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楚悅的危機
“即然我們早就成為李老你這邊的人,現在站隊,也已經晚了,你放心,我們是堅決擁護你的人。”
“對,我們相信你一定會贏。”
“李老,我聽說一件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席鋒寒有孩子了,幾個月前出生的。”
“我聽說他身邊有一個女人,好像是楚家的二小姐,可是,我和楚家也有過交往,我從來不知道楚家還有二小姐,那楚烈不是隻有一個大女兒嗎?”
“對啊!我早幾年和楚烈走得比較近,就隻聽聞他隻有一個女兒,而他的女兒前幾個月就嫁給了前總統的兒子,他楚烈哪裏來的二女兒?那個女孩我在楚家還見過兩次,我之前是真得沒有見過。”
“你們這麽說,難道席鋒寒現在身邊的這個女人來曆不明嗎?”
“有件事情我一直隻當是聽說,但是,現在想想,好像事情也有點怪異,你們還記得之前席鋒寒的車隊爆炸嗎?你們又記得那一聲天然氣爆炸嗎?我聽說,那一晚上抓住了好幾個外國人,但事後,很快被席鋒寒身邊的軍隊給處置了。”
“這件事情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就在於,我好像在那天晚上見到了那個楚家二小姐,我當時在執勤,有一個受傷的女孩跑進來找池特助,我現在想想,好像那個女孩就是楚家二小姐。”
“這個楚家二小姐來曆怪異,我們得好好查查,看看她究竟是什麽人!”
李正此刻,正急著找不到席鋒寒的錯處,他吩咐一聲道,“好,我要你們好好的順著這個女孩去查查,我要知道這個楚家,到底有沒有這個二小姐,席鋒寒現在竟然還沒有公開她的身份,這是不是說明就是有問題?”
結束電話之後,李正眼底閃過一抹陰恨的笑意,他這個總統先生的問題,任何問題都不是小事情。
宮宅。
宮承偉六個人已經成功引回了國內來處理,而對他們起訴的,正是綁架罪名,已經被判刑,宮承偉將背負六年的刑期。
宮嚴夫妻聽見這個消息,一直沒有上門求情,但今天,宮嚴還是厚著臉,帶著妻子過來了。
正好今天宮夜霄在家裏陪伴孩子渡過暑假的最後兩天,聽著傭人來到花園裏找他,說宮嚴夫妻在大廳裏,程漓月正給女兒剪紙的動作一頓,她看向了宮夜霄。
宮嚴夫妻來這裏,為得一定是宮承偉的事情。
“你去吧!我來陪著孩子們。”程漓月朝他道。
宮夜霄微微含首,邁步走向了大廳,隻見宮嚴和她的妻子坐在沙發上。
宮嚴的精神不太好,而他的妻子王歡連眼睛都哭紅了,一旁,夏候琳正在安慰她。
“這個不孝子,我真恨不得打死他,他竟然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慶幸孩子沒有事,如果孩子出點什麽事情,他這輩子都償還不了了。”
“我真後悔生了這個逆子。”宮嚴氣得拍著桌子。
“阿嚴,算了,這件事情我們都已經寬心了。”宮聖陽勸著弟弟。
在一番責罵完兒子之後,王歡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今天的來意,“大哥,大嫂,縱然承偉有罪,但請你們看在我們親情的份上,能不能對他少判上兩年?如果他出獄了,他都快四十歲了,他還有孩子們要照顧,我們實在是痛心啊!”
宮聖陽和妻子對視了一眼,他們又怎麽會不知道他們的來意呢!
但這件事情一直是兒子在處理的,再說,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們真得不願意輕易的原諒宮承偉。
“叔叔,嬸嬸,我明白你們愛子心切,但是,這件事情是法律的判決,我們沒有辦法更改。”身後,宮夜霄低沉而堅定的聲音回答了王歡。
宮嚴和王歡這會兒都有些無顏麵對宮夜霄,王歡的眼眶又紅了,“可是承偉…他要是做六年的牢出來,他的孩子們可怎麽辦?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到時候,孩子們都不會再認他這個父親了。”
“每個人犯了罪,都要付出代價的,請恕我們沒有辦法答應你們的請求。”宮夜霄的聲線裏有著決絕。
宮嚴一直沒有開口,此刻,看著侄兒的語氣,他開口也是不能更改的事情了,他隻好朝妻子道,“算了,這不孝子犯得罪,沒有人能幫他,隻有他自已安心的改造出來。”
“可是…我真得不希望他做牢。”
“弟妹,承偉現在已經變化太大了,他欠了那麽多的賭債,就算他出來了,他的生命也沒有保障,何不就讓他在裏麵改造一下呢?”
“他所欠的錢,我會替他還上,我至少還有這個能耐的,但是,即然事情已經定了,那我們就接受這個結果吧!”宮嚴說完,起身道,“那我們先回去了。”
送走了宮嚴夫妻之後,夏候琳歎了一口氣道,“也許在他們的眼裏,我們太絕情了,可是,我真得想到小澤出事,就怕極了,所以,我絕對不會同情承偉的,他該受到這樣的結果。”
宮承偉的事情落幕了,程漓月和宮夜霄對兩個孩子的保護更加強烈了,他們絕對不允許他們再出事。
兩個小家夥各自回學校了,小雨寧讀幼兒園小班,穿著粉色的公主裙,漂亮可愛,像極了小公主,而和她一個班級的,還有夜家的小公主夜妍夕。
兩個表姐妹在一起,從剛剛進來的時候,哭足了一個星期之後,現在也適應了校園生活了。
程漓月和宮沫沫倒是可以輕鬆一下了,不過,宮沫沫的身邊,還有一位兩歲多的夜家小少爺呢!小小年紀,就已經擁有他父親的英姿了。
看來以後又是一位出色的軍少呢!
程漓月得空了,就陪著母親去總統府看看真正的小王子,楚悅和程漓月也漸漸的走近了,程漓月還需要喊楚悅一聲嫂子呢!
楚悅看似平靜的生活背後,實則還是危機暗伏的。
席鋒寒的人手一直沒有消息回複,但這件事情卻像一根無形的鐵絲一樣,纏在席鋒寒的心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