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墨淩景,你會後悔的
第318章墨淩景,你會後悔的
“原主之前真的一心一意愛著渣太子,原主的那份情抹殺不了,原主和渣太子的過去也抹殺不了,那些過往真切的存在,我怎麽阻止?”
“可你又不是原主,而且你不是有原主的記憶嗎?原主雖喜歡渣太子,可太子嫌棄原主,兩人連手都沒拉過,哪來的耳鬢廝磨,你還是解釋解釋吧,這種事要落了心結,很難搞的。”
“我知道。”林錦瑟心底有些煩躁。
薄薄的一頁紙,墨淩景看的很是漫長,林錦瑟更覺得煎熬。
她想過去看信上到底寫了什麽不堪的內容,可腳下似生了根一樣,動都動不了。
穿越的事本就很難說,原主這爛攤子哦。
如意惡毒道:“攝政王妃一方麵吊著太子殿下,一方麵和攝政王恩愛,王妃,你心裏到底裝著誰?莫不是你兩個都想要?”
“你閉嘴。”
“閉嘴也掩蓋不了事實,若是沒記錯,攝政王妃左右手臂上,有一顆米粒大小的胎記吧,若非太子殿下說,我又怎知道攝政王妃這般隱晦的事?”
她到底是誰的人?
若說方才林錦瑟還自信,墨淩景會信她。
可這會,她有點慌,女子的手臂是不能隨意露出來的,伺候她的丫鬟也不會說,難道是秋分?不可能,她都死了多久了,那麽是誰?
好似有個細密的網罩住了她。
“王妃心虛了……”
“西風。”墨淩景合上信,嗓音森冷,渾身肅然,“拉下去,杖斃。”
西風倒抽一口氣,王爺這是打算審都不想審了,是真的怒了吧,他瞥了眼王妃,王妃臉色也難看,他自是相信王妃的,可是……
拱手,讓暗衛帶如意下去。
如意似是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慌了,“攝政王,你難道不想弄清楚自己王妃以前的事嗎?還是你心甘情願戴一頂綠帽子?你知不知道……”
“隻要她願意待在本王身邊就足夠了。”
“墨淩景,你會後悔的……”
林錦瑟步子挪了挪,聲音很輕,“留著她命或許能問出背後之人,我有催眠之藥可以……”
話半,墨淩景掃過來一眼,他目光沉寂清雋,她的話堵在嗓子眼。
西風示意暗衛把人帶下去。
這是非殺不可了。
墨淩景站了會兒,直接出去了。
“宿主,他這是信了你還是沒信啊?”小七問。
“我怎麽知道。”林錦瑟道,墨淩景性子本就沉穩,兩人圓房後在是他說話最多的時候,如今變的倒和剛認識的時候一樣,不對,是比剛認識時候還要慘烈。
她站了許久,腳都酸了,剛要出去,鳳九銘探了顆腦袋進來了,“林姐姐,我聽說你回來了,你沒事吧?”
“沒事。”
“我給你煮了雞湯,你要不要喝?我給你端來?”
“小九,我問你啊,假如你以後娶了妻子,別人誤會你妻子和旁人有染,你怎麽辦?”
“我妻子我自然相信了。”鳳九銘說完臉紅了,有點不敢看林錦瑟。
“那假如你妻子身上隱蔽處有胎記,隻能你看見,別人看不見,而別的男子又知道了,你會怎麽辦?”
鳳九銘直接被問住了,“既是在身上隱蔽處,其他男子又怎麽看見?”
關鍵就在這啊。
原主的事她可以解釋清楚。
胎記呢?
她自個都搞不清楚啊,換她是墨淩景,也會是同樣的反應。
而且在如意麵前,他還維護了自己。
她想怪他也怪不起來。
“我出去走走,你別跟著我。”林錦瑟丟下一句話出去了。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轉悠了一大圈,最後走累了,買了兩個肉包子,咬了一口難吃的皺眉頭,這年頭,肉包都不香了。
剛好旁邊有盯著她流口水的小乞丐,她幹脆把包子給了他,又拿銀子買了一大堆,分了出去,去了琉璃閣在金陵的據點。
正好順帶見見這裏的管事,之前一直沒時間,許多事該她處理也沒處理。
等處理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這時候墨淩景應該睡了吧,她讓人給她準備了房間,打算在這裏待一晚上。
官驛。
西風收到京城的密信,看過後,神色很是怪異,這算啥事啊。
王爺因為太子的是和王妃才鬧不愉快,這消息來的,他猶猶豫豫的過去,把密信遞過去。
墨淩景掃了一眼,眼眸刹那間被殺意席卷,攥著密信的手微抖。
“王爺……”
“下去。”
“是。”
幾個暗衛一直守著,夜幕一點點降臨,天上下了小雨,夜影才被派回來,他忍不住道:“咱去勸勸王爺吧?”
西風哆嗦著身子,“我不敢,要去你們去。”
“我去就我去……”
“找死麽?”星魂抱著劍道:“你何時見過主子這樣?恐怕隻有夫人來才能管用。”
“那我去找夫人……”
“你說你是不是傻?夫人明顯出去沒回來,上哪兒找?”
夜影沉默了一會兒,“夫人該不會真的和太子……”
“瞎說八道什麽呢,王妃不是那樣的人。”西風立馬反駁。
夜影不服氣,“那都誤會成這樣了,夫人怎麽不來解釋?剛才那女人的話你們可都聽的一清二楚,王爺那會還在維護她呢,她倒好,沒影了。”
“別沒良心啊,王妃救過我們不少次,她怎麽可能和太子有關係?”西風道。
幾人抱著劍,一個沒理一個。
……
林錦瑟翻來覆去好幾遍,半分沒有睡意,索性翻身起來,練了會劍,累的筋疲力盡,還是睡不著,腦海裏全是墨淩景出去後最後看她的眼神。
最後索性在院子裏坐著,一坐坐到大天亮,染了一身的寒氣,從身體冷到心。
下人給她送了早膳,她抓了個饅頭,喂魚去了,喂的也十分不走心,恍恍惚惚的。
“丫頭,你都盯著魚有一個時辰了,怎麽?和你家王爺吵架了?”
林錦瑟扭頭,笑了,“臣叔叔?你怎麽來了?”
臣衍一襲白衣,抱著壇酒,人已中年,不過卻有風流姿態,掠身下來,坐在她身邊,“路過,順便給你帶點消息。”
“什麽消息?”
臣衍咳嗽一聲,“你那個妹妹複寵了,過程有點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