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手段
張鋒看著許謹言和二胖說道:“你們就在休息室裏麵等我吧,不用特意過來。”
今天一下午的時間他都需要在裏麵埋頭苦肝了。
這裏的設備算不上特別的精良,但好歹還能用。
因為害怕他們出什麽事情,所以張鋒並不放心許謹言和二胖自己出去獨自巡邏。
外麵的街道冷冷清清,像極了世界末日之後的荒涼。
張鋒和二胖也不願意出去,兩個人便待在休息室裏麵,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
帶領他們的醫生領著證去借了一個實驗室,給張鋒之後,就呆呆的跟在他的身邊。
化身成了一個小尾巴一樣,張鋒看了他一眼又說到。
“既然這樣的話你就跟我一起吧。”
他說的,是一起的實驗室做工作,剛好有個人打下手,那何樂而不為呢。
醫生原本想要拒絕,但張鋒絲毫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轉頭就走了進去。
醫生在原地心情複雜,一陣無奈便也跟著他走了。
進去一係列的複雜機器,在張鋒的手上變得機器的強大和容易。
他的動作就像是做了上千萬遍一樣行雲流水,一套下來幾乎沒有需要慢的地方。
那個醫生已經看花眼了,即便是那麽笨重的工作服。
卻在張鋒的動作之下,體現出了一種獨有的韻味兒。
臨近晚上的時候,張鋒終於提煉出了一小管的綠色的液體。
他看著那個醫生說道:“確定了,是通過水源傳播的。”
“看起來是一種可以麻痹人神經大腦的毒素。”
不過還是有些欠缺,這種東西隻會讓人看起來像個癡呆。
但沒有辦法會使身上血液的流動加快,手上和臉上的青筋才會撐了起來。
況且聽這個醫生說,這些病人有時還會出現*的反應,說實話這是一種新型的毒無名之毒。
張鋒僅僅一下午的檢驗成果,就已經超過了它們小半年的研究時間。
這領頭的醫生,確實也不得不佩服對方。
他也直接從最開始絲毫看不起的眼神,變成了追捧。
他一直跟在了張鋒的身邊,直到他從實驗室走出來。
“您是叫什麽名字,在哪一個醫院工作啊?”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張鋒的臉色,然後說道。
張鋒轉頭。
“我不是醫生。”
留下這句話之後,他就去到了休息室。
那個醫生在原地瑟瑟發抖,感覺頭上烏鴉一陣陣的飛過。
這回答屬實的任性,讓他一瞬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許謹言見他回來了,連忙搖醒了旁邊的二胖。
“怎麽樣?有什麽發現嗎?”
許謹言看著張鋒說道。
張鋒點了點頭,他們圍在沙發上。
最主要的一個發現,就是這些人都是通過喝了水才會這樣子的。
水裏麵帶著一種奇怪的東西。
“難道是有人往水裏麵投毒不成?”
許謹言摸索了一下下巴,提出了自己的懷疑。
張鋒點了點頭說道:“倒是不排除這種事情,因為這種毒來得猛烈而又措不及防,所以若是有人投毒的話,就更加的合理的起來。”
許謹言也並沒有忘記張鋒來這裏就是為了找到解藥的。
所以他們估計要在這呆上一陣子,再去沙堡裏麵,聽說沙堡那地方更加的亂。
張鋒這一下午做的事情,晚上沒有多久,連個吃飯的時間都不到,已經在整個醫院裏麵傳開了。
許多人都跑過來一看他,裏麵甚至還有一些小姑娘是護士,都過來湊熱鬧一般。
張鋒倒是有些意外,這個醫院裏麵還有小護士在。
他看著旁邊的醫生說:“為什麽會有小女孩在這裏。”
那些護士看起來還很小,正值青春靚麗的時候屬實,不應該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待著。
張鋒問的這話確實十分的常見,那醫生也正兒八經的解釋。
她們醫院一半的人,都是在本地醫院拉過來湊數的。
當時情況有些緊急,除了他們這些調過來專門負責的人之外。
人確實是不夠的,所以有一些護士就被留在了這裏麵幫忙打打下手之類的。
讓人頭疼的是這些小護士,似乎都特別恐懼接近這些得病的患者。
所以相當於一個擺設在醫院裏麵。
張鋒倒是沒想到這個事情的緣由,原來是這樣子。
他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第2天一早就加入了這個城市醫院研究的會員裏麵。
在場的醫生在各個領域都是有掌握的。
因為張鋒昨天提出來的東西,於是整個醫院裏麵唯一一位專攻神經科毒素的專家,就纏上了他。
兩個人一同去到實驗室裏麵再次分析了出來,第1天並沒有什麽結果。
這倒是讓人有些失心落寞,那專家看張鋒還是忍不住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設想。
“你是不是搞錯了他們這些人,雖然神情神智的確會有大部分原因集中在這裏。”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但是這種毒能做出來的不止這些……”
張鋒一心幹著手裏麵的活,他把儀器調整好再一次嚐試反應中和。
那個專家相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子的冷待遇,立馬站在了原地不動如山。
張鋒正需要有人幫他一起調顯微鏡,轉頭就看見那個專家待在原地。
張鋒的臉色一黑,那雙眼睛似乎是要把對方看穿一樣。
冰冷的吐出了幾個字,“過來幫忙。”
那專家被張鋒盯的渾身發毛,不寒而栗。
哆哆嗦嗦的走了上前去,在對方魔鬼一般的注視下,心裏麵欲哭無淚。
然後一起幫著張鋒把要用的全部給擺好,又把資料全部整理好,他們這一天裏麵實驗了。
最後的結果,卻沒有哪一組更為接近他們心中的理想。
所以這個假設不成立之後,那就是換種神經毒素。
隻要找到與他類似的差不多的,說不定這次的無名之隻是幾個舊的合成的新東西。
張鋒和這個專家一直在實驗室裏麵待了兩天,除了吃飯之外就沒有再出來休息過,在張鋒這樣緊張的調動之下。
那位專家也是不能休息,被迫打工。
兩個人一同試驗了許多,終於找到了一組比較接近一點點數值的。
但是裏麵的某一點又變成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然後這次的實驗又宣告失敗。
第二日他們仍一無所獲,而一個更大的問題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實驗室裏麵,所能調配的新的實驗屍體已經不夠了。
這就需要再去外麵找一些已經病了的人。
為醫學的勝利獻身,這種特殊的情況下不用問他們的誌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