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我也沒那麽差吧
第424章我也沒那麽差吧
“恩。”
張瑤掙紮了會兒,沒掙紮開,怒道:“鬆手。”
“不鬆。”
“你……”
徐岸之忽的起身坐起來,張瑤也被迫坐起來,可還是被他抱著。
“為什麽親我?”徐岸之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睛。
張瑤又羞又惱,心底最不堪的那一麵赤裸裸的擺在他麵前,很難堪,“我沒有。”
徐岸之笑了,“還撒謊。”
“不小心碰到的。”
死不承認就對了。
徐岸之也沒過多糾結這個問題,“下了決心,不再喜歡我?”
張瑤已經後悔了。
難怪一路上她扶的都不是很費力,原來壓根沒醉。
“還有,什麽叫我給你希望?”
張瑤臉一下白了,盯著徐岸之看了一瞬,掙紮就要出去。
“你鬆手。”
“瑤瑤!”
“鬆手。”張瑤已經急的哭了,徐岸之到底不敢對她逼的太狠,鬆了手。
張瑤起身往門外跑,手剛握上門,就聽見徐岸之聲音近乎帶著自嘲的聲音,“我也沒那麽差吧?”
讓你連喜歡都不敢承認。
張瑤心狠狠一震。
“這麽多年,我一直沒娶,你以為為了什麽?”
張瑤懵了。
“曾經有個小姑娘,在這個園子,曾說她會陪我一輩子,可她為什麽沒遵守承諾?”
“當初說好的要嫁我,難道隻是年少時的一句戲言嗎?”
“又或者,你嫌我沒官職?可我又想,你不是這樣的人。”
“還是你還忘不了他?又或者,根本不在意我。”
“既不在意,剛才的話,還有那個吻,是你一時興起嗎?”
徐岸之已經起身走過去,就在內室和外室連接處。
張瑤說不好心底的感受。
酸澀,甜蜜,又或者別的什麽。
他什麽意思?
他一直在等她?
可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她眼眶紅的厲害,無聲的落淚。
“瑤瑤。”徐岸之過去,很輕的環住她,“我隻問你一句,應不應我?你若不應,從今日起,我便再也不會打擾你,離你遠遠的。”
“你……喜歡我?”
徐岸之無奈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張瑤明顯不信,“可你明明不喜歡我啊。”
這話太肯定,也太奇怪。
徐岸之覺出點什麽,“我何時說過我不喜歡你?”
“你有,我都聽到了。”
徐岸之記憶裏是真沒這事。
他好似明白這丫頭為何一直躲著他了。
若不說清楚,她還要躲。
“什麽時候?”
張瑤別過腦袋不看他,“就那年,你家要和我家結親,你祖父找了我爹,雙方都同意了,你不願意。”
“我當時就在外麵,我都聽見了,你說你的婚事不想被人幹涉,你覺得我是多餘的,是累贅。”
說到最後,張瑤更忍不住,哽咽道:“你寧願挨家法,你也不願意……”
娶我兩字她說不出口。
徐岸之總算明白症結所在。
他掰過她身子,凝視她,“瑤瑤,看著我。”
張瑤不看他。
徐岸之抬起她下巴,“我沒有不願意娶你。”
“你有!”
委委屈屈!
“徐府和張府結親,我怎會不願?可你隻知其一,我祖父為皇上征戰多年,戰功赫赫,功高蓋主,皇上起了忌憚之心,那日的事,不過是做戲而已。”
“你父親雖在祖父麾下,可你們張家在東郢也是不容小覷的,皇上本就害怕我們倆府關係走的近,是不是那件事後,你父親就被皇上調到其他地方了?”
張瑤點頭。
的確是這樣。
“那日的確是倆家商議我們的定親一事,可皇上派人來了,在暗中查探,祖父和你父親一開始沒發現,所以才有我進去,拒婚那一幕。”
“我們的意思,先把皇上那關過了,日後的事誰都料不到,你總歸是我徐府媳婦,也不急,誰想到,後來你再沒來過徐府。”
之後的事張瑤都知道了。
爹好幾次想說,可她認準了,根本不願意聽,排斥到不行,也堅決不去徐府了。
所以爹才沒和她說那些事。
所以,徐岸之是真的喜歡她的,她一誤會,誤會了這麽多年?
她回想起這些日子,他隔三差五去徐府等她,她死活不見。
天呐。
這誤會也太……
她想扒拉個地縫鑽進去。
徐岸之見她滿臉囧態,笑了,“小沒良心的,以前對你的好都忘了是吧?”
“也不能全怪我,沒人告訴我,你們還演這麽真。”張瑤道。
不過感覺好好,心裏一下子就放晴了。
徐岸之看著她,眼底浮現出幾分破碎的光芒,“我差點,就失去你了。”
是指孟子桑的事。
張瑤尷尬到不行。
“那你也沒來找我說過啊。”
“京城人人都知道,張大小姐對未婚夫甚好,兩人經常結伴出遊,瑤瑤是想讓我當你們賞的那一朵荷花?”
這話簡直酸到不行。
張瑤還沒見過這樣子的徐岸之呢。
雖然害羞,可有些事要說清楚。
“我……我就覺得他對我很好,和小的時候,你對……對我一樣。”
“所以,把他當成我?”徐岸之問。
“也不算吧,就覺得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有個喜歡我的人對我好也不錯,而且,我那會本來也想刻意忘了你來著。”
誰知道根本忘不掉。
徐岸之也不知道是氣還是開心。
這丫頭真是……
他低頭狠狠吻下來,張瑤如遭雷擊。
她推了推他,沒推動,幹脆閉了眼,任由他親。
親到她舌頭都痛了,徐岸之才放開她,黑暗中,隻剩他一雙眸子熠熠生輝,“他親過你沒?”
親過,他就再親幾遍。
讓她隻記得他。
張瑤臉紅透了,帶點小氣惱,“怎麽可能?”
孟子桑是想親來著,她都避開了。
總不過了心底那一關。
徐岸之笑了,“沒親過更好。”
“我要回去了,太晚了,悅盈再等我。”
今天刺激太深了,她受不住。
才說完,院子外起了哄笑聲。
“岸之兄,我們來找你喝酒了。”
張瑤小臉嚇的慘白,小心的抓住徐岸之袖子,說話都不利索了,“怎怎麽辦?他們會不會進來?”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就在張瑤背後,她呼吸都停了。
“岸之兄,說好的要一起醉,你不厚道,提前跑了。”
“岸之兄躲酒呢,新郎官要洞房花燭,不能醉,岸之兄你可跑不了啊,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