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洗滌
張鋒不顧許謹言的掙紮,一把把他拉了回來。
“就你這小子不是自詡天才,來就給他做照著,我剛剛按壓的每一步要完完全全的複製一遍才行。”
張鋒說完這話就似笑非笑地盯著許謹言。
許謹言愣了一下,擺了擺手,隻看有些退縮。
“哥,不是我說這東西本來就折磨兄弟,而且你就做了一遍,下次好吧。”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真的沒有記憶完全。
他要是敢把這話說出來,相信張鋒一個提溜,就把自己按在台上了。
張鋒微微一笑嘴角化不開的狡黠。
“不,這東西對身體自然有好處,你也明白的,他們剛剛恢複完,正需要這樣子的磨練,趕快點。”
張鋒催促到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的表情。
如此許謹言到有些無奈了,他知道張鋒這人倔強的很,一般事情隻要做了決定就沒有辦法打破它。
這一下是徹底沒有招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兄弟擺了擺手說道:“好吧,我說實話我沒記清楚。”
張鋒意料之中,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而是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座椅說:“那你就來親自感受一下。”
許謹言頓時愣在原地,而旁邊的兩個人嘴角也帶著偷偷摸摸的笑容。
許謹言抓了一把頭發,無奈地向著後麵退了半步,又看了一眼逐漸靠近自己的張鋒。
“哥,真不行,我這下午還有事兒呢。”
他絞盡腦汁費盡千辛萬苦想了個理由,但卻被張鋒無情的翻了個白眼。
他一把抓住麵前的男人扔在了旁邊的座椅上,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卻也一點都不溫柔。
許謹言一想起剛剛吳明,哭天喊地賣慘的樣子簡直是讓人頭皮發麻。
這下輪到自己了,他頓時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他死死地盯著張鋒的每一個動作,企圖偷雞摸狗,身體反抗。
張鋒看了他一眼,他那口氣,招呼著旁邊兩個站著的人說道:“過來一起把他按住,要是他今天動了,你們就都來一遍。”
剛剛經曆過慘痛之旅的吳明馬上首當其衝,死死的按住了許謹言。
許謹言感受著手臂強大的壓力,不可置信的扭頭看著吳明。
許謹言說道:“兄弟你這還真是一點不糊弄啊!”
他撓了撓後腦勺說道:“沒辦法,太痛了。”
想到剛剛自己神誌不清,簡直太慘了,他可不想再經曆一遍。
許謹言露出一個悲痛不已的表情,雖然他是裝的,但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
另一個被叫到的人也上前安安分分的抓住了他,畢竟這種看起來痛苦的事情,他今天真的不想做,能推遲就推遲吧。
張鋒很滿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然後揉了揉筋骨,開始了剛剛一係列殺豬般的操作。
穴位最重要的是點到精準,如果偏移了位置的話很容易會出事的。
像許謹言這樣炸炸呼呼的人,有人把他按著,那是最好的。
張鋒順著心裏麵所安排的順序一點一點的寸寸逼近。
許謹言覺得渾身顫抖,慢慢的變成了*,然後就是自己的身體十分的脆弱。
就像是一碰就化的玻璃一樣。
他深刻的感受著這些非同一般的體驗,額頭上漸漸冒出來了一層薄汗,慢慢的累積成了大顆。
從他的鬢角滴落啪嗒啪嗒一顆接著一顆。
隨著張鋒不斷變換的穴位,就像是一根針一樣刺進了皮膚那根針還特別粗。
這一碰*敏感的皮膚與之接觸,就產生了巨大的苦楚。
許謹言咬牙閉起了眼睛,任由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滴下。
逐漸的他似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身體每一處都在疼痛著,就像是把筋抽出來與肉體重新塑造一樣。
仿佛就是描述中洗滌筋骨的辦法。
那些感受隻言於片麵字體之間,而現在真正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書裏麵描寫的那都是真的。
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吳明在旁邊吞了一口口水,他看得出張鋒可比剛剛對自己還有很上許多。
因為加了幾處穴位,許謹言已經疼的不知所以了。
而且下意識的她咬傷了自己的嘴唇,血滴順著上麵流了下來。
張鋒立馬一個眼神示意,吳航觀察得細致一些,看著他這樣的指示,立馬從兜裏掏出來了絲巾堵住了許謹言的嘴。
絲巾上沾滿了濃稠赤紅色的血滴,與煞白的臉相互映襯,紅的可怕。
從一開始的大聲抽氣,到現在已經完全說不出一句話的許謹言,現在得樣子真的是慘不忍睹。
他按照所設想的所有方法,盡量給了一個完美的收尾,然後便脫離了他的身邊。
張鋒很滿意麵前的成果,眼中閃過了一道暗光。
“好了,先讓他在上麵躺一會兒,等會讓他站起來,在四周活動一下,不能老是這麽躺著,會出問題的。”
吳明和吳航經過張鋒這一係列精妙的操作,歎為觀止,語無倫次。
“真的是妙啊,這一套穴位療法雖然很疼,但做完之後整個人神清氣爽,值了。”
吳明鬆軟了一下筋骨,剛剛的感受不是很明顯,現在整個人放鬆下來。
簡直是被折磨他的喜悅溢於言表,看著自家的哥哥說道:“你也試試吧,真的管用,男子漢怕什麽疼。”
吳航擺了擺手說道:“雖然是件好事,但我身體還行,等以後出了問題再說吧。”
他才不會在自家兄弟麵前承認自己是真的怕疼,畢竟看著許謹言那慘樣,他就心裏止不住的嘖聲。
許謹言眼神呆滯的躺在了座椅上,他望著天花板,一時之間眼睛模糊,就連天花板的紋路也看不清楚。
可是等了好久,大概有30分鍾的樣子,他才緩過了神,慢慢的支起了身子。
看著麵前各自忙碌的三個人,臉上有了一抹苦笑。
“喂喂喂,你們好歹得看住我這個病患呀,要是我出事兒可怎麽辦。”
他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走到了張鋒的旁邊說道:“你還真是無情,我在這兒你倒去幹了別的。”
張鋒隨意的撇了一眼,看著他仍然能活蹦亂跳的樣子擺了擺手。
“感覺怎麽樣?還很疼嗎?”
“整個身子都是麻的。”
許謹言不滿的抱怨了一句,目光看向了他手邊的一份羊皮卷。
“這是什麽?怎麽從沒見你拿出來過?”
“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行了,趕快恢複一下體力,今天下午還有事情要忙。”
許謹言一聽這話兩眼一閉,幾乎想原地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