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留宿基地
任姍姍要是留意,就會發現夜涼宬的身軀始終是平著宮沫沫行走的,這是一種保護姿態。
宮沫沫一張俏臉這會兒看不出表情,但在夜涼宬的眼裏,她是絕對生著氣的。
在靠近這群六名恐怖份子的時候,空氣裏的血腥味和臭味也比較濃鬱了,任姍姍都皺緊了眉在忍耐著,宮沫沫也是,她用手指抵著鼻間,胃裏有些翻湧。
六名恐怖分子各綁一根鐵柱子上,由於是墜機降落的,有些身上還有傷口,但是,他們並不願意讓他們包紮,所以,血腥味比較濃鬱。
看著六個衣衫破爛,身上布滿傷口的恐怖士兵,宮沫沫嚇了一跳,這才剛進來,其中一個恐怖份子目光猛盯著宮沫沫,像是知道她膽子比較小,不由湊過來想要嚇她一下,他嘟起一張黑幽幽的嘴,朝宮沫沫用力的親了過來,宮沫沫嚇得尖叫一聲,心驚肉跳的往前一撲,夜涼宬早就注意到這個恐怖份子的惡意,在宮沫沫嚇得不知道往哪裏鑽的時候,他的健臂一攬,將她保護式的攬在懷裏了。
而一旁任姍姍一雙美眸微睜,不敢置信夜涼宬剛才主動的抱住了宮沫沫。
宮沫沫在意識到被他抱著時,她不由暗自氣惱的推開了他,整了整衣服往遠的一些地方站去。
任姍姍眼鏡下的目光朝宮沫沫不悅的眯了眯,有些生氣的朝宮沫沫斥責道,“如果你害怕,你可以出去了。”
宮沫沫不想被任姍姍小看,她搖搖頭,“我不怕。”
夜涼宬低沉出聲道,“你就站在這裏。”說完,朝身後兩個屬下示意站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接下來,夜涼宬開始讓任姍姍翻譯,任姍姍在翻譯之中,還是有一些詞匯卻泛的狀態,而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宮沫沫會準確的告訴她,任姍姍臉上並沒有表現不悅,但是,內心裏卻在以為宮沫沫故意表現,搶她的風頭。
不過,這是工作,她並沒有明著計較,但內心裏,卻對宮沫沫生了怨氣。
半個小時的拷問,這群恐怖份子都在圓滑的打轉,並沒有說出重要的信息,看來,還需要連續性的拷問幾天。
“今天就到這裏吧!我會按排你們住下來,可能需要幾天的時間和這群人周旋。”夜涼宬低沉朝任姍姍道,餘光掠過宮沫沫。
“沒問題,我們會配合你們。”任姍姍的目光深情款款的落在夜涼宬的臉上。
能留下幾天,對她來說,再好不過了,因為這次來,她除了完成任務,還想和夜涼宬爭取時間相處。
在出來的時候,宮沫沫一言不發,她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她沒有任何發言權,她隻是任姍姍的助手身份,她必須配合她。
剛才的審問,她也知道,憑姍姍在有些詞匯上,還是不能立即做出準確的翻譯,需要她的幫助。
出了審問室的大門,夜涼宬道,“我開車送你去去宿舍。”
“我們來得匆忙,並沒有帶什麽衣物,你這裏有換洗的嗎?”
“我會讓人送給你們。”夜涼宬點點頭,看著自始自終沒正眼看他一眼,沉默不語的宮沫沫,他心頭輕歎一聲。
任姍姍扭頭看了一眼宮沫沫,“明天你向你們部門主任匯報一下,我們要多住幾天。”
“好的。”宮沫沫點頭。
“你姓宮?”任姍姍這才發現她的姓氏,好奇的問,“宮夜霄是你什麽人?”
宮沫沫沒想到她會直接提到大哥,眨了眨眼,誠實回了一句,“是我哥。”
說完,任姍姍的目光看向夜涼宬,“你和宮夜霄是高中同學,那你們…?”
“我們早就認識。”夜涼宬不介意說出來,目光看向宮沫沫,“沫沫,你和你哥說了你來這裏嗎?”
“還沒有說。”宮沫沫搖搖頭。
任姍姍萬萬沒想到,隨意從外交部拉來的一個女孩,竟然是宮家的人,還和夜涼宬認識,難怪,夜涼宬處處表現出對她的愛護,也是舊識。
坐在回基地宿舍的越野車裏,宮沫沫坐在後座,任姍姍坐在副駕駛座,她在後麵像個透明,又像個啞巴,倒是前麵的任姍姍扭頭,把眼鏡摘下來,一雙迷人的眼睛盯著開車的夜涼宬,眼神裏流轉著慕愛之色。
“涼宬,說起來,我們也有一年沒見了。”
“嗯!”
“我很想你。”任姍姍迫不及待的說出心聲。
身後,宮沫沫微微瞠大眼,任姍姍直接表白夜涼宬。
宮沫沫一雙大眼睛立即盯向駕駛座的夜涼宬,上次在電話裏,他不是說喜歡任姍姍嗎?這下好了,她就在他的麵前,她看起來也喜歡他。
但是夜涼宬並沒有回應這句話,目光專注的盯著前方,開著車。
宮沫沫咬著唇,一抬眸,就看見後視鏡裏,夜涼宬深邃似夜的目光盯著她看,她的心咚得急跳一下,緊接著,她氣呼呼的瞪他一眼,坐到了他看不到的靠窗角落去了。
車裏的氣氛有些怪異,任姍姍也感覺得出來,她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後座的宮沫沫,才發現宮沫沫倚在一個車角落裏,好像累了。
“宮沫沫,你累了嗎?”任姍姍隻好朝她說話。
“嗯!有點累了。”宮沫沫對任姍姍,還是搭理的。
“那一會兒洗個澡就先睡吧!”任姍姍關心一句,即然是宮夜霄的妹妹,而宮夜霄和夜涼宬又是兄弟關係,宮沫沫在夜涼宬的心裏,也應該是妹妹角色,她該關心一下了。
“好的。”宮沫沫應了一聲。
到達宿舍門口,任姍姍問道,“涼宬,是單獨的宿舍嗎?”
夜涼宬微微眯了下眸道,“如果你們想要住在一起…”
“我不習慣和人住在一起。”任姍姍直接提了要求。
宮沫沫有些可憐的沒出聲,夜涼宬的目光溫柔的落在她的臉上,內心立即湧起一抹擔憂,她一個人住一間宿舍,會不會害怕?
“沫沫,一個人住,你沒問題吧!”夜涼宬關心問了一句。
“我不怕。”宮沫沫埂了埂脖子回答,心裏,還是有些心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