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求醫
和張鋒想的差不多。
那些熱果然把站各方治好了病人的事情傳到了網上。
而且還是用一種誇張的語氣。
雖然很多人都在下麵表示不相信,但是這是掛放的微博,總會有人相信的。
“這個醫生看上去很年輕的樣子,真的能治好病人嗎?”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總覺得這個醫生很厲害的樣子。”
“得了吧,診費也貴的嚇人。”
“人家有本事,為什麽不能要很高的診費?”
“可是隻是紮幾針而已,也沒有用什麽珍貴的儀器,也沒有用昂貴的藥物。”
有人肯定,就有人質疑。
不過,這次張鋒和許謹言都沒空再管網上的那些事情了。
因為他們兩個在路上的時候,就被人給“請”走了。
看著眼前豪華的莊園,就是一直都是富豪的許謹言都忍不住感歎。
“真他媽有錢。”
國外的地皮沒有國內值錢,可要建造這麽一座莊園,還要弄出這麽豪華的裝飾,能住在這裏的也不是普通人。
更別說這座莊園看上去就很有曆史。
再進去之前,許謹言就一再地給張鋒科普。
“在這裏可別隨便動手,能住在這兒的人,估計也不會在乎多一兩條人命。”
看到那些帶著槍的保鏢以後,他瞬間補上了後麵一句。
張鋒也看出了這些人深桑的不凡。
他默默地跟在那些人身後。
一直到進了莊園,那人站在他們前麵,說:“請兩位把身上多餘的物品都交出來。”
許謹言小聲抱怨:“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多餘的,難道要讓我裸奔?”
“您要是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我們小姐的脾氣不太好,要是對您動手的話,希望您忍耐一下。”
那人聽到了許謹言的話。
許謹言臉上有些尷尬,但依然沒什麽不自在。
張鋒倒是淡定的很。
許謹言走到他身邊,說:“有時候我真覺得你才是富豪家庭裏麵長大的。”
“我老婆家裏有錢。”
張鋒好不可IQ地說。
許謹言欲哭無淚。
“你在傷害了我的身體以後,再一次傷害了我的心靈。”
單身狗不配。
張鋒也沒故意刺激他的意思。
一直到了病人的房間,他都沒有再開口。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一看就是行將就木,離死不遠了。
可是坐在那兒,依舊能讓人感覺出來這人身上的氣勢。
看到他的樣子,張鋒就知道,這才是今天的主角。
這老人身邊還站著一位翻譯。
不過看著翻譯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麽好人。
老人渾濁的雙眼盯著他們,問:“你就是那個醫生?”
“要是不確定的話,你不會請我過來。”
張鋒說的毫不客氣。
老頭聽了翻譯的話,臉上扯出一個笑容。
“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麽簡單的人,現在,我們做個交易,你讓我活的久一點,我給你你想要的報酬。”
說完,他就痛苦地閉上眼睛,好像身體裏有什麽東西在作怪。
張鋒看著他的臉色,搖頭:“按照你們這邊的話來說,上帝要把你的靈魂收回去了,或者是撒旦?”
“可是我現在還不想走,所以他們也要等等。”
老人緩過勁兒,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鋒。
張鋒淡定微笑:“你想活多久?”
許謹言慌忙拉了一下張鋒。
他不是真的要給這老頭治病吧?
老頭明顯看到了他的動作,卻沒說什麽。
華麗的房間裏點燃了昂貴的熏香,襯得床上的老人更像是一堆昂貴奢侈品裏的可怕骷髏。
忍耐了身體裏的痛苦,他才接著說:“你答應了?”
“一個月,五千萬,付不起我立刻走人,而且,你的身體也會迅速惡化。”
“這點兒錢我還是付得起的。”
老人身百年的保鏢拿過來一張黑色的卡片。
保鏢說:“每個月會有人在上麵打五千萬。”
前提大家都明白。
張鋒走到老人身百年,明顯感覺到了房間裏各種各樣的視線。
他說:“好像有人不願意讓你活下去。”
“這個是當然,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太久了。”
老人閉著眼睛,示意保鏢可以出去了。
可是張鋒感覺到的視線,不隻是那幾個保鏢,甚至還有眼前這個翻譯。
老人好像完全不在乎這翻譯的心思,直接說:“你可以開始了。”
“那就先把這房間裏的熏香滅了。”
張鋒走到角落,把燃燒的香爐封死。
然後打開一點窗戶透氣。
窗外的陽光透進來,老人眯著眼睛,似乎很不適應。
許謹言不敢相信地看著張鋒。
“你確定就這麽答應了?不猶豫一下?”
“為什麽要猶豫?”
張鋒覺得自己可是缺錢的很。
許謹言無奈。
張鋒這才接著說:“那些人應該知道我們來這兒了。”
“所以你是為了躲避他們才過來的?”許謹言猜測。
張鋒點頭。
還有一個原因。
那些人應該會給自己找來各種各樣的病人,占據自己的時間。
然後在自己沒有辦法治病的時候,就是從神壇上跌落的時候。
他沒有興趣成為這些政客手裏的玩物。
語氣那樣,還不如在這裏,給這麽一個快死的老頭治病。
不用費很大力氣,就可以拿到酬金,
許謹言無奈,隻能給張鋒打下手。
翻譯把他們兩個的話一字不漏地告訴老人。
老人睜開眼睛:“你們不想讓給納西人打擾你們,我完全可以做到。”
“那就拜托了。”
張鋒的感謝毫無誠意。
就連許謹言都撞了他一下。
這人怎麽這麽沒有眼力見兒?
可是那老人很快就又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翻譯站在旁邊,時刻守著。
張鋒把金針拿出來的時候,那人的身體緊繃,似乎隨時都要衝上來。
“放心,我要殺他,根本用不著這些。”
“隻是為了萬一,誰知道那些人又想了什麽方法。”
“他們想讓這人死?”
“想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可是先生一直活著,那些人就隻能在恐懼中祈禱。”
這人說話很怪異。
張鋒笑了笑:“他們出不起讓我動手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