的手機震動了兩下,我下意識從暖和的被窩裏抽出一條胳膊,想要把手機拿過來。


  薄芷的手將我的手圈住,又塞回了被窩裏麵,我的兩條胳膊被他的兩隻手圈住,他抱著我,用他剛毅棱角的臉,蹭了蹭我的發絲。


  我們雖然什麽都沒說,哪怕是在做的時候,也全程沒有任何交流,但是彼此之間有種難得的默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也明白我想做什麽。


  窸窸窣窣的吻落在我的後背。


  靠,該不會又要來一次?!


  “喂……”我訥訥。


  “……”


  他還是不說話,不過休息室裏麵曖昧的聲音此起彼伏,在回響。


  我聽了,覺得有些羞赧。


  “小乖,從抽屜裏給我拿個套。”


  小乖……


  這是他給我新起的昵稱嗎?

  我摩挲著抽屜,一邊承受著他一次次的橫衝。


  還沒等我找到避孕套,他就直接——


  該死!


  我無語了,這一次用盡全力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到了一邊去。


  耳邊是低低的笑,薄芷將我圈住,吻著我的臉,“沒忍住,誰讓你不快點找。”


  靠,還怪我了。


  誰知道他一天之內能發多少次獸欲。


  “再來一次好不好?我還想要。”


  他像個孩子似的,今天笑得很開心。


  我已經鮮少看到他笑得這麽開心了。


  因為今天他太溫柔了,所以我也有些沉淪其中。


  我知道我不應該沉淪的!


  “戴套。”我沒好氣吐出一句。


  他點頭說好,今天特別好說話。


  最後癱軟過去,我沒忘記那個男生給我的囑托,對薄芷說,“你幹嘛好端端否定人家的企劃案?”


  他冷哼,語氣帶著警告的意味,“你確定要在床上問我別的男人的事情?”


  “我答應他了,他說讓我問問你原因。”


  “以前怎麽沒見你這麽好說話?”


  “人家叫我漂亮姐姐,小孩子嘴真甜。”


  “我的嘴也挺甜的,平時說那麽多好話給你聽,也不見你向著我。”薄芷陰陽怪氣。


  真是奇了怪,他什麽時候說好話給我聽了?


  不諷刺我就不錯了好吧。


  “人家年輕,你還年輕麽?老男人。”我故意激他。


  “老男人?”


  他頂了我一下,又道,“男人三十一枝花,別不知足!”


  我:“……”


  “他的企劃案沒什麽問題,不過誰讓我看他不順眼。”


  我愣住。


  “為什麽?”


  “誰讓你對他笑,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一副我是老板,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我哭笑不得,大老板要這麽任性的嗎,我不就是對人家抱有欣賞性的一笑而已。就讓他吃醋成這樣,這個男人也忒小氣,那之前他和虞傾然搞曖昧,我心裏難受我跟誰說去?


  這麽一想,我也懶得理他了。


  最後他硬是再來了一次,才勉強同意采納那個男生的企劃案。


  我這算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的吧。


  ……


  我兩條腿打哆嗦從休息室走出來,薄芷已經在處理公務了。


  我要出去,他叫住我,塞給我一個盒子。


  “這是什麽?”


  他有些不自然,清清嗓子說,“自己打開就知道了。”


  打開了,是一條藍色絲巾。


  就是我昨天在薄芷辦公桌上看見的那一條,條紋的,也是虞傾然脖子上戴著的同款。


  我笑了下,帶著諷刺的意味,“薄總您是批發絲巾嗎?”


  “什麽意思?”薄芷皺眉。


  “你給了別的女人的東西,我才不稀罕!”


  我直接把絲巾摔他麵前,啐了一聲:“惡心。”


  說完我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這個男人優哉遊哉的嗓音,“蕭茴,還說你沒吃醋。”


  我兩隻拳頭攥緊了,轉過身來,衝他吼了句,“我就是吃醋了,所以呢?!”


  薄芷笑了一下。


  “她的絲巾我不知道怎麽來的,你的這條是我買的,我親自買的。”


  薄芷特地強調了親自兩個字。


  我哼了聲,沒搭理他走了。


  ——


  快下班的時候,虞傾然來辦公室。


  當時整個秘書辦公室就隻剩下我自己了,因為我要等薄芷一起走。


  助理辦公室應該在隔壁才對,也不知道虞傾然過來做什麽。


  “你是薄芷的老婆?”


  虞傾然打量著我。


  我冷然,“是又怎麽樣。”


  “沒什麽,我隻是想告訴你,無愛的婚姻繼續堅持也沒有用,我喜歡薄芷,真心的喜歡,希望你主動放手。”


  虞傾然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反應過來,她好像是過來跟我宣戰的。


  這是準備打算明著跟我搶薄芷了嗎?

  嗬嗬,還說什麽無愛的婚姻。


  誰告訴她的這是無愛的婚姻?!


  我快要被氣死,明明我才是正宮,卻活得這麽憋屈,誰讓我的脾氣就是這樣,我改了二十多年了也沒改過來。


  不過我感覺我離爆發不遠了,這個虞傾然可千萬別逼我到份上。


  我沒去辦公室找薄芷,自己自顧自打車離開了。


  到了家門口,遠遠地看到一個身影。


  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鴨舌帽,裹著像是一頭熊似的,真的很難叫人認出來。


  不過我還是認出來了。


  是費風。


  我環顧四周,見四周沒人,這才朝著他那邊走過去。


  “你怎麽找到這來了?”我走近了,才問。


  “你見過徐橋川了吧。”費風壓低了鴨舌帽。


  “嗯,他跟我說讓我聯係你,可是他還說薄芷不是薄家的孩子,這是怎麽一回事?!”


  這是我最好奇的。


  可是費風卻說——


  “你暫時也不要管這個,聽說你最近和薄芷在冷戰?”


  “怎麽了嗎?”


  冷戰也管啊,這是我和薄芷的家事,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你要取得他的信任,不然怎麽把他打垮?”費風說道。


  聞言,我有些糾結,我不想把薄芷打垮。


  “你該不會是心軟了吧?”


  費風一眼就看穿了我,道,“你若是心軟的話,不是我說你,你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他的束縛了。”


  “我該怎麽做,我不想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第一步就是取得他的信任,別讓他懷疑你。暫時我也沒辦法聯係你,他有多精明你也知道,至於應該怎麽做你自己看著辦,他還愛著你,那麽他對你的愛就是你最好利用的工具,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說完,費風就走了。


  今天的風比平常還要冷冽一些。


  我驀地打了個寒顫。


  回到家,我仔細想了想,陡然間覺得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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