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美女送吻
在這座古城裏,似乎隨處可見這種造型的人像,也不知這些人像的意義究竟是什麽。是古蜀國所崇拜的神靈嗎?在這地底隨處可見的神靈,是否真的能鎮壓邪祟呢?
看樣子應該是沒什麽作用,否則01也不會跑出去了。
我們三人打著手電筒看了一圈,都揣測出入口應該在石室的上方,便決定順著這石像往上爬。由於石像比較大,再加上雕工極為細致,服飾上的花紋都凸顯了出來,因此由很多可以供人落腳和抓手的地方,爬起來到也並不困難。
眾人打定注意,決定我們三人先上去,然後再用繩索將獨眼龍給拉上去。於是我摸出繩索準備給獨眼龍係上,誰知一轉身,卻猛然發現不對勁。
地上的屍體,那具劉隊的屍體,怎麽不見了?
我霎時間呆了一下,仔細一看,猛然發現,在屍體原本放置著的地方,竟然有一道血痕,血痕一直蔓延到了石像的另一麵,就仿佛在我們三人抬頭觀察石像的時候,劉隊自己爬過去的一樣。
但屍體怎麽會動?
如果是詐屍變成粽子,又怎麽會在地上爬?肯定是屍起而撲人才對!
我腦海裏立刻冒出一個念頭:莫非她沒死?可她的脈搏,之前明明消失了。
莫非這女人還練過龜息一類的功夫?這想法有些不靠譜,在我腦海中一閃,便消失了。這時,懶貨和哈日查蓋也發現了這一點,懶貨一向懶散的神情頓時扭曲了一下,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我知道這小子現在心裏肯定很不淡定,他一向引以為傲的悉聽能力,這次失效了,連有人在後麵爬了一圈兒都沒發現。
幾乎是立刻,在我和哈日查蓋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懶貨已經拔出腰間的雙刀,順著血跡延伸的方向,轉到了石像的另一麵。
血跡到這裏時,已經很淡了,但依稀可以看到,它一直是蔓延到石像底部才停下來的,除此之外,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劉隊去哪兒了?根據周圍的跡象來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是趁著我們不注意時,順著石像爬上去了。
這是一個被炸的麵目全非的人能辦到的?
我和紅毛麵麵相覷,皆覺得滿頭霧水。紅毛砸了砸嘴,對懶貨說:“你這耳朵看樣子也不是很給力啊,憑什麽出場費比我高四倍。”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擺明了火上澆油。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這小子別唯恐天下不亂,不過這會兒瞪他也晚了。懶貨估摸著是自尊心受創,哼了一聲,道:“我先上去。”說完,也不等我有二話,便順著往上爬,顯然是想把劉隊給找出來。
我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被炸藥炸完後,還跟著往石像上爬的。再者,懶貨的能力我也清楚,劉隊能避開他的耳朵,那就更不得了了。我不禁懷疑,那個姓劉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人。
這麽一想,我便問了出來。
紅毛聞言摸了摸下巴,道:“是不是人我不確定,但肯定不是鬼。“作為一個薩滿巫師,對於那些不幹淨的東西,他有著敏銳的感知能力,看樣子,劉隊的真實身份,還真是一個謎。
這時,我們再待在下麵也沒用了,便按照原計劃,將繩索捆在了獨眼龍腰上,繩索的另一頭掛在我腰上,等上去後,再把人拉上來。哈日查蓋雖然身體虛弱,但也沒到弱不禁風的程度,因此我也沒管他,讓他自己慢慢爬。
這石像觸手冰冷,在這初冬的地下,給人一種遍體生涼的感覺。我身體緊貼著石像往上爬,抬頭便能看見上方的懶貨。這會兒我也隻能看到他的腳和屁股。懶貨的速度不慢,我爬上去七八米左右時,懶貨似乎已經快到頂了,一切比較順利,看樣子沒能發現劉隊的蹤影。
我目光隻顧著往上看,偶爾注意一下腳下爬的比較艱難的紅毛,一時不察,等在轉過頭時,猛然便發現,從旁邊,探出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直直的對著我。
猝不及防之下,我隻覺得心髒猛然一揪,整個人渾身都軟了。這人頭上全是血,粘黏著波浪卷的金發,不是劉隊又是誰?而此刻,她以一種完全不可能出現的姿勢趴在石像上,四肢屈起,仿佛一隻蹲著的青蛙,血淋淋的臉部直接對著我。
這刺激實在夠大,我手腳一軟,幾乎就要跌倒下去,索性在最後關頭穩住了。然而,這會兒爬在石像上,我的四肢都用來固定身形,幾乎根本就騰不出手,因此這瞬間,我隻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是大眼瞪小眼。
下放的哈日查蓋顯然是看明白了我這邊的情況,嘴裏怪叫了一聲,道:“撐住。”緊接著便是砰的一聲響。我心髒撲通撲通直跳,眼睛往下一瞟,發現哈日查蓋由於爬的不高,因此已經自己跳了下去。與此同時,他正在摸槍,黑暗中傳來了哢嚓的上膛聲。
而此刻,旁邊呈青蛙狀的劉隊,依舊睜著一雙被血糊滿的眼睛盯著我,強烈的血腥氣息衝入了我的鼻腔。
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繼續和她大眼瞪小眼,最後忍不住道:“你是死人還是活人?”與此同時,我心裏暗暗著急,這紅毛,怎麽還不開槍?
劉隊當然沒有回答我的話,反之,我腰上的繩索,竟然傳來了一股極大的力道,差點兒直接把我給拽下去。這力道生出的瞬間,就又消失了,緊接著我聽到了紅毛的聲音:“我靠,這獨眼兒發狂了,姓陳的你想辦法自救吧!”我心知紅毛將我腰間的繩索已經割斷了,下方傳來一陣悶響,間或夾雜著紅毛罵娘的聲音、
讓他一個病號去對付發狂的獨眼龍,確實夠吃力,索性獨眼龍雙手被縛住了,否則紅毛還真不是對手。
此時,便如哈日查蓋所說,我隻能自救了。
這劉隊不知怎麽回事,就這麽一直盯著我,離我近了我才意識到,這女人根本沒有呼吸。
很顯然,她已經不是活人了。
難道是粽子?
這樣像青蛙的粽子,還真是少見。
我試著移動了一下,慢慢往上爬,而我一動,她立刻就跟著動了下,往前一湊,那張血糊糊的臉,刹那間和我靠的極其近,鼻尖幾乎貼著鼻尖。說實話,劉隊是個挺漂亮的女人,輪廓深邃,有點兒西方化。但再漂亮的女人,這會兒已經毀容了,滿臉的血,和我鼻子貼著別鼻子,那感覺就別提了。
我下意識的就將腦袋往後一躲,誰知這女粽子,居然又跟著往前湊。這次,她伸出舌頭在我嘴上舔了一下。
我整個人渾身一抖,不是高興,而是惡心的。那條舌頭,烏紫烏紫的,帶著一股腥氣兒,舔到我嘴上時,冰涼滑膩,那惡心勁兒別提了。先不說我現在沒心情風花雪月,就算有心情,也不會重口味到去和一個粽子接吻吧?
這女人是怎麽回事?
再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她的舌頭忽然又伸了出來,這次死死的想往我嘴巴裏鑽。
操。想跟我舌吻,沒門兒。
我死死咬著牙,但她舌頭的那種腥味兒實在太重了,黏糊糊,冰涼涼的,雖說我咬著牙沒讓她伸進去,但那種腥臭味兒卻直往鼻腔裏鑽。那些黏糊糊的液體,在她強烈的推擠下,順著牙縫很多都鑽進了我嘴裏。
我胃裏翻江倒海,生出一股強烈想要嘔吐的衝動,但我知道,自己隻要張嘴一吐,那條舌頭肯定就會伸進來。這會兒我早已經發現,這東西其實並不是舌頭,它很長,似乎是從劉隊的身體裏長出來的。
我也不是沒見識的人,立刻意識到,她很可能是背上很麽東西寄生了。如果讓那東西給伸進來,我隻怕就慘了。
然而,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在那種強烈的腥臭的衝擊下,我胃裏那陣直往上冒的酸水最終沒忍住,頭一低,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這會兒我正爬在石像上,身體和石像貼的很緊,這一吐,幾乎全吐到自己衣服上,別提多惡心了。
然而,就在我第一口吐完,還沒來的精閉嘴時,那張血糊糊的臉猛然湊的更近,仿佛迫不及待般,烏紫烏紫的‘舌頭’瞬間伸進了我的嘴裏。
這也太重口味了,老子這會兒嘴裏全是吐出來的殘渣,我估計要是豆腐遇到這事兒,八成就直接軟手軟腳摔下去,摔個腦漿迸裂了。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承受力,刺激越強,我的手就越死死的扣住石像。
因為我心裏清楚,自己這會兒所處的位置太高,而地麵又是石磚,如果掉下去,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
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再那根舌頭一樣的東西探入我嘴裏的瞬間,我幹脆把它當做牛肉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霎時間,我嘴裏那玩意兒收縮了一下,緊接著更往裏探。
這玩意兒並非要跟我舌吻,而是順著我的口腔、喉嚨,想往我的胃裏鑽!
我驚的頭皮發麻,在這一瞬間,腦海裏冒出個想法:要死一起死,幹脆抱著這女人,一起往下摔得了。正當我打算鬆手去撲劉隊的瞬間,她忽然又把舌頭抽了回去。
那舌頭已經直插到我咽喉的部位了,這一抽離,我直接哇哇的狂吐,一時間也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