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替她著想
現在是十月的天氣,已經是轉涼最容易感冒的季節。
“媽咪,那該怎麽辦,爹地發燒了,他也會要打針嗎?”小家夥立即擔心之極道。
隻聞宮夜霄悶悶的說道,“我已經打電話讓沫沫過來送小澤去學校。
“那你呢?去醫院嗎?”
“我在家休息!”宮夜霄說完,翻了一個身,側背對著她。
程漓月突然想到什麽,趕緊跑出去了,沒一會兒,端著一杯溫水,再遞上兩顆退熱藥給他,“宮夜霄,起來吃藥。”
“不吃。”男人有些拒絕的出聲。
“別小孩子一樣,快起來喝藥。”
“爹地,你也怕吃藥嗎?不怕,乖哦!捏著鼻子吃藥不苦的。”小家夥爬到他的身上,勸他。
宮夜霄坐起身,接過程漓月的藥,再喝了一口水就藥吞了下去,他背靠著床坐著,朝小家夥道,“小澤,姑姑會送你去學校,乖乖聽話。”
“嗯!媽咪,你就在家裏照顧著爹地好嗎?”
“我…”程漓月想著要不要請假。
“我不用任何人照顧,你去上班吧!”宮夜霄睇了她一眼,不想為難她。
這時,門外傳來了門鈴聲,程漓月大步過去,是宮沫沫,她打開門,宮沫沫就興奮邁進來,“漓月姐。”
“宮小姐。”程漓月笑了一下。
“叫我沫沫就好了,小澤呢?”宮沫末說完,就興奮的走進了宮夜霄的臥室,隨著一聲氣惱的叫聲,“哥,你穿短褲能不能蓋被子,羞死人啦!”
程漓月呆了幾秒,隨著抿唇一笑,跟著走進主臥室裏,宮夜霄已經蓋起被子了。
“沫沫,下午你也去接一下小澤,你可以帶他先回城堡,晚上我會來接他。”
“爹地發燒了。”
“什麽?”宮沫沫說完,走過去摸了一下宮夜霄的額頭,“哥,你燒得這麽燙了,趕緊去醫院。”
“媽咪會送他去醫院。”小家夥說道。
宮沫沫的眼神一閃笑意,牽著小家夥道,“好,時間不多了,我送你去醫院。”臨走時,朝程漓月道,“漓月姐,我哥就拜托你照顧了。”
說完,也不等程漓月說什麽,她牽著小家夥快步走了,宮沫沫送小澤到樓下,三輛黑色的越野車組成了一個安全保護隊,護送著這對姑侄去學校,在安全方麵,宮夜霄對家人從不大意。
房間裏,程漓月看著宮夜霄,擰眉道,“你真不去醫院?”
“我不喜歡醫院。”
“誰喜歡啊!但有病得去看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就打個針吃個藥的事情嘛!”程漓月咬著唇說道,再說,他是高燒,就不怕燒壞他這顆聰明的腦袋?
“你很吵,趕緊去上班,今天早上陸雅晴會帶著她的朋友去你辦公室,給你道歉。”
程漓月擰了一下眉道,“除非你去醫院,我就去接受她們的道歉。”
宮夜霄見過威脅人的,但沒見過這麽可笑的威脅,他咬了咬薄唇道,“你這是在乎我的表現嗎?昨晚是誰說我自作多情的?”
“你是我兒子的父親,你生病,我自然要管,我可不想讓我兒子認為我是一個沒愛心的人。”程漓月說完,伸手去拉他的手臂,“宮夜霄,快跟我去醫院。”
“我的車隊送小澤去了,我不能開車。”
“我開。”
“你開我不敢坐。”
“你羅索死啦!”程漓月說完,走到他的衣櫃麵前,從裏麵拿了一件灰色的T恤,再配上一條灰色休閑褲扔到他麵前,“穿衣服。”
宮夜霄伸手拿起衣服穿起來,其實,她剛才的那個威肋,對他來說,還是有些作用的,他按排了陸雅睛去向她道歉,這是對她關係著麵子的事情。
穿好衣服,宮夜霄修長的身軀有些飄浮,必竟是肉做的,高燒的狀況下,人都會感覺一絲暈眩感。
程漓月拿起包,在門口等著他。
宮夜霄隨著她到了門口,一起出門。
程漓月啟動了他的跑車,果然有些緊張起來,這個男人的車都太高檔了,她開不習慣。
隻輕輕一點油門,車子就急速往前一衝。
宮夜霄的臉色立即有些陰沉,“程漓月,別拿我的生命開玩笑,好好開車。”
程漓月也不想啊!可是,誰叫他車太好了?
接下來,程漓月開著他的跑車,還算順手了,附近就有一家醫院,在醫院裏停好車,程漓月帶著他去了發熱專治區,她給他掛了號,付了錢,等著打點滴。
宮夜霄坐在輸液區最裏麵的位置,程漓月領著配好藥的小護士過來,瞬間,那小護士心跳加速。
看著宮夜霄配合著輸液,程漓月才鬆了一口氣,環著手臂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半了。
“你去公司吧!我的人會過來。”宮夜霄朝她低沉說道。
“不行,我得看著你。”程漓月至少現在不能走,得等他的保鏢過來。
宮夜霄的保鏢在送完宮沫沫之後,其中一輛朝醫院裏駛來,十分鍾之後,兩個保鏢就到了。
“開我的車去上班。”宮夜霄朝程漓月說道。
“不用了,我打車。”程漓月不想開,打車更方便,說完,把鑰匙交給了保鏢,她看了一眼宮夜霄打針的身影,她就快步離開了。
“老板,怎麽不去宮家的私人醫院?”保鏢有些不解的問。
宮夜霄眼底閃過一抹無奈,他避開去宮家的醫院,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不想在宮家的地盤,帶著程漓月出入。
程漓月打車來到公司,一路上,她腦子有些亂七八遭的。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是琳達,她接起,“喂,琳達,我在路上,馬上就到了。”
“那你快點吧!上次和你打架的那兩個女孩正在你辦公室等著給你道歉呢!”
程漓月掛斷電話,沒想到宮夜霄真得做到了,像陸雅晴這種嬌生慣養,天不怕地不怕,平常嬌蠻囂張的女人,怎麽會甘願低頭認錯?而且,還是向她?
所以,可見宮夜霄肯定給她施了極大的壓力,也隻有像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才能讓陸家的人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