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八十八章 特殊禮物
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將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沒有半點情緒的流露。
片刻之後他說道:“想要讓我放過你倒也並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是什麽要求?”
他非常爽快的說道:“隻要是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我一定會答應。”
“告訴我是誰派你過來的?”
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原來是這個。
要是以前的話,黑風天絕對不會當著別人的麵說出來這一點,但是現在的情況非常的特殊,他不得不說出來。
黑風天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沒問題,我現在就告訴你是誰派我過來的,派不過來的人名字叫做馬泰山。”
當張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麵色微微的發生了轉變,感覺到有些憤怒。
沒想到馬泰山居然如此的卑鄙無恥。
張鋒點了點頭。
黑風天特別天真的以為,隻要自己告訴了張鋒,對方就肯定會答應他所提出來的要求。
“現在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了,你能放過我嗎?”
看見對方一副如此恐懼的樣子,張鋒忍不住搖了搖頭。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還想讓自己放過他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他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了,要對他痛下殺手。
“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張鋒微微的眯著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道:“現在想讓我放過你,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在這一刻黑風天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上了當,從一開始張鋒就是在騙他。
當他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心裏感到無與倫比的憤怒,他剛剛的所作所為實在太過分。
“你為什麽要騙我?”
他咬牙切齒地對張鋒說道:“我希望你現在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他剛才的威脅,張鋒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表現的格外的平淡。
現在事情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有必要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開什麽玩笑?
張鋒有些不願意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直接伸出右手把他的脖子給掐住。
哢嚓!
清晰的響聲傳來,轉眼之間對方的脖子就被張鋒給扭斷。
現在是時候該給對方一份禮物了。
……
如今馬泰山,顯得格外的洋洋得意。
在他看來,所有的主動權都將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在他看來現在的張鋒肯定已經死了,根本沒有任何存活下來的可能。
他擁有足夠的把握可以把主動權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憑借他當前擁有的本事,肯定輕而易舉。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外麵傳來的敲門聲,就讓他顯得有些好奇。
片刻之後,馬天陽從房間外麵走了進來,他的麵色顯得有些難看,對方的種種表現被馬泰山給盡收眼底。
自己的兒子究竟是怎樣的脾氣秉性,他還是了解的比較清楚。
通常情況下,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表現的比較淡然自若,為何今天會如此的緊張?
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問題?
當他聯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難免感到有些意外。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微的皺著眉頭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很顯然對於他剛才所說的話,後者感到格外的不滿。
馬天陽知道接下來把整件事情的真相告訴了父親,肯定會給他帶來很大的衝擊。
現在他根本有些不敢開口。
“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
馬天陽非常緊張的說道:“我希望你可以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之前我遇見了馬文遠。”
當他聽完兒子所說的話之後,整個人呆呆的愣在那裏,過了很長時間都沒反應過來,按道理來講,昨天晚上黑風天應該已經把他殺了。
沒想到現在他居然還活著,實在有些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你的意思是他還沒有死?”
馬泰山言語當中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冰冷,很顯然對於這件事情的真相,他短時間之內有些無法接受。
對於爸爸的種種表現,他早就有所預料,知道了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表現得格外從容坦然。
一開始當他知道這件事情真相的時候,也感覺到有些匪夷所思,根本不願意相信。
“你剛才說的不錯。”
他很堅定的對爸爸說道:“一切都跟您剛才所說的一模一樣。”
後者隻是輕微的點了點頭。
他從手中掏出來了一個盒子,遞給了父親。
馬泰山把目光落在那個盒子上麵,微微的皺著眉頭,感到有些好奇,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
“這是怎麽回事兒?”
後者表現的格外波瀾不驚,臉上沒有半點情緒的流露。
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將雙手抱在胸前,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把盒子打開之後不就明白了嗎?具體裏麵是什麽東西,我現在也一無所知。”
馬泰山並沒有說話,當著兒子的麵直接把盒子給打開。
當他打開盒子的一瞬間,整個人的麵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身體呆呆的僵硬在原地,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是怎麽回事兒?
在裏麵裝著的居然是黑風天的腦袋。
他們兩人身子都僵硬在原地,彼此麵麵相覷,目光中寫滿了無與倫比的驚訝。
很顯然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事情居然會演變到這一步。
“這……”
還沒來得及等他開口,後者就直接將其給打斷,對於兒子心目中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麽?他相當的明白。
他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你不用在我麵前說這麽多,我很理解你心裏麵的想法,看樣子確實是我們小瞧了那個家夥。”
“那您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將雙手抱在胸前,麵色變得格外難看。
之前他根本沒有把張鋒看成一個威脅,可是現在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越發的讓他明白,那個家夥不容小覷。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一切我自有分寸。”
“爸爸,那您的意思是……”
他坐在椅子上說道:“我的意思是現在要想辦法把它給除掉。”
“而且我已經想到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