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修建路
第304章修建路
“厚德載物”出自《易經》,她沒有學習過,但是成語在學習過,學院現在才開始教《論語》,《易經》估計要等許久才會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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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容夜深了還在寫寫明日要教學的內容,鄭言來到兩人的宿舍,看了老朋友一眼,也拿了一本書坐過去,“你班上那個顧欣怡的小丫頭挺有靈性的,若是女子也能科舉考試,我想,她肯定是狀元郎那個。”
歐陽容聽了無奈笑笑說:“那丫頭在家裏學過,所以比其她女子要學的好一些。”
鄭言搖頭,不同意道:“你該知道我說的,那是一種靈氣,十分聰明伶俐有靈氣的一個小丫頭,不過,不能科舉考試也沒什麽,我看這一次女子學院就是一個信號,也不知道那位心裏是怎麽想的。”
“女子能上學挺好的,風氣開放一些也不錯,有些男子是不如女子的,我看這一批進來的女孩子裏麵李木柒就不錯,敢走出第一步來,若是等她成婚之後能說服公婆丈夫出來繼續當個女夫子的話,我想,這給了許多女子一個示範,會越來越多的女子放開學習,找到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鄭言聽了歐陽容的話,嗤笑一聲說:“起碼要承受能力強,並不是會得到很多女子的讚同的。”
歐陽容笑笑說:“想這些做什麽,我們現在這樣生活就不錯了,我挺喜歡在這個小鎮教書的,感覺身體都輕鬆了許多,我想著,我還能活個幾十年呢,哈哈。”
鄭言也無奈的笑笑,他主要負責的是男子那邊的學習,女子這邊的是歐陽容負責的,他也隻聽老朋友偶爾談一些,有的是他過去上課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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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今年用的全是去年顧父育苗方法還有種子,大家都期待著一年能收兩季的糧食,而入住小鎮的人口越來越多了。
顧欣怡的工坊也開了,然後是招人,她直接拉著一心想要做生意的大頭,將招人的事情扔給他來做,大頭就一邊學院跑,一邊工坊跑。
米線重要部分是買的奴仆來做的,還有重要的配料也是奴仆,顧欣怡還為此研究了毒藥給人吃下去,若是稍微有叛主的念頭,就會立馬感覺心口疼痛,這是一個警告。
而米線的銷售要簡單的多了,直接在高長街擺了一個攤子,喊著路過的跑商人來進貨,批發價十分的便宜的,有那麽幾個商人看到商機的,自然就進了一批貨運走去賣了。
另外,錢氏做的酸菜也有了名氣,也是建造了一個工坊,讓錢氏去負責她的酸菜,一壇子一壇子的運送出去,而這邊的工坊也被人注意到,更多用人的都是女子,還有一個招聘的板子,有招小工的,還有招讀書識字會算賬的。
工錢當然是讀書識字的高,並且,男女不限,隻看能力,一時間,小鎮的風氣在慢慢的改變,對女子出門做工,擺攤,逛街等等,容忍度開放度甚至比京都那個大城市還要開放。
更有許多慕名而來的女子婦人想要在這邊尋找到一份活幹,一時間求工作的婦人們供大於求。
而一些商人看到了商機,還有模仿著在這片廠區建造工坊,有做酸菜生意的,味道沒有錢氏做的好,但打了一個夏灣鎮的牌子,還是盤活了這個工坊,還有許多做活的男人女人。
米線工坊也被模仿,價錢要比顧欣怡的功夫便宜一些,味道也差許多,但也同樣的有市場,顧欣怡不在意這個,她隻要求底下人的做好自己的,質量一定要把關好,還一個季度加一種新口味的米線。
這也導致小鎮一年的稅收竟然比過了一個中等縣城的稅收收入,讓朝廷的官員們都十分的震驚。
皇帝看了折子,哈哈大笑,“若是大夏沒一個縣城都和這個小鎮這般,國庫也不會空虛了。”
身邊的太監立馬笑著說:“可不,最有趣的是,那陶縣令與顧將兩人將夏灣鎮把控的十分嚴密,不允許任何一個商人偷稅漏稅,還有哪些有些錢的土地主們也都是分毫不差的上交了稅收,就是、就是那村子裏的稅收特意剪了兩成,有大臣已經上折子告陶大人了。”
皇帝聽了冷笑,“告什麽?還不是眼紅眼熱人家,我又不是那等昏君,我希望的是我子民都裹上富足的生活,若不是像陶錦儂那樣的官實在太少了,不然,我都可以宣告那些人口多地少的百姓們不必交稅了。”
“陶大人是真心為百姓們做事兒,收稅都是重收那些商人、地主們的稅,雖然,可能還不夠完美,可世上哪有完美的事情呢。”大太監是真心敬佩陶錦儂的,感想敢做。
皇帝點點頭,道:“皇後名下的那個學院,都沒有朝皇後開口要過錢,顧家自己全部填進去了。”
大太監說:“顧家要得是皇上的名,要皇上給他們撐腰,自然不會跟皇後皇上要什麽錢財的。”
皇帝是很滿意的,若是天下的官都是這般為百姓做事,為他皇家做事,少一些野心私心,他就能高枕無憂了,可就因為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能出一個陶錦儂這樣的官,是十分難得的了,他知道,像這樣應該個陶錦儂升官的,可他有私心,他不放心其他的官到宣城,想了想,有而來主意。
第二日,皇帝就下旨命令工部、戶部將京都到夏灣鎮的路重新修建一條,京都到夏灣鎮最快的一條路。
朝廷上很多大臣反對,結果,皇帝就讓反對的那些大臣捐錢出來修建,然後又下旨讓有地在五十畝以上的人都捐錢出來,擁有的財富越多的人捐的必須要多。
敢糊弄的,就收回一部分的田地作為官田,私田變管田,首先就拿淮西、淮江兩個洲開刀,誰讓這裏的富人們在水災之後圈了許多的地呢。
要是還要亂的人,立馬被抓關起來財產交一半。
皇帝的手段越來越雷厲風行了,也似乎根本不怕被人說,至於勸諫的人,他直接一句,“愛卿是不是做官做的太久了忘記了底下的百姓掙紮,要不,你回去重新感受一下底下百姓的掙紮生活如何?”
最後誰都不敢說,隻能大出血的跟著皇帝的吩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