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別怕有我在
她用盡全力的跑,慌不擇路,一直跑,然而卻跑到了一個陡峭的懸崖邊,而後邊的老虎眼看著就要追上,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它張著血盆大口,『露』著尖尖的獠牙,她慢慢往後退,一直退,一直退……
直到措腳,掉進了萬丈深淵,伴著她的一聲大叫,掉了下去!
啊!啊!啊!……
夢醒後,卻發現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夢裏的場景太真實了,真實的就像是身臨其境。
她的身子還在控製不住的瑟瑟發抖。
“怎麽,做夢了?”景行止抱著她,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白慕凝失神的用力點了點頭,夢裏好害怕,醒了還心有餘辜。
“別怕,有我在。”景行止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緩緩說道。
這一句話,像是一針鎮定劑,讓白慕凝漸漸平靜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從未有過的心安。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彼此能聽見對方有力的心跳聲。
忽然,她意識到自己還躺在景行止的懷裏,抬起眼偷偷瞄了他一眼,臉有點發燒,扭動一下身子想撤離他的懷抱。
但是,景行止一臉的神態自若,抱著她身子的手,又往裏緊了緊。
“別動,睡覺。”他抱著她,在她頭頂,低低開口。
這一句,就像一顆定心丸,白慕凝不再扭動,閉上了眼睛,安心的睡了。
盯著她,景行止若有所思,這丫頭似乎有什麽心事?
直到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景行止才安然入睡。
靜謐的夜,兩個人相擁著入眠,是前所未有的貼近。
翌日。
白慕凝是在景行止暖暖的懷抱裏醒來的。
她的頭還枕在他的臂彎裏。
這一夜,她似乎睡的特別安心,特別香,是前所未有的一種感覺。
睜眼,入目的是男人俊美的睡顏。
一直以為長睫『毛』是女人的專利,而這個男人的睫『毛』特別的細密綿長,鼻子高挺,薄唇緊閉。睡著的他,溫潤如玉,少了平時的清冷。
都說薄唇的男人都寡情,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那麽的重情重義。
她仔仔細細的看著,不禁看呆了,這個男人為什麽這麽的好看,就像是漫畫裏的人物。每次看到這個男人都有一種心跳加快的感覺。白慕凝也隻有在他睡著的時候,才能一睹他的麵容,大膽的看。
倏爾,男人睜開了眼睛。
白慕凝還來不及躲藏,就撞上了他的視線。
她慌『亂』的,不知所措的開口,“早。”
景行止嘴角一抽,“早。”
“對不起,把你的胳膊躺麻了吧。”她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張口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那你要不幫我『揉』『揉』?”景行止好笑,逗她。
聽了他這一句話,白慕凝更加的臉紅,知道他是在逗她。
顧不上說什麽,心急火燎的起床,逃也似的跑去浴室洗漱了。
景行止看著她這樣子,心情大好,笑意湧滿了整個臉。
白慕凝一天的心情都特別好,連上班時的嘴角都是上揚的。
直到快下班時。
今天是周五,她想著去看一下爸爸,有兩天沒去了,雖然有保姆照顧著,但終究還是不放心。
她和景行止電話說了一聲,不用接她,就獨自去了。
景行止最近也因為多了和白氏的合作,變得忙碌起來。
她有一次問景行止,為什麽那次白成林要錢,他一口回絕。而現在又主動提出了和白氏合作。
當時,景行止幽幽地說出來一句話,“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這個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是,這句話說的她一陣臉紅。
走到前麵拐角處,她身形一震,看到前麵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人她太熟悉了,熟悉到遠遠看到背影就知道是誰,畢竟陪伴了她快兩年,讓她傻傻喜歡過的男人。
他正站在那裏,似乎在等人。
事隔這麽久,又再次看到他,白慕凝心裏五味雜陳,不知是憤怒還是什麽。
他怎麽還有臉回來?
對,那個男人正是和於丹彤雙宿雙飛,遠走美國的劉文翰。
一看到白慕凝,劉文翰躊躇了一下,就快步走了過來。
“慕凝,我回來了。你為什麽一直不接我的電話?”他語氣急促,神『色』有些懊悔。
怪不得,他上次來電話,原來他真的回來了。
白慕凝冷眼看去,這個男人有些落魄,全然沒有在家時的那份英俊瀟灑,顯然在外麵的日子並不好過。
白慕凝覺得好諷刺,發生了這麽多的事,他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站在她麵前。
她的臉『色』冷然,咬著牙恨恨地說,“你此刻不該是在美國逍遙快活嗎?怎麽還有臉回來?”
“慕凝,你聽我解釋,這是個誤會。”劉文翰上前一步,扯住白慕凝的胳膊,急急解釋道。
白慕凝氣得臉『色』煞白,甩開他的手,“這個你還是去和我爸解釋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劉文翰懊悔的說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別做夢了!”白慕凝想一走了之,不再理他。
“你能再給我個機會嗎?我是被『逼』無奈的。慕凝,讓我們重來,一切還像以前那樣好嗎?”劉文翰滿是央求的語氣,還適時的擠出兩滴眼淚來,讓白慕凝看了直惡心。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他們之間就沒好好的見麵說話,換做是以前,她還很想問一句,他到底拿她當什麽,一個他玩弄於股掌間的傻瓜嗎?到現在想想也沒那麽重要了,或許看清了他的真麵目以後,也都看輕了許多事吧。
想到這裏,白慕凝心裏倒是平靜了許多。
感覺現在見到他,已經沒有那麽恨了,對一個人來說,沒有了愛就沒有了恨。
她還急著去看爸爸,對於劉文翰這副虛偽的嘴臉,她一刻也不想看。
她繞開劉文翰,想走過去。
可是,劉文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讓他走。
“你鬆開,不然我要報警了。”白慕凝厭惡的甩開他,見他一直這樣糾纏不休,就想拿出包裏的手機,想要報警。
“你敢。”
“我為什麽不敢,你敢做出那麽喪心病狂的事,就要受到法律的製裁。”她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敢報警,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這時的劉文翰,漸漸地沒了耐心,『露』出了本來的猙獰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