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隱瞞是否是存心
“芙蓉花再美,終有凋謝的時候。”,詢墨的情話和甜言蜜語,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你永遠盛開在朕的心裏。”他接著順上的炙熱到,我嗬嗬的幹笑,“怎麽,你不信”,他拉著我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而我一字一銼得道;“當我芳華逝去,當我朝朝暮顏,你還能對我說出這番話,我就相信。”,這回換做是詢墨笑了;“朕記住昭陽的要求了。”,捫心自問,暗暗心想,會有那麽一天嗎,你會嗎?你也曾說過;你迷戀的是我的身子。美貌和身子的狂熱吸引,才是你的興趣。
夕陽西下幾時回,詢墨與我攜手共看落日的餘暉,一直等到落日消失在地平線的邊際,夜幕隆起,燈火嘹亮,才遲遲的回殿用膳。這一日是我們大婚四周年的紀念日,詢墨給了我一個有一個的驚喜,為我做了數不盡的煞死後宮群妃的壯舉,無不顯示著他對我有;三千寵愛在一身,勝似於當年的唐玄宗與楊玉環。不同的是我是皇後。
兩日後,昭陽殿
“娘娘,奴才們回來了”,這麽快,我派他們給詢飛報個口信,半盞茶的功夫便回來了,來回用的時間好短。“宣”,我威儀的簡單道,“回娘娘,奴才們剛剛知曉,敬王爺已經調離京都,回邊疆封地駐守了。”,我不相信的瞪起鳳眼,“你再說一遍”,當奴才們如實的叩首稟報,我無法從驚震裏抽出。原本,我想約詢飛進宮一趟,送他一瓶金風玉露的傷寒藥,是華山的獨有醫藥,陸無痕研製的,專門醫治傷寒關節。上次聚會,詢飛提起戰爭殘酷的環境,陰天下雨會有治不好的病根風濕關節痛,我當時就要說起起,我還有一瓶傷寒藥,礙於詢飛和詢墨在場,又怕詢飛拒絕,所以沒開口,等著改天約他再送。哪知後來查出我因傷了身子無法懷孕,導致情緒低落一段時間,就忘了這件事。翻箱倒櫃的看到了箱底裏的傷寒藥,於是正挑了個好時間約詢飛敘敘舊,可是哪知道,他回封地了。詢墨竟然也不告訴我一聲,沒來得及相送他一程,他這一回去,我與他再無見麵的機會了。
從思緒裏遊走上來,“你沒出宮,碰到了誰告訴你的。”,直接切入的質問著,“回娘娘,奴才正好碰見張總管。”,好一個偶然碰見,我又問;“張總管怎麽和你說的,一個字也不許說錯,講給本宮。”,奴才磕了個響頭;“張總管是這樣說的,你回去吧,不用去了,告訴娘娘,敬王回了封地去駐守。”,失落的單手搓起腦袋;“恩,你下去吧。”。
突然一刻,我很想去見詢墨,問清楚;詢飛立了汗馬功勞,為何還要到封地去駐守,他存心的不放過詢飛嗎?“來人,起駕承乾殿”,也沒有乘坐鳳輦,匆匆的邁著步子去了。
承乾殿的門外,再次的巧遇上詢玉,“參見皇嫂”,他一副玩世的樣子,“不必多禮”,“皇兄天天陪著皇嫂,這一時不見,還勞煩皇嫂親自來,皇兄和皇嫂真乃不離不棄”,他嘴中說著的話,夾雜著褒貶不恭,我聽的不順心。
“敬王何時回得封地?”,引開話題,道出正目的,“兩天以前,皇嫂不知到嗎?”,詢玉一臉驚疑,“本宮應該知道嗎?”,詢墨是存心瞞著我的,“也是的,皇兄在那天早朝後便送走他。”,我沉默的聽著,那一天不正是我和詢墨的大婚紀念日,“對啊,皇兄在那一天為了博得皇嫂一笑,擺了個空前的場子漫天鮮花啊,肯定是皇兄過於高興了,忘了和皇嫂說啊。”,詢玉看出來我是生了氣,他一口一句的幫詢墨遮掩著,“四皇弟,你稱詢墨一口一個皇兄叫的分外親熱,同樣是你的皇兄,怎麽到了大皇兄這裏,你卻生疏的叫的敬王呢?”
“皇嫂蠻會說笑的,臣弟我從小跟皇兄的感情好,叫慣了改不了口,敬王雖是大皇兄,常年在外了,叫得是生疏了些。”,詢飛耿直的笑不露痕跡,我三分笑意的說道;“四皇弟說得很對”,“臣弟不打擾了,你去找皇兄吧,他該快處理完政務了。”詢玉說完不待我回應的掉頭就走。
進去找詢墨的心情消失了大半,我在這裏和詢玉說了好長時間的話,奴才們肯定傳到了詢墨的耳裏,既然來了,那就進去吧。“奴才恭迎皇後娘娘”,一個個的奴才見了我,急急忙忙的行禮,“皇上呢?”,我問,“回皇後娘娘,還在處理奏折,應該快忙完了。”,張總管有附加一句。“行了,本宮自己進去吧。”,我悄悄地走向裏間,詢墨正襟危坐,手執禦筆,全神貫注的批閱,還剩下幾本,批閱了大半。
我不出聲,悄悄地放慢步子,走過去,詢墨並未抬頭。瞧得他硯台裏的墨汁用完了,我拿起來,為他細細的磨起。昔日我進宮一朝落選是必然,淪為詢墨的婢女再到貼身婢女,也曾這樣,被他故意的整治,幫他研墨,這次與上次相比,不同的是,上次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奴婢身份,這次是心甘情原的皇後身份,真是世事難料。
“行了,朕批閱完了”,詢墨放下了筆杆,他驚得我回過神來,墨汁差點灑了出來,“每次研磨,你都是這樣心不在焉呢?”,他查出倪端了,“我還以為你沒發覺我呢,想給你一個驚喜”,一絲埋怨的含著撒嬌意味,詢墨一個伸手,輕而易舉的將我拉在他的大腿上坐下去。
“你初進朕寢宮的門檻,朕便嗅到了你的體香味,隔著百米外就知道是朕的昭陽來了。”,他輕輕的啃噬著我的耳垂,雙手不住的摸索著我的脊背摩擦著。他話裏的玄機是知道我早早來了,和詢玉說了半天的話,可是他卻知字不提,等著我先開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