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摧毀
汽車絕塵而去,留下了兩個人在原地,伊麗莎白緊緊的摟住了二爺的腰。
但那身下的人根本就沒有反抗,她這麽做倒是顯得有些滑稽和搞笑。
二爺還是像往常那樣子,猶如提著小雞仔一樣緊緊的拉住了他後領的衣服。
一下子就把他甩到了不遠處。
伊麗莎白在地上滾了兩圈。
後腦勺直接就撞到了旁邊的牆壁上,昏了過去。
而他有些神情複雜的看著這個背叛自己的女人,思考良久之後,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拍賣場最後怎麽樣了……他們不知道。
如果想要拿回這東西的話,就必須讓伊麗莎白活著。
因為他們能掌握的線索很少,查過之後,二爺也發現了這一點麵前的張鋒。
雖然是一家人的保鏢,但身份也是簡簡單單,看起來十分的平常。
而往往有些東西絕非不是看起來這樣子,二爺也明白他們的身份,其實就是假信息。
不過這三個人裏麵確實很有本事,畢竟連這一點他都沒有查出來。
伊麗莎白被帶回了拍賣場裏麵,鎖在了他的房間,並沒有扔到審訊室裏麵。
“二爺說了,這個女人他要親自審問。”
小紅倒是三番兩次想進去殺了伊麗莎白,畢竟他背叛了整個拍賣場,更加背叛了二爺的信任。
伊麗莎白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二爺坐在自己的旁邊。
他皺著眉頭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裏麵,一塵不變。
他原本想坐起身來後腦勺的疼痛,讓他有些感覺到不舒服。
動了動卻發現右手被一副冰冷的手銬銬住,而手銬的另一端則在床頭的柱子上。
看起來自己被綁住了,不過除了這隻手之外,其他的地方倒是可以活動。
她忽然一個轉頭就發現二爺坐在床尾,這個倒是把他嚇了一跳。
他麵色有些艱難的看著而已說道:“您不打算狠狠地教訓我一頓嗎。”
二爺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但是往往是這樣子的情緒。
更讓伊麗莎白有些害怕拍賣場裏的手段,其實她有所聽聞,絕非一般的捆打。
“事到如今,你倒是還能說出這樣子的話。”
是真的不怕還是假的不怕?
說不怕那當然是假的,不過伊麗莎白的心態很好,大不了就是把她折磨死。
不過她有信心,如果二爺今天晚上不弄死他,明天早上張鋒和許謹言就會過來救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一份安寧是從何得來的,或許是太久,周圍的環境熟悉得讓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陌生感。
二爺盯著她半響之後,手上拿出了一把匕首,是從伊麗莎白的身上發現的。
也是他專門為他定做的,看起來十分的鋒利。
“你知道你背叛我的時候,我就在想什麽嗎?”
那一把匕首看起來十分的駭人,伊麗莎白邀了搖頭。
她並不知道對方是怎麽想的,雖然他現在根本就不想知道。
二爺卻自顧自的說道:“我就想拿著這把刀狠狠的插入你的心髒,讓你也感受一下,被背叛的滋味是那麽的痛徹心扉。”
他那時甚至都有些險些站不住,可大局當前兒女情長必定被拋之腦後。
但最後人沒有抓到東西,反而也被順其走了,他在樓下解決了那個司機之後。
就看見他們走了出來。
那一瞬間他似乎都明白了他們的計劃,所以他站在一邊威脅著那個司機,不準讓他說話。
等到三個人上車的時候,才把麵前這個女人帶了出來。
匕首十分的鋒利,這一點不可否認。
二爺拿著這東西湊近她的時候,伊麗莎白身上還是有些抑製不住的顫抖。
二爺發現了這一點,臉上的笑容似乎更深了。
“我以為你是不怕的。”
匕首擦過了她的勃頸直接停留在了他心髒的位置,伊麗莎白說不出話,隻能死死的咬住下唇。
“你背叛了我,不如我們把這個機會交給天。”
二爺看著他,似乎想出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明天早上,他們來救你的時候不如我捅你一刀,你若是死了就當是一報還一報。”
他的臉上偏執的笑容,不再掩藏臉裏麵還有些瘋狂。
伊麗莎白覺得麵前的這個人病了,就像是一個魔鬼一樣。
“我記得你叫什麽名字,沈月,哦,不對,小白,你的全名又是什麽呢?”
二爺接近了他手上的匕首就放在了旁邊在床上,但他似乎並不擔心伊麗莎白會反抗。
二爺湊近了她這一次,並沒有掐她的臉,而是雙手捏在了她的脖頸處。
小天鵝一般的女孩精致的脖子又細又長握著,就能感受到皮下流動的血脈。
這是他再熟悉不過,他這雙手曾經流動了多少人的脖子。
但對麵前的這個人卻下不了手,真是可惡呢。
他這麽想著豫事,放開了伊麗莎白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匕首仍然停留在旁邊不遠處的桌子上,伊麗莎白卻沒有辦法拿到。
這對於她來說太遠了。
而另一邊張鋒和許謹言找到了一個落腳點,這是一家黑網吧,他們走了進來,把神針放在了腿上。
這些東西堅不可摧,可以說是比鑽石還要堅硬,所以盡管是小小的一根針,卻怎麽都沒有辦法摧毀。
但方法肯定還是有的,也十分的簡單。
隻要把這針逆著的順序按照針譜插在人的穴位上,這樣子便會不毀自斷了。
所幸的是這裏有錢就能辦到許多事情,比如說在黑網吧裏麵找一間單人間。
這樣子的小小要求加上那麽多的錢,老板是欣然同意的。
張鋒和許謹言來到了包廂裏麵,許謹言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心甘情願的當摧毀神針的工具。
張鋒也並沒有多說話,先是瀏覽了一遍那針譜。
其實摧毀的順序他早已經爛熟於心,深圳落在身上的感覺幾乎微不可查。
不同於一般的針灸這種感覺十分的奇妙,就像是有人在輕輕揉捏你的背部一樣。
好了之後許謹言就感覺渾身發熱,這種感覺仿佛讓她漫遊天際一樣十分的舒服。
就連整個身子仿佛都活了起來。
“等上一分鍾,馬上就好。”
許謹言點了點頭,原本正在高興,不想突然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被張鋒按摩支配的恐懼之中,渾身上下要多疼有多疼。
被針紮進的穴位,仿佛是漏了個大洞一樣,冷風從裏麵灌了進去。
讓整個身子都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