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收回
一進去,白慕凝便更加的激動。
別墅裏麵,裝修成了歐式風格。隨處可見的米黃『色』更是讓人的心情都跟著變好了。
她到處環視著,早就把飛機上的不愉快給忘了。
景行止自然將她的小動作看了眼裏,“房間你在自己選。”
白慕凝頓了一下,這才起身,去樓上看房間。
樓上兩個臥室,都是可以直接的看見大海的。
她隨便選了一個,反正兩個的格局都差不多。
選好之後,景行止就自動的進了第二個房間。
白慕凝躺在床上,長長的鬆了口氣。
出來之後,他們兩個終於不用擠在一個房間裏了,她倒是期望蜜月的時間可以長一點。
這樣的話,她就不用回去和景行止尷尬的同處一室了。
她側頭,看著外麵的景『色』,心中一下子平靜了好多。
她的這個方位,躺在床上就可以就看見水麵。
夕陽映在湖麵上,波光粼粼的,看起來是那麽的美麗。
她起身,從行李箱裏翻找除了泳衣。
這些都是景行止提前找人準備的,雖然沒有提前告訴她蜜月的消息,但是東西卻都讓人準備好了。
景行止真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就像是在飛機上一樣,他竟然會擔心自己愛上他?
他想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她怎麽會愛上他呢,他明知道……
明知道自己心裏還是愛著別人的。
感情這種事情,不是說收回就能收回的。
她和劉文瀚這麽多年了,即使劉文瀚這樣對她,她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對劉文瀚無動於衷。
畢竟是愛了這麽就的男人,她現在恨著他,但是也愛著他。
隻能交給時間來解決了,時間是治療情傷最好的良『藥』。
她換上泳衣,披上浴巾,往外麵走。
在樓下,正好碰見景行止。
景行止見她這副打扮,問:“去遊泳?”
白慕凝聳了聳肩,沒回答,徑自走出去了。
她也是有脾氣的好吧,這件事情真的是越想越生氣。
她好心去安慰一下景行止,他竟然那麽想在自己,真的是……
她走出別墅,慢慢的往海邊走。
景行止在後麵看著,想了一下還是跟了出去。
本來以為,白慕凝是出來遊泳的,可是沒想到,她往椅子上一趟就不動了。
景行止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看著她。
遇到白慕凝,應該算是自己的幸運的。
她不吵不鬧不愛錢,對他也像是對待一個普通人一樣。她盡力的討好自己的家人,卻從來沒索求過什麽。
這樣省心的合作夥伴,他沒有什麽好說的。
看了片刻,他慢慢的走到了白慕凝的身邊,也跟著躺下。
“如果飛機上的話,讓你覺得不舒服的話,那好,我收回。”
白慕凝愣了一下,沒想到景行止這麽高傲的人,竟然也會有道歉的一天。
“不必,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你有什麽想法都可以說出來,同樣的,我也是。”白慕凝還是有些賭氣的,但是她說的也是最真心話。
之前,或許是她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她和景行止,隻是合作的關係罷了,她沒有理由去幹涉景行止的行為,也不該多說什麽。
“我是真心道歉的。”沉默片刻,景行止繼續淡定的開口,“你說的對,我們之間還要相處一年的時間,總不能一直這麽生疏的,或許我們可以試著做朋友。”
白慕凝皺眉,拽下了臉上的墨鏡,看向旁邊的景行止,一臉的詫異:“你突然這是怎麽了?”
景行止聞言,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在道歉啊。”
白慕凝看著他,他的神『色』是那麽的認真。
半晌後,她輕笑,重新躺回了椅子上,戴上墨鏡。“那好吧,我接受了。”
“行止哥哥?”正在白慕凝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
這個聲音很耳熟,白慕凝幾乎是立刻就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是那個男賓客桌上唯一的女賓客。
叫什麽來著?
她坐起來,看向身後的女人。
不用她努力的去想,那個女人很快就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姚希語,行止哥哥的朋友。”
姚希語,倒是一個不錯的名字。
白慕凝伸手,“你好,我是白慕凝,景行止的妻子。”
最後一句,本來不用加的,他們剛剛在宴會上見過。
但是她看的出來,這個姚希語對景行止存了不該存的心思。
而景行止呢,對她怕是沒有什麽好感的。
她這麽做,不僅是幫了景行止,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幫了姚希語。
愛著一個不喜歡你的人,那種滋味真的是太難受了。
聞言,姚希語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她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冷笑。
這才什麽時候,這個女人竟然就在示威了。最後誰會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而這邊的景行止卻是挑了挑眉『毛』,嘴角含著笑。
姚希語一直在看著景行止,見他竟然笑了,一時間臉『色』更加的難看。
白慕凝在旁邊,將這個姑娘的所有表情都看在了眼裏。
得有多麽的愛,才能因為他的一個小表情就變了臉『色』?
景行止不緊不慢的站起身,走到了白慕凝的身邊,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
“姚希文呢?”他看向姚希語,漫不經心的問。
“我哥沒來,我自己來的。”姚希語在麵對景行止的時候,很明顯的換了一個語氣。
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一樣。
“你怎麽來的?”景行止盯著姚希語,像是隨口問的,可是姚希語多麽的了解他啊,所以她明白,他話中有話。
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
景行止點點頭:“嗯,玩的愉快,我們先走了。”
說著,攬著白慕凝的腰,直接走開。
姚希語在後麵,看著兩個人背影,神『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她承認,她根本不是過來旅遊的,隻不過是知道他們兩個來這裏了,不甘心罷了。
她是跟著他們兩個來的,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來幹什麽的。
景行止已經結婚了,他和別的女人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