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受罰挨打潑冷水
詢墨讓大內侍衛殺了他,至今血腥的慘死場麵還徘徊在我的腦海裏,我睜開眼睛,避開眼睛,都會看得到。“是你殺害的他,就算沒有他,一身血仇的我也恨你恨得要死,更不可能再待在你身邊。”,說完,詢墨一隻手,用上力,將我一舉的拽了出了。
“呃”,無奈裸的身體上掛滿了水珠,暴露在空氣裏,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我以為詢墨對我施暴,話至嘴邊還沒說出口,他便鬆開了我,“確實洗幹淨了”,他答非所問的丟下冷話,甩身走開,一旁的浴巾被詢墨動了動手指,便飛落在我的身上,一種十足的羞辱感蒙上了心頭。
我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而他像是算準了時間似的,我係好了最後一個紐扣,他湊巧的又進來了。帶著一身防備的,我退後了兩步,“清水出芙蓉,天生難自棄。”,他吟道,貶義大於褒義,聽得刺耳。看著他向我靠近,“你究竟想怎樣”,有意的疏遠幾步,我別過身體,“你說呢?”,我要是知道還問他,很可笑的正轉身,他適時的抱住了我,“砰砰”,心髒跳了起來,“你,你放開”,他嗅著脖頸濕漉漉的發絲,輕吐道;“朕想要你。”,抗拒,氣氛,與他保持著距離,“無恥”,我說過不可能待在你的身邊,誓死不從的掙脫著。
他如同慣例似的將我扔在了床上,無所適從的摸起一根珠釵,抵在脖頸上,“我寧可死”,劃破了皮膚,熱血滑出,詢墨一出手,打掉了我的珠釵,同時折斷了手腕的骨骼。“哼”,他吆喝來奴婢;“將她帶下去,好生包紮”,任憑奴婢攙扶著我,到了內室,與詢墨的寢宮相距一牆之隔。
混混沌沌的躺在了床上,耳朵裏傳來尖叫,聲聲刺耳戳心。詢墨和別的女人上床,動靜大得很,仿佛能把床掀翻,把屋頂震下來。我從不知道,他在床上如同在戰場上似的馳聘沙騁,這樣折騰的歡愛,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興奮的尖叫叫的激情四射,惡心的我作嘔。把頭深埋在被子裏,捂上枕頭,不要去聽。
詢墨身下的女人,賣力的作叫,放蕩無比,這淫聲能夠貫穿整個承乾殿,好似要讓所有的奴才宮人都聽到,他是醉生夢死的。我忍無可忍的下床,門外有奴婢把守,就是不讓我出去,耳朵塞上棉套,仍舊能清晰的聽到。這場歡愛的激情,持久不停,我幾乎能聽得到床榻搖晃的叮當響。
一鼓作氣的我費力的捅破了窗戶,搬著好幾把椅子,逐個的摞上去,趁著黑漆黑的夜,一舉的跳了下去,這樣擺脫了那令人作嘔的淫聲。左腿瘡破了,右腳踝歪了一下,一瘸一拐的走,不礙事。“什麽人”,幾個巡邏的值班侍衛發覺了我,喊著衝我奔來,一時間,我無處可藏。
“你是什麽人”,我低頭不答,侍衛們左瞧右瞧的打量著我,“她像是皇上抱著回宮的那位女人。”,頭也不抬的搖著首;“不是”,迎頭聽到的是另外一種聲音;“楊統領,屬下正要稟報您該如何處置這位嫌疑之人,屬下們越看越覺得她像皇上剛才抱著回宮的那位女人。”,楊毅是詢墨的貼身護衛,我怕他在將我交給詢墨,把首垂得更低了。
“奴才們參見皇上”,迎著的卻是另一種讓我背如針氈的聲音,他不是應該在別的女人身上馳聘嗎?“皇上,奴才們發現一名可疑之人,請問皇上,該如何處置?”,帶刀的侍衛稟報道,我始終是低低垂首,不言不語。“皇上,既然是一個女人,想必是後宮之人,不如交給臣妾處置吧。”,說這話的人是上官秀,泱泱後宮,也隻有她有這個資格向詢墨請求。“朕就依愛妃所言。”,剛才在承乾殿那個賣力叫的女人也是她。
當值班的侍衛撤去,當詢墨帶著身後的奴才回宮,當上官秀讓奴才壓著我回了她的毓秀宮。首先上來便問;“不論你是哪宮的人,竟敢私自出現在承乾殿附近,該當何罪?”,我剛要啟齒解釋,她下了命令;“來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她讓奴才伺候我,重打三十大板,足以打得我皮開肉綻,要了半條命。上官秀果然是個陰狠的角色。
解釋對於上官秀是無用的,她是覺得我驚擾了她和詢墨的魚水之歡,才是罪該萬死,我也瞥見了她胸口處的密密麻麻,遮掩不住的吻痕,殷紅發紫。詢墨,既然你擁有那麽多的佳麗,為何還說開口要我?有的是女人陪你,我寧可一刀來個痛快。
對上官秀 開口求饒是自娶欺辱,我知道詢墨這是折磨我的辦法,“一,二,三,”,每一板子,霹靂巴拉的重重落在屁股上,堅毅的咬著牙根,我數著每一板子,額頭上汗珠密布,“十二,十三,十四”,屁股火燒火燎的錐心生疼生疼,“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快了,快到三十板子了,我已經體力透支,這樣活生生的被打死,我不甘心,尤其是不甘心在毓秀宮裏,我沐昭陽淪落到最最淒慘的地步了。
“二十八,二十九”,還有一板子,就完事了,“三十”,最後一板子塵埃落定的打在屁股上,我還活著,有一口氣存在。“本宮問你,你姓什名誰,你是哪宮人,到承乾殿的目的何在?”,屁股上血肉模糊,疼痛難耐,牽繞著頭皮神經,一氣尚存的我吐出一個字,都成了難題,更何況一下子回答上官秀的三個問題。“昏死了過去了嗎?來人,端一盆涼水將她潑醒”,“你,”,胸口的一口悶氣堵住了,上官秀欺我太甚。“哐”,當下的一盆涼水毫不客氣的潑在了我的腦袋上,澆得我頓時清醒,“皇上駕到”,詢墨他來看我的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