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上官秀傾訴往昔
當我帶著詢墨的口諭，再次來到上官秀這裏，我就發誓，絕不便宜了她。
“皇上恩準了嗎，他答應見臣妾了嗎”，一見我，她首先激動。“罪臣之女，皇上不會見你，也不準許。”
上官秀的眸子變得異常，不可置信的楚楚自憐；“不會的，不會的，分明是皇後你沒有幫我，你故意要皇上不來見我，是不是？”，她如同怨婦似的一口有一口的逼問著我。
“放肆，你在指責本宮一下，休怪本宮會將你的指頭剁下。”，怒而聲威，眉目如霜，瞪著她。“哈哈，如今我淪落到這般田地，皇上要怎麽處置我。”，而我咄咄的問著她；“你說呢，一個罪臣之女，能有什麽好下場。”。她似猛然明白過來似的，怔道；“我要步入先皇後的地步，皇上要將我賜死嗎？”，上官秀這個女人真的感想，好有趣。詢墨和她並無深仇大恨，一個跟過她三年有餘的女人，他不至於賜死，削發為尼是輕的。
“哼”，奚落的噗之以鼻的扯著輕笑，她看了看我帶來的的全是奴才，而他宮裏的奴才被調走了。“皇後，求你開恩，放過臣妾。”，上官秀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這是你自找的”，我冷速的把目光飄向她，她一個勁的向我求饒。
“昔日曾經，貴妃娘娘，一朝進宮，全家烈戶，風華絕代，貴寵六宮，成為普天之下，最耀眼燦爛的女人，是皇上最親密無間的女人。而現在的你，楚楚可憐，愁容慘淡，傲氣風采，全部逝去，一地狼狽。你沒有料得到會有今天的下場吧”，我一一的細數她過去的輝煌和現在的落魄，她聽罷，蒼涼的失聲笑了。
“皇後娘娘，您對我的事情感興趣，我就講講是怎麽和皇上相遇再到貴寵後宮的。”她說得話確實能吸引我的興趣，正好我也好奇。
我靜靜的聽她講；皇上斬首沐氏一族，將金屋藏嬌的皇後沐昭陽賜死，花容芳逝，屍體焚燒，把骨灰撒在了護城河下的那日的傍晚，我拒絕了父親安排的婚事，心煩意亂之際，有意乘坐著方舟，在船上隨心的彈得是一首曲子【鳳求凰】，而身著便裝的皇上在船頭迎接著我，上來便問；“你也喜歡這首曲子”，我點頭；“這是我最鍾愛的曲子”，於是皇上問我是否婚配，願意跟他進宮嗎？我搖頭道；“不，皇上你為何中意我”，而皇上道；“因為你也鍾愛【鳳求凰】，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我被皇上說得含羞的笑了。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問；“皇上願意同我琴瑟和鳴，一生一世一雙人嗎”，就像同先皇後沐昭陽似的。可是皇上未曾猶豫半分的回答；“朕說過；朕的的皇後隻有她，朕的心給不了任何女人。而朕能給你的是寵冠六宮的貴妃之位，你隻能是朕心裏特殊的一個女人。”，我看著月光下，皇上身姿偉岸，器宇軒昂，那顆心就像跌進深深的湖水。
即便皇上給不了我他的心，我也願意跟在他的身邊。我就這樣跟她進宮，來到這所采薇宮，而【鳳求凰】我再也不會彈了。看著皇上大選，有了接二連三的嬪妃佳麗，我亦如是她身邊最榮寵的女人，上官家族隨之崛起，幫助皇上鞏固朝綱。可是遺憾的是，我練過武功，皇上在我進宮侍寢的第二日給了我一碗湯藥，廢掉我身上所有的武功，同時也傷了身子，不會在懷孕。不得已讓妹妹進宮，封為貴嬪，可是皇上卻隻寵幸過妹妹兩次而已。
當出現一位無才無貌的陸悔月的女人，從奴婢封為九嬪之首的莫昭儀，我看著皇上每每提起她來，眼神變得含情了。我質問皇上；“為何破格封她為昭儀，皇上看上她的究竟是哪一點？”，他不曾思索的告訴我；“因為她身上有她的影子”，我就明白了，這麽多年過去，皇上的心裏一直有沐昭陽的存在，根深蒂固，沐昭陽的死也帶走了皇上的心。
莫悔月刺殺皇上失敗，出奇逃離，雲水閣被火焚燒，皇上幾乎要把天下翻個底朝天，也要揪出莫悔月和那名同黨。我日夜守候在皇上的身邊，他的口中念得是；“昭陽”，的名字。皇上傷勢好了，繼續搜捕莫悔月，我問皇上；“你費盡心機的抓住陸悔月，為的不是將她處死吧。”，皇上接著道；“朕找遍天涯海角也要將她找回來留在身邊。”，而我不甘心道；“就因為她有沐昭陽的影子，一個想要刺殺你的女人你也要強行的留在身邊，可是沐昭陽已經死了”，皇上卻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永遠不要在跟朕提起沐昭陽這三個字”，頓時我的心都碎了。
我一直派人盯著皇上的動向，卻不像全部被他揪出處死，我還怕那個叫陸悔月的女人，有朝一日會回來皇上的身邊。從皇上當著眾妃的麵封她為昭儀時的一舉一動，我就深感威脅。因為皇上從來沒有冊封一個妃子是當著嬪妃麵有意介紹。
直至那晚故意在承乾殿皇上臨幸我，他的動作粗魯暴烈，故意讓我大聲的尖叫，故意強行的進入我的身體，我承受著不是歡樂是痛苦。張總管進來一次次的稟報，皇上沒有回答，動作更加狂野，我知道皇上的心在外麵的那一個女人身上，我懷疑是莫悔月。
當張總管再進來稟報；她正在呼喊皇上的名字，皇上不猶豫半分的從我身上起來，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而我為了確定一下到底是誰？能讓皇上如此在意，跟著他出來，看到大雨磅礴下，被綁的女子的身影像極了莫悔月。皇上衝著她走進，不顧雨淋的抱起她，那一刻，我的心真的是撕心裂肺。
後來出現皇後，出現你，我就知道你是落在我手裏被我處置，還有那晚的那個女人。你的容貌勝過陸悔月千千萬萬倍，勝過我和後宮所有的嬪妃們。我更加不甘鼓足平生的勇氣去質問皇上；“你的皇後隻有沐昭陽，為何封你為後，賜居昭陽殿？你知道皇上怎麽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