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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她說,你就信?

  她穿著翠綠色的旗袍,婀娜多姿的身材姣好有致,正款款如玉朝著我和薄驍這邊走來,像是畫中人一樣,眉目之間都是精致的。、溫婉的。


  直到這個女人站在我麵前,這麽近距離地打量她,我才發現她真的是很美很美的,那種古典水鄉之氣的美麗和淡雅,同我身上的剛烈和倔不同。


  “阿芷,這位是?”溫箏打量著我。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打量了這個女人很長時間了,慌忙收回眼來。


  薄驍在旁:“我不是你的阿芷,我是薄驍。”


  “你是阿驍?可是你眼角的痣去哪了?”


  “我打掉了。”薄驍吊兒郎當地說。


  我看向溫箏,衝她伸手,“你好,我是薄驍的朋友,我叫蕭茴。”


  她勾唇端詳著我,衝我溫和一笑,恰似明珠生輝,“你好啊,我叫溫箏。真是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沒關係,你不認識我嗎?”我問,鎖住她的臉。


  溫箏搖搖頭,抿唇柔和道,“當然不認識啊,不過既然你是阿驍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了,我和阿驍的關係不錯的。”


  她果然不認識我。


  我鬆開了手,心頭五味雜陳的。


  其實她若是認識我的話,我現在大可以質問她,當初我和薄芷結婚的時候,你為什麽要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但是看溫箏這麽幹淨的樣子,什麽都不清楚,或許她也是受害者,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我和薄芷結婚的消息,畢竟那個時候是我要求隱婚的。


  “喂喂,誰和你關係好了?我才不是他。”


  薄驍這副樣子,和薄芷完全不一樣。


  薄芷雖然也幼稚,不過這麽幼稚的話,是說不出來的。


  溫箏始終保持著很得體的笑容,“阿芷經常跟我說,讓我好好管教你呢,你對我太沒有禮貌了吧,以後我好歹也是你的大嫂。”


  大嫂!


  我用力捏了一下手裏的茶杯,指尖酥酥麻麻地抽疼著。


  對吧,以後溫箏就是薄芷的妻子,連帶著就是薄驍的大嫂了,我什麽都不是。


  溫箏說著,又笑著看向我,眉眼彎彎的,“阿芷跟我說他要去出差,我還尋思阿芷怎麽可能騙我,和美女在這幽會,果然是我誤會他了,原本我還打算告訴他一個好消息,不過還是等他出差回來再跟他說吧。”


  “什麽好消息?該不會是你懷孕了吧?”薄驍問。


  溫箏掩嘴一笑,“被你猜中了,你還跟以前一樣聰明。”


  懷孕了!

  又在我心頭補了一刀。


  我用力捏著茶杯,感覺下一秒就要把這個茶杯捏碎了一樣。


  “蕭小姐,你臉色不太好看,你沒事吧?”


  溫箏問道。


  我勉強勾了勾嘴角,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無聲打了一巴掌。“沒事,昨晚上沒休息好。”


  “蕭小姐長得真是漂亮,身材也好,感覺和我們阿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溫小姐過獎了,溫小姐您才是大家閨秀,和薄總真是般配極了。”


  客套了幾句,溫箏就離開了。


  薄驍打量我,嗤了聲,“女人之間的友誼真是虛偽!”


  我收斂了笑意,帶著幾分自嘲道,“我跟她不可能有友誼的。”


  這個時候我也猛然醒悟過來,自己既然要開始一段新生活,就不能留戀過去。


  想想我這幾天的貪心,是明擺著又要貪戀薄芷給的糖衣炮彈了啊。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最後吃虧的還是我自己,我不想去破壞溫箏和薄芷之間的感情,我不想做那個被人唾棄的小三啊。


  我回了家,薄驍說下次帶個人給我認識認識,我說好。


  薄芷給我打電話,我接起了。


  “乖,公司臨時有事,我要出差一趟,三天之後回來,你在家裏乖乖的,不準吃涼的東西知道嗎。”


  瞧瞧,這麽溫柔的聲音。


  都能掐出水來。


  他就是這麽騙女人、玩女人的啊!


  “你出差關我屁事?以後不要來騷擾我!跟你的溫箏好好過日子去吧!滾滾滾滾滾蛋!”


  吼完我便利索地掐斷了電話,順勢把薄芷的號碼也給拉黑了。


  這輩子別妄想從我黑名單中解除!哼!


  這個髒男人!


  我再也再也再也不想看見他!


  我是後天上班,在這之前我去理發店剪了個頭發。


  之前我頭發好久沒打理,都長發及腰了,理發師哢嚓一剪刀,直接給我剪到了肩膀,我還有點小心疼,畢竟留個頭發不容易啊。


  “你臉小,不如剪個空氣劉海吧,顯得還可愛一些。”


  可愛?!

  我感覺這兩個字用到我身上,不太合適,叫人毛骨悚然。


  理發師笑笑,“試試吧,我感覺你的氣質好冷呀,讓人看了都不敢靠近,剪個劉海呢顯得溫和一點,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可以把劉海別到兩邊去。”


  被理發師這麽一通忽悠,我就剪了。


  本來沒抱多大希望,可是意外的覺得效果還不錯咧。


  就那麽隨意的幾縷散下來,比之前沒有劉海的效果要好點。


  理發師打了個響指,眼底含著讚賞之色,“看吧,我說的沒錯吧。你這樣顯得比之前可愛很多呢,以後就留這個發型吧,要是想要做保養的話可以來我們店哦,看你這麽漂亮,我給你打八折啊!”


  又給了我張名片,我收下。


  嗬,都是套路。


  回公司,公司的人也說我新發型好看,比之前要可愛。


  原本我是一個心如止水不溫不火的佛係奔三老女人。


  現在大家夥一個勁誇我可愛,誇我青春有活力,誇我像是十八歲的少女。


  我是真沒覺得自己哪裏有活力,我就是一個喪體,然後每天都很冷靜,很平淡。


  小美給我推銷一款斬男色的口紅,我說不用了,自己很少塗口紅。


  “蕭姐,我們女人美麗是給自己看的,不是給男人看的,你變漂亮了你自己心情也好啊是不是,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明明才24,心態卻跟30了一樣,也要學著讓自己年輕一些嘛!”


  小美這麽一說,跟一棒槌砸在我腦門上,我陡然覺得是這個理啊。


  雖然生活很苦,我比生活更苦,可是日子都得過,既然死不了,還不如每天過得開開心心的,何必自尋煩惱。


  管他是薄芷還是溫箏,滾一邊去吧!

  我是蕭茴,我要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大學畢業之後我就很少塗小姑娘的口紅了,現在重新嚐試那些很亮的顏色,突然覺得也不錯,顯得人氣色很好很好。


  兩天後,我的姨媽幹淨了,我舒舒服服在浴缸泡澡,溫熱的水流,在往水裏滴幾滴玫瑰精油,簡直就是享受。


  這才是生活啊啦啦啦。


  我閉著眼睛泡了好長一會兒時間,再次睜開眼睛,麵前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嚇得我直接尖叫出聲。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是薄芷。


  他抿唇,不以為意地姿態,“我不是告訴你我是戶主嗎,我有一把備用鑰匙。”


  “你無恥!滾出去!”


  我拿浴缸裏麵的水潑他。


  他被我潑濕了,也不惱,“這房子是我的,我想來就來。”


  “出去!我要換衣服!”


  他不說話,也不動彈,就那麽直勾勾看著我。


  我深吸了口氣,明白他眼底的欲望,奈何現在我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不想跟他做。


  “你先出去,咱倆好好談談,大晚上的我不想跟你吵架你明白嗎?!”


  他看了我一眼,許是也感覺到我現在心情不好,還是出去了。


  我趕忙換衣服,又吹幹了頭發,這才從浴室出去。


  薄芷坐在沙發上,等到我出來,看到他一隻手撐著額頭,腦袋一點點的,閉著眼睛,無意識的樣子,竟然是睡著了。


  很累嗎?

  這樣都能睡著?


  我蹲下身子,下意識摸了摸他的臉。


  誰知他一下子驚醒,不知是受到了什麽刺激,我覺得他反應過激了,他眼神還有些朦朧。


  隨即又恢複了之前的清明之色,拉著我的手,低低地叫我二草。


  我知道,他是薄芷。


  因為隻有薄芷才會叫我二草。


  我抽回了手,別開了眼去,“你若是累了就去睡吧,明天再談。”


  溫熱的大手摸了摸我的頭發,他笑看我,“什麽時候剪的頭發?”


  我抿唇,“你走的第二天。”


  “挺好看的。”


  他伸手捏捏我的臉。


  這麽自然而然的動作,他不應該對我這個前妻做才對吧。


  我拂開他的手,“你以後還是別來找我了,要是你想要回這棟房子的話,我給你,我搬出去住。”


  他的笑容冷下來,眉頭開始皺起來,這是他不悅的前兆。


  “又怎麽了?”


  “是我怎麽了還是你怎麽了?溫箏已經懷孕了,你們也準備結婚了,你現在想怎麽樣,讓我背負道德的十字架嗎?”


  薄芷凝著我,眸色晦澀,“她說,你就信?”


  “不然呢?!”


  “那你有沒有信過我?”


  “我隻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我聽見的。“


  “你之前也是這麽說,我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我並不想讓你知道,就是怕你胡思亂想,二草,很多時候,不必弄得那麽明白,不知道真相往往比知道真相要好得多。”


  話裏有話。


  薄芷說著,歎了口氣,抱住我,蹭了蹭我的臉頰,“二草,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好覺,吃不好飯,工作也不安心。”


  我心裏頓頓地疼,焦灼又無可奈何。


  想抱他,可是我又沒有資格抱他。


  “睡覺好嗎?你乖一點,我真的好累,我已經三天沒合眼了。”


  他蹭著我,新生的胡茬刺癢。


  我終究還是心軟了,沒再跟他爭辯什麽,因為我不是沒看到他眼底的烏青,他應該就是累了。


  一個人管理那麽大的公司,怎麽能不累。


  我倆躺在一張床上,薄芷抱著我,嗓音低低的,“二草,我隻有你一個,我從來沒有和溫箏發生關係過。”


  說完,他就睡著了。


  呼吸綿長,睫毛翕動著。


  而我,透著微弱的光線打量著他的臉,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臉,還沒等碰上又縮回了指尖,心裏痛得要命,忍不住還是淚流滿麵了。


  薄芷啊薄芷,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該拿我自己怎麽辦。


  他睡得很好,而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在薄芷還沒醒來之前,我就起床去公司了。


  我是第一個來公司的,現在才七點十分。


  七點半的時候來了第二個人,吳佑傑。


  他笑著跟我說早安,又打量著我,說我氣色不太好。


  “你還喜歡我嗎?”我問他。


  吳佑傑一愣,點頭點頭,“當然喜歡啊。”


  “那……我要是親你,你會不樂意嗎?”


  “哈哈真的假的?你怎麽啦?幹嘛要親我?我求之不得啊。”吳佑傑衝我眨眼睛。


  我苦笑一聲,沒再多說。


  吳佑傑可能也覺得我在說玩笑話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工作了。


  我故意把公文包落在家裏,然後給薄芷發短信,讓他幫忙把我的包送到事務所來。


  其他人陸陸續續都過來了。


  八點二十,小美是最後一個來公司的,一進門就衝著大家夥嚷嚷,“哎哎哎號外號外,我看到有位超級無敵大帥哥來咱事務所啦!長得很像蕭姐的老公哎喂!”


  大家夥紛紛跟打了雞血一樣圍在門口,隻有我自己坐在位置上紋絲未動。


  薄芷幾乎是被簇擁著進來,耳邊是一聲高過一聲的“好帥好有型啊”。


  但是這個男人的目光卻落在我身上,剛剛還清冷的眉眼,一下子變得複蘇溫暖了起來。


  我的心髒飛快竄跳了一下。


  這是我在任何人身上都體會不到的心動感。


  除了薄芷。


  他是唯一讓我心動得要死的男人。


  然後,我便做了此生我認為最大膽的事情,我當著薄芷,和其他員工的麵,親吻住吳佑傑的兩瓣嘴唇。


  蜻蜓點水的一個吻,我很快鬆開吳佑傑,看向薄芷。


  我冷冷地說: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薄總,以後我們就好聚好散吧!”


  薄芷的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手臂上麵的青筋暴起,我數著,總共是暴起了三條。


  我正以為他會打人的時候,他把我的包扔到桌子上,轉身走了。


  同事們都在唏噓。


  我忍著心頭滴血般的疼痛,環顧一圈冷冷道,“看夠了沒有?該工作的工作,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我感覺,我和薄芷應該就這麽結束了。


  雖然心確實很痛,但是長痛不如短痛!


  但是,是我想的太簡單!


  第二天吳佑傑突然跟我請假,說自己要回家一趟,說他父親的工廠出了問題,可能要跟我請很長時間的假,至於什麽時候回來他自己也沒有準話。


  我腦子裏第一想到的就是薄芷!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卑鄙,為什麽不能放過我?!

  好聚好散有那麽難嗎?!


  而且他就喜歡背地裏使陰招嗎?

  我給薄芷打電話,打了好幾遍都是無人接通。


  氣得我差點把電話給摔了。


  我揉著額角,對吳佑傑說,“那你先回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個情況,要是有我能夠幫忙的,我會幫你的。”


  吳佑傑說好。


  吳佑傑性子很直,而且沒那麽多心眼,他貌似根本就不知道,他家裏人的事情或許跟我有關吧。


  下班之前,我去天行找薄芷,接待我的卻是徐橋川。


  徐橋川約我在隔壁的咖啡廳喝咖啡。


  記得以前他是黃頭發的,現在染成黑色了。


  黑色比之前的黃色好看,我不喜歡男生染頭發,妖裏妖氣的。


  “薄芷他到底想怎麽樣?是不是把我趕盡殺絕他才甘心?”


  說著說著,我忍不住哭起來。


  太痛苦了。


  現在擺在我麵前的路,全都被封死了!是被薄芷封死的!


  徐橋川遞給我一張紙巾,讓我擦眼淚。


  “你想聽故事嗎?”


  “什麽?”我怔愣。


  他頓了幾秒,看向窗外,聲音有些綿長幽遠,“老薄小的時候曾經被人販子搬綁架過,其實對方的目標是薄芷的爺爺,但是當時薄家人都不管老薄,就覺得,已經有薄驍了,就算綁匪撕票也無所謂。”


  “真的假的?他們為什麽要這麽想?!”


  “唉,老薄從小不受待見啊,他身體比較虛弱,沒有薄驍身體好,平時呢就坐在家裏看著別的小朋友玩,加上家裏人也不管他,他特別孤獨。”


  “你等一下,你騙誰呢?薄芷身體比較虛弱?嗬嗬。”


  他還虛弱?


  一夜N次狼。


  要是這麽說的話,那其他男人得虛弱成什麽樣啊。


  麵對我的打趣,徐橋川絲毫沒有揶揄,依舊是嚴肅地看著我,“老薄小的時候得過脊柱側彎,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是不能和正常孩子一樣玩耍的。再加上那段時間老薄被綁架過,他很沒有安全感。”


  這件事情,我從來沒聽薄芷提起過。


  想想也是,他那麽大男子主義,自尊心又強,肯定不會跟我說曾經的病史的。


  對於脊柱側彎這種病,我也聽說過,以前我有個同學也是脊柱側彎,不過動手術之後就和正常人沒什麽兩樣了,現在活蹦亂跳的,有一次我見到她,她還跟我說起這件事情。


  她說自己雖然已經恢複了,但是骨子裏還是自卑,因為總覺得和常人不一樣。


  那麽薄芷也會自卑嗎,我不知道……


  我心裏有些難過,有些心疼,因為從未知道他的過去,現在從別人的嘴裏聽到他的過去,我便覺得恍惚。


  徐橋川告訴我,之前薄芷看到我和薄驍一起玩,他很羨慕。


  薄芷和薄驍是雙胞胎,兩個人長得一樣,他羨慕我和薄驍關係好,所以常常假扮薄驍和我一起玩。


  那個時候,薄驍是騙了我的,他說他叫孟子行。


  薄芷也知道薄驍叫孟子行,所以他也跟著騙我,說他叫孟子行。


  “他享受過你的溫暖,知道你的好。”


  徐橋川說,“我跟老薄這麽些年的朋友了,我從來沒見過他談女朋友,有一次我問他為什麽,他說自己忘不了你。畢竟,在他最黑暗最孤獨的那段時光,帶給他溫暖的人是你,所以他才對你的執念那麽深吧。”


  聽著徐橋川說這些,我忍不住眼眶濕潤起來。


  現在讓我腦補一下,當年薄芷偷偷摸摸跟我交朋友的樣子,小心翼翼,又怕被我發現,極力地汲取著那一點點的溫暖,他當時心裏一定很不好受吧。


  隻能做另一個人的影子,不能見光,就因為自己身體不好,所以很自卑,所以麵對別人對他的好,他才那麽不忍割舍。


  我無法去想象小時候的薄芷,心裏到底有多麽煎熬。


  我曾經看過一篇報道,上麵說人總是忘不了第一個給你溫暖的人。


  特別是在你走投無路看不到光的時候,給你溫暖的人。


  就比如我,我忘不了我小學的恩師,如若不是她的教育和開導,我也不會堅定信念好好學習。


  對於薄芷,第一個給他溫暖陽光的人,是我嗎?

  心裏特別難受,想想就覺得難受。


  “那他和那個溫箏到底什麽關係?”我問徐橋川。


  徐橋川眼神閃躲,模棱兩可的。


  “呃……這個嘛,老薄跟溫箏的關係有些複雜,我畢竟是個旁觀者,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這種事情他親自解釋給你聽是最好的,不過現在的老薄還不能跟溫箏撕破臉皮,他還需要溫家的勢力,希望你能理解他。”


  “我理解他,那誰來理解我?!你是薄芷的好兄弟,你當然為了他說話了!就算他腳踏兩條船,你也為他找借口推脫!”


  “沒沒沒,老薄沒有腳踏兩條船,他真的就隻喜歡你一個的呀,至於溫箏……哎呀,他不喜歡溫箏,你放心就好了。”


  “不喜歡人家還養著她?不喜歡人家還要和她結婚?是我太麻木,還是你們覺得我太傻太白癡太腦殘,隨便說兩句好話就能把我洗腦了?”


  雖然徐橋川說的薄芷的過去,確實令我心疼不已。


  不過一碼歸一碼,我是不會妥協的。


  這是原則的問題。


  徐橋川歎了口氣,“這段時間,你和老薄確實比較難過,但撐過這段時間就好了,你要知道他是愛你的,這就足夠了。”


  “那他現在在哪呢?還不接我電話。”


  “老薄發燒了,這兩天沒來公司,你不知道他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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