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把妹子放到自己床上,項晨把搶來的褲子脫掉換上自己的衣服。
用垃圾袋把換下來的褲子裝好,項晨從衣櫥隱秘處拿出一打炎黃幣,抽出兩張裝入口袋。沒想到為了防止錢包丟失以防萬一另外藏的錢還真派上用場。
剛才發生的事,項晨身上除了純金屬鑰匙以外的東西都報廢了,手機銀行卡也不例外。但項晨並不鬱悶,至少,自己現在還活著。
房間裏有了女人,以前偶爾打開的窗戶完全打開透氣除味。
項晨把房間裏雜亂堆放的衣服放進洗衣機,垃圾收好裝袋然後和裝著那條牛仔褲的垃圾袋一起丟入街道上的大垃圾桶。
滅完證據,項晨回變電房觀察一下情況。
變電房外,現場的火已經撲滅,裏裏外外已經圍了一大群人。最裏麵,被拉了封鎖線,幾個警察進進出出查看現場
“大伯,這裏怎麽了?”項晨擠到最裏麵,開口詢問旁邊一個中年人。
“小夥子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太重口了。”中年人一副我什麽都知道,你快我問的表情。
“好吧。”項晨果斷答應大叔的要求,反正自己就是隨口問問。
這小子怎麽不按常理出牌。項晨的反應讓中年人表情一下陰了。
“大哥,這是什麽情況,和我們說說。”項晨不關心,架不住圍觀群眾多。這不,旁邊一個青年斜插進來遞給中年人一支煙。
接過香煙,中年人看著青年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緩緩開口。
“看到那邊地上的白布沒!那下麵是一個沒穿褲子的男人。旁邊倒了的小房子是一個變電站,裏麵還有兩個男人。”
先把死者的情況點出來,中年人頓了頓看著周圍人關注的表情滿意的繼續道:“這三個人是三角戀關係。外麵沒穿褲子和裏麵的一個在這裏幽會,然後被第三人發現了。”
“第三人看自己被帶了帽子,惡向膽邊生拿木棍當場打死了沒穿褲子的,然後追殺剩下那個,兩人扭打進變電房。老天爺也許是看不過三個基佬攪基,降下雷電把剩下的兩個基佬打死在變電房裏。”
聽完中年人的話,項晨一頭冷汗在心裏給這個大叔豎起一個大拇指加中指。
現在不止小朋友讓人服,中年人也毫不相讓。三個男人攪基相愛相殺,也虧得中年人想的出來。
這腦補。不行,畫麵太美要吐了。
顯然,中年人的三個基佬相愛相殺理論挺符合大眾八卦心理胃口。除了看向變電房帶上了一絲厭惡一絲無語,現場沒有人反駁。
不過也有例外,項晨就看到不遠處幾個小姑娘眼裏是一片火熱,想來是被某些小說漫畫毒害了。
離開重口味十足的現場,項晨上街隨便買了一些水果和蛋糕然後回到出租屋。
床上,妹子靜靜躺著。項晨坐到她旁邊思考著該拿她怎麽辦。
剛才一時腦熱把人帶回來,現在細細想來很不妥。
留妹子在自己的出租屋,就要賭妹子人品。她發現自己身上發生的異常會不會報警。
不留,把妹子送到哪裏就是一個大問題。
正規酒店開房項晨現在沒了身份證,不要身份證的小旅館項晨又不放心。至於丟大街上,還不如送小旅館呢。最後的最後,項晨也沒有想出什麽辦法。
思來想去,項晨決定作假。
忍著疼,用水果刀在剛才挨刀的側腰重新劃了一道口子,用紙巾草草止住血。又拿出打火機給五指和身上燎一些泡,做出被電擊的假象。
剩下的就是聽天由命,從剛才短暫接觸,妹子應該不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夜漸漸深了,困意也慢慢爬進項晨腦中。
···
明媚陽光照在臉上,感覺有點不舒服的項晨舉手遮住眼睛掙紮了一下。最終,他還是屈服在夏日太陽的淫威下,艱難的睜開了眼。
側身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想要眯一下,下一刻冷汗就布滿了項晨的後背。
旁邊,原本應該躺著的妹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隻留下空空的涼席無聲嘲笑著項晨。利索的起身然掃視了一下,沒有妹子的身影。
就不該帶她回來。
暗罵了自己一句,項晨決定馬上退房搬家。妹子連一聲感謝都沒有留下就無聲無息消失,這對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
做好打算,項晨衝向廁所解決早晨大事。
推門而入的瞬間,項晨愣住了。
廁所裏,妹子坐在馬桶上。
“眼睛往哪看呢!”妹紙對站在門口不動的項晨怒目而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門鎖壞了,我不知道裏麵有人。”項晨連忙彎腰低頭退出門。
“你倒是把門關上啊。”看著項晨傻愣愣的離開但沒有關門,妹子幽怨又無奈的聲音在廁所裏響起。
閉著眼把廁所門關上,項晨有點回味的站在廁所門口。剛才的情況對於他的意義十分巨大。近30年老法師,在脫離老處男的道路上一下前進了一大步,從牽手直接進步到看過身體。
“站在這裏幹什麽?是不是還想偷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摳出來。”妹子開門出來,措不及防的被站在門口的項晨嚇了一跳,再看到項晨那一看就沒想好事的豬哥相,已經臉紅一片的妹子羞怒的惡狠狠開口。
“沒幹什麽,尿急,你懂得。”被抓了現行,項晨立馬否認並借尿遁躲進廁所。
十幾秒後,一身舒爽的項晨從廁所出來,一眼就看到妹子坐在床邊盯著自己。
顯然,對於剛才的事情妹子並不打算就這麽輕易放過項晨。
要找點什麽轉移妹子的注意力。千分之一秒的時間,項晨在心裏做了這個打算來拯救自己。
“你臉上的膿瘡和傷痂好像要好了。”
眼睛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昨晚恢複的視力又立了大功,項晨發現妹子左臉的膿瘡已經幹結成痂,而原本的傷痂邊緣已經翻起有了脫落的跡象。
“提我的臉有意思嗎!?”以為項晨拿自己臉上的瑕疵開玩笑,妹子表情冷了下來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真的,不信你自己摸摸。邊沿都翻起了。”
項晨上前幾步,湊近到妹子麵前。昨晚自己莫名的痊愈,難道說妹子也被波及倒了。
看項晨不像開玩笑。妹子在左臉仔細摸了摸。然後,淚水就充滿了她的眼眶,手指觸碰到的幹硬觸感告訴她自己可能真的好了。
“給你鏡子。”從抽屜裏找到冷藏已久的圓鏡遞給妹子,項晨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這姑娘照著鏡子喜極而泣。
“我要走了。”
十幾分鍾後,收拾好心情的妹子放下鏡子起身和項晨道別。至於剛才廁所間的小事故,和容貌恢複麵相比顯然就是小問題,妹子已經沒了追究的打算。
“我送你。”項晨說完衝進廁所擦了幾把了臉。
意外的,項晨在毛巾上聞到沐浴露的味道,自己可沒有用沐浴露洗毛巾的習慣,唯一的可能就是妹子用沐浴露清洗毛巾後洗臉。
想到這,項晨內心某些少兒不宜的東西爆發,非常猥瑣的用毛巾狠狠的擦了幾下臉。
···
“就到這裏吧。”
小區外的大街上,妹子對項晨一笑,謝絕了項晨繼續相送的好意。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項晨鼓起勇氣看著對方道,孤男寡女同床了一個晚上,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說出去不被人笑死才怪。
“李雲仙,木子李,雲彩的雲,神仙的仙。”李雲仙直視著項晨,巧笑嫣然。
“我叫項晨,項羽的項,早晨的晨。李雲仙,再見。快點回家,一夜未歸你家人應該焦急了。”看著笑起來十分動人的李雲仙,有那麽一瞬間單身狗項晨舍不得她離開。
“家人嗎?”李雲仙心裏默念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對著項晨擺了擺手蓮步輕移慢慢遠去。
···
獨自一人回到出租屋樓下,項晨行屍走肉般摸出鑰匙打開門準備進去。
“項晨!”
意想不到的聲音在項晨身後響起,驚的項晨立馬轉過身去。身後,李雲仙去而複返正淺笑著看著自己。
“你怎麽回來了?”項晨一臉說不出的高興。
李雲仙沒有回話,她走到項晨麵前輕輕的抱住項晨。
“謝謝你。”
李雲仙終究還是走了,隻留下了滿懷幽香,讓項晨滿是不舍。
去到街上逛了逛,項晨隨便買了些水果和蛋糕後回到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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