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終焉一戰

  當初公孫止所愛的婢女柔兒死後，公孫止在女色之上看得愈發淡薄。但從打算強娶小龍女開始，壓抑已久的情欲就如大堤崩塌一般再難遏製住。以至於，以公孫止這等高手，竟然做出搶奪民女的下三濫事情。見到李莫愁後，見她武功容貌皆是上等，更是起了心思。


  李莫愁這人用情專一，與公孫止聊了幾句後，心頭愈發厭惡，隻是為了解藥虛與委蛇。


  “但這解藥在你夫人的手上，你若要解藥該如何做？”李莫愁疑問道。


  公孫止沉吟片刻，告訴李莫愁，自己打算將公孫綠萼推入情花叢中。自己女兒中了情花之毒，裘千尺一定會將解藥拿出來，此處一來就能知道解藥所在。公孫綠萼聽到這事情，強壓著心頭的痛苦，悄聲下了絕情峰。她知道父親要害自己，也不敢返回房間，在樹林中坐著。


  其後，公孫止找尋不到公孫綠萼，幹脆直接衝殺進絕情穀內。一番激戰後，公孫止與裘千尺墜入深淵，兩人同歸於盡。公孫綠萼絕望之下，則是拔劍自刎。絕情穀內的房間燃成一片，李莫愁恍惚間似見到陸展元正在火中等著自己。


  一時間，情花毒發作，李莫愁痛苦難耐，喊著陸展元的名字撲進大火中。烈焰吞噬著她的肌膚，李莫愁心頭卻是歡喜的很，“一切總算是結束了”


  李莫愁緩緩閉上眼睛，忍受著刺骨的疼痛，終於意識逐漸模糊，整個人陷入了黑暗。


  待到李莫愁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已在漂往南洋的一條小船上。李莫愁瞧了眼全身，再無半點燒傷的痕跡，所中情花之毒也早已化解。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李莫愁懷中塞了一張紙，上麵的字跡正是葉辰所留。李莫愁苦笑兩聲，將那張紙撕碎，讓其沉入大海之中。


  既然治好了情花之毒，楊過便遵照葉辰的囑咐，與小龍女一道隱居在孤獨求敗葬身之處。兩人習武狩獵，待到第七個年頭的時候，葉辰掐指算算，楊過也該到出世的時候。於是差陸無雙過去，要夫婦兩人行走江湖，兩年之後兩人在江湖上已有極大的名頭。


  世人因他們身旁跟著大雕，也就稱他們為神雕俠侶。


  此時已是大宋理宗開慶元年，蒙古大汗蒙哥已繼位九年，他東征西討又令蒙古獲得了極大的疆土。葉辰也重新閉關數年不曾有動靜，這蒙哥又生出了南下攻占中原的念頭。大軍大舉入侵，卻被合州的張鈺迎頭痛擊。這張鈺出身於鎮撫司中，手下將士也多為一等一的高手。蒙哥所率兵馬雖然精悍，卻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一番折騰後蒙哥隻得轉道攻打襄陽。


  誰料襄陽城中，早有數十萬精兵齊聚，蒙哥倉皇之下全軍潰敗。於亂軍中被楊過單槍匹馬斬殺，蒙古諸位大汗忙於內鬥，再無也精力顧及中原之事。葉辰布下大陣，以逆天手法將蒙古散逸的氣數吸納滋補於大宋，數年之後大宋北伐收複全境。而蒙古也在新任大汗忽必烈的帶領下遷到了西方，再無爭霸中原的心思。


  “忽必烈倒是比他的叔父和兄弟講規矩。”


  葉辰將神魂從時間長河中收攏回來，他已然瞧見數百年之草原區古隻是經營西方，再也不曾侵占東方。可見忽必烈和他的後代很守承諾，否則葉辰定要施展手段，將蒙古連根拔起。


  “也該到此間事情完結的時候了。”葉辰緩緩起身，頭頂金黃色的氣運翻騰凝結，逐漸成為一尊滔天巨人。這巨人身上鐫刻著諸多符文，在不遠處天地意誌背水一戰，這是它最後的機會了。葉辰一旦將全部的世界本源碎片帶走，那麽它就成了無根之水，數十年就會消散。


  天地間顯現出一條紫色的巨龍顯現出來，正是天地意誌的本體，它張牙舞爪的撲向葉辰。這一刹那，無窮的力量向葉辰噴湧過來。他如泰山般絲毫不動，頭頂的巨人張開雙臂猛地攥住那紫色巨龍，隨後發勁一扯。一瞬間，無數鮮血噴濺出來，將整個天地都染成了赤紅色。


  金黃色的巨人撕開虛空，將一團五彩光芒握在手中，正是另一半世界本源碎片。


  這血液中蘊藏了大量的元氣，如今反哺於大地可謂逆轉造化。不少初啟靈智的動物在逐步蛻變，遠處一隻瘦小的靈猴眉宇間漸生出智慧的靈光。不僅如此，困於先天門檻的歐陽鋒、洪七公、郭靖、楊過等人也產生了質的變化。一股精純到極致的元氣從丹田中生出，快速的遊遍全身，令他們精氣神混元一體，隱約間有更上一層樓的趨勢。


  天地意誌盜取了他們大量的潛質，葉辰將其斬殺後，這些東西反哺於眾生。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不少天資聰穎的人踏上仙武的道路。葉辰有些惋惜，王重陽和林朝英未能活到這個時候，否則第一個踏入仙武境界的必然是這對怨侶中的一人。


  葉辰一眼望去，似乎看到了無窮的時空。


  在不久的將來，華山論劍重新舉行，楊過等人確立“東邪、西狂、南帝、北俠、中頑童”的名號。他還見到，郭襄與張君寶在華山之巔相遇，從此糾纏了數十年乃至上百年的光陰。一直到張君寶的徒孫張無忌的時候，這一絲情愫始終不能忘懷。


  “都說一見楊過誤終身，但一見郭襄也是如此啊。”葉辰輕聲笑道。


  不過這一切跟他沒多大關係了，葉辰沉浸於大道之間，跨入無窮虛空消逝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