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悲催的唐羽風
“你該死”
唐羽風可以無視掉歐陽明月的威脅,但對於夜輕寒的怨恨卻是無比強烈的。
同時在心中對於夜輕寒生起了強烈的忌憚之心。
一個一級武徒五重,憑借著秘法能夠提升到二級武師,並且還能爆發出相當於三級武師的力量。
這簡直就是一個絕世的妖孽,這種人,若是中途不夭折,武道前途必然極為的驚人的,就算不能登臨武道絕巔,但是絕世強者之林絕對會有他的一席之地。
如今,他既然得罪了,必然要將夜輕寒斬殺當場,不然後果絕對不是他能夠承受得了。
想到此處,唐羽風不由殺機高熾。
“再來”
夜輕寒朗聲暴喝道,身形暴衝而出,一拳灌注著凜冽呼嘯朝著唐羽風轟擊了過去。
“嘭”
唐羽風閃避不及瞬間便被擊中,身形連退好幾步,身上金剛罩遭到重擊,淺黃色光芒又是一陣動蕩。
“砰砰砰”
夜輕寒一拳接著一拳,隻打得唐羽風不停的後退著,像是在打一個沙袋一般,直接讓四周觀看的人看到眼角直跳,被夜輕寒的狂野彪悍給狠狠的震驚到了。
一個一級武徒五重修為的人,先是用劍,差點將身為三級武師的唐羽風給宰了。
如今,又是用拳頭將唐羽風打得到處亂竄。
這特麽的還是人嗎?完全就是一個人形妖獸啊。
可以預見,若是夜輕寒今日若是能夠全身而退的話,他的名字必將震動整個蒼龍帝國。
至於唐羽風,隻怕徹徹底底的淪為一個笑柄,成了夜輕寒名震天下最結實的踏腳石了。
“嘭”
“哢嚓”
隻見隨著夜輕寒的再一次重拳擊出,唐羽風身上的金剛罩終於不堪重負,如同玻璃一般的破碎成渣,淡淡的淡黃色光芒隨之消散於空。
與此同時,唐羽風手中的金剛符也化為一片碎屑飄落。
至此,二級金剛符便徹底報廢消失了。
“夜輕寒,受死吧”
在金剛罩破碎的刹那,唐羽風爆衝而起,一拳便朝著夜輕寒胸口砸去。
連續被夜輕寒打了幾十拳,他心裏早就憋著一肚子氣,心中早就盤算好,隻等金剛符失去能量,便趁機出手一舉將夜輕寒轟殺至渣。
這一擊包含著他心中所有的怒火與殺機,拳出如風,眨眼即到。
夜輕寒見此,雙手橫架在身前,架向唐羽風衝襲過來的拳頭。
“嘭”
一拳、一臂相交,爆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夜輕寒被砸的身形朝著後麵快速的後退,但在他後退的同時,右手一動,手中便多了一柄長劍,快逾閃電般的朝著唐羽風的咽喉刺了過去。
唐羽風想暗中算計夜輕寒,夜輕寒何嚐不也是打算偷襲於他。
不然,他煞費苦心的打碎金剛罩做什麽?
鬧著玩啊。
唐羽風看到劍光出現,頓時身上寒毛乍起,急忙停止了對夜輕寒的追擊之勢,瞬息之間身體後仰,險而又險的避開了咽喉要害,但是他雖然避開了咽喉,劍光還是刺中了他的胸口。
因為夜輕寒的身形倒退緣故,劍尖順勢倒拖,將唐羽風的胸口從小腹處劃出一道長達數尺、深及數寸的傷口,頓時鮮血暴湧,將他的半個身軀染得血紅一片。
“砰”
夜輕寒站穩身形,手中長劍一抖,震去附在上麵的鮮血,雙目看向唐羽風,心中暗道一聲可惜。
原本他想著借機斬殺掉唐羽風,但是沒有想到對方還是逃過了一劫,現在再想殺他就難了。
在另一邊,歐陽明月被四名煉丹師工會的長老死死的拖住,無法脫身,氣得她幾欲發狂。
“滾”
歐陽明月一槍將一名煉丹師工會長老震飛,朝著另外一名煉丹師工會長老殺去,她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擊潰或者斬殺掉他們,然後才能救援她的輕寒哥哥。
不然,她害怕抱憾終身。
但是,雖然她身為二級武士六重,能夠越級而戰,但是麵臨著一名三級武師一重,一名二級武士九重和兩名武士八重的煉丹師工會長老的層層阻擊,她現在也是一籌莫展,隻得不停的尋找著良機,從而一舉破局。
唐羽風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勢,想著夜輕寒要是反應稍微遲上一絲,便被還真的被他給殺了,驚怒之下,急忙掏出一枚二品療傷丹,張口便吞了下去,然後看著夜輕寒怒吼道,“夜輕寒,今日不將你碎屍萬段,我唐羽風誓不為人”
他可是堂堂的煉丹師工會的執法長老,三級武師三重的強者。
如今,卻被夜輕寒逼得幾次身臨死境。
簡直就是他唐羽風一輩子都無法洗刷的屈辱。
不殺死夜輕寒,怎消他心頭之恨。
“死”
唐羽風高聲怒喝,從儲物戒指裏麵取出一柄長劍朝著再度攻殺而來。
雖然他對夜輕寒詭異的快劍心有餘悸,但他已經找到對付夜輕寒的訣竅了,那就是在他開始攻擊時,打斷他的節奏,讓夜輕寒的劍法速度無法疊加,那麽,其危險性就大大的降低了。
其實,這隻是他的想當然的想法,若是快劍術這麽容易被破,怎麽可能會被神獄之主收入到神獄的傳承之中。
“死?”
夜輕寒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意,鹿死誰手還不知道是誰呢,手中長劍一震,靜靜的看著唐羽風。
他雖然殺不了唐羽風,但是唐羽風想殺自己同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說他乃是煉體二重的肉身,他若是爆發十倍戰力,就算不能殺掉唐羽風,但全身而退還是問題不大的。
“嗡”
就在唐羽風剛剛衝到距離夜輕寒不到四、五米的位置時,隻聽一道異物破空之響傳出,一支嬰兒手臂粗細的弩箭破空而來,直接射進唐羽風的胸膛,巨大的力量帶著他的身體淩空飛行了數十米,然後嘭的一聲,將他釘在大廳一側的牆壁上。
“這.……怎麽可能?”
唐羽風看著胸口的還餘有好幾尺的弩箭箭杆,一臉的不可思議與震驚。
他可是煉丹師工會的護法長老,誰能殺他?
誰又敢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