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總裁印鑒出現了
“張經理,你想幹什麽?不要以為老爺子曾今向全公司宣布說:‘你們這批人誰也不能動,一直是公司的人’就以為自己可以聯合外人來攻擊集團,”韓璟眯著眼睛想看看這位張經理尷尬的樣子,可是對方依舊麵不改色的站的,這讓韓璟感到很氣憤,可是礙於商場上的多數人都在這裏,就不好發作。突然韓璟想到什麽,陰陰的笑著說:“張經理,難道你這樣做是有什麽私心麽?難道你想乘著集團沒有人的時候,聯合外人來攻擊我,把我趕下台以後,你就可以借著外部勢力,順利吞並集團了,是這樣麽?”
一般有私心的人,被人這麽戳一下,都會慌亂半刻的,可是張經理就好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樣,任何言語都不能讓他有所鬆動,正如此刻一樣。韓璟在大家,在媒體麵前都這麽說了,他都不為多動,就連一根指頭都沒有動一下,隻是在那裏站的。
“韓代理總裁,不要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張經理還算給他麵子的提醒韓璟,可是韓璟卻當他是在掙紮,再為自己辯解,於是更加肆意的在媒體的麵前說:“各位記者,商場上的朋友們,你們在這裏做個見證,看看我是否是在這裏誣陷他。”
看見記者們的神經已經緊繃以後,韓璟走下台,走到張經理的麵前,麵對麵站的,微笑的說:“大家現在來評理。我兄弟很多年前就帶著自己的一家子消失了,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也沒有找到。那時還有我的父親在,他作為總裁一直在不斷的發展集團,可是前幾年也是突然就消失了,不知道這和我兄弟的消失有關係沒,我和兒子到現在都沒有查不出來。自從那時起,韓家就剩下我們父子兩了,我一直甘心當個代理總裁領導父親的集團,可是好幾年都過去了,集團不能一直群龍無首,於是我和各位董事商量了以後,才決定真正任命總裁一職的。今天,張經理卻帶著一群外人來說我沒資格,那我想問問張經理,現在韓家就剩下我們父子兩了,我們沒資格,難道你有資格麽?”
韓璟一說完,底下頓時一片喧嘩,都在議論這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韓家這幾年的情況,我們都不是很了解,隻是知道韓家的一個個都消失不見了,那現在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
“真是大新聞啊!沒想到居然是外人侵權的事件!”
“喂,編輯,今天的報紙晚點出,我這裏有EM集團的爆炸性新聞,現在還在采訪階段,等結束了,我立刻拿回去,保證明天一定是最火的焦點……”
……
大家的整體趨勢是站在韓璟這邊的,畢竟他是韓家的人。這種外傾霸占的事件,對於EM這樣大的集團來說,大家都覺得這種想吃肥肉的故事發生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韓璟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不然自己掛著這個韓家的名字不利用,哪裏敢在這裏說自己要接手EM集團呢?
張經理在這樣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突然語出驚人:“老總裁以前就說過,隻有擁有總裁印鑒的才有資格成為新任總裁,那請你拿出老總裁給你的總裁印鑒,不然我們是不會承認的。”
“總裁印鑒是什麽?”
“難道他沒有麽?怪不得人家元老級的人物敢這麽說呢!”
韓璟臉上的表情真是豐富,從白到紅再到紫,陰晴不定的看著張經理,好像在沒人的情況下就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一樣。
天墨很滿意張經理製造的效果,現在該是他們拿出證據的時候了。
於是站出來,‘調戲’韓璟,誇張的說:“韓代-理-總裁,很不幸的是,張經理找到了擁有總裁印鑒的人。”
“誰?”韓璟很確定的認為除了那個消失的韓天佑外,不可能有人擁有總裁印鑒。可是要是這個韓天佑有,為什麽不在這裏出現,於是韓璟得出的結論就是:他們是在誆他。
韓熙悅一聽說有人有那個在家裏怎麽也找不到的總裁印鑒以後,也快速走到他父親身邊,擔心又質疑的看著他們。
“地墨!”天墨朝後伸手。
地墨很默契的給了他一張文件,上麵很清楚的蓋著總裁印鑒的章。
“看看吧,看看是不是我們在說謊。”天墨將文件近距離的舉在韓璟和韓熙悅的麵前,讓他們好好看清楚。
韓璟和韓熙悅清楚的看見文件的下麵蓋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章,章上麵寫著“韓”一個字。
“爸,你知道爺爺的印鑒上麵刻著什麽麽?”韓熙悅小聲的問。
“不知道,我都沒有見過。”韓璟心虛的回答。
可是耳尖的月墨卻聽到了,立刻跑過了,大聲的說:“天地哥哥,他說他沒有見過誒,怎麽還有這樣的人?都沒有人見過,那就是不符合的人選了,怎麽會有臉在這裏說呢?”
“正解!”天墨勾了勾月墨的鼻子,很明顯是在嘲笑他們父子。
地墨卻站出來,嚴肅的把身後的EM集團的高層叫到一起,一板一眼的問:“你們是老總裁的心腹,應該知道總裁的印鑒長什麽樣子,看看是不是原來的。”
他們仔細的研究了一番,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這是總裁那時秘密保管的印鑒,因為有個專門保留的地方是隻有他們才知道的。”
月墨高興的吆喝:“各位記者哥哥姐姐們,你們可是聽到了,這不是我們在騙人,而是這個老家夥和這個小家夥在騙人,他們才是沒有資格的。”
“敢問能讓我們看看那個印鑒長什麽樣子麽?”一位女記者大膽的要求。
現在的作假太厲害了,不看的話,真是有些……
這下可是日墨的戲份了,女記者,嘿嘿,你完了!
日墨近距離的看著這位女記者,憂傷的表情溢於言表,優雅的說:“這位漂亮的女士,這個就很對不起了,我們隻是收錢辦事,真正的事主怎麽肯放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我們呢?你這不是為難我們麽?”
該女記者花癡的看著日墨的眼睛,想也不想的就說:“好好,我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