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變故
徐婭也是想到就做的類型。
她悄悄走到顏槿身後,聽著那些人誇張鋒。
聽著那些人說顏槿和張鋒有夫妻相。
她怎麽可能容忍?
在端酒的侍者過來的時候,徐婭對著那個侍者就撞過去。
侍者害怕撞到她,就換了一個方向。
剛好是顏槿的方向。
徐婭帶著興奮得意的笑,就要成功了!
在她過來的第一時間,張鋒就一直注意這女女人的舉動。
見她要倒向侍者,下意識地就把顏槿換了個位置。
然後任由侍者倒在地上。
“你這人是怎麽回事兒?想毀了顏小姐嗎?”
徐婭惡人先告狀。
在張鋒開口之前,先斥責那個侍者。
張鋒皺眉看著這女人的表演。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您沒事兒吧?”
侍者低著頭,把委屈都咽下去。
他當然看到了徐婭朝著自己撞過來。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他隻能道歉。
徐婭理所當然的說:“這次就先原諒你,下次小心一些。”
侍者點頭,趕緊起來,對顏槿點頭表示歉意。
顏槿:“你先別走,我倒是要看看,能選進這裏的侍者,還能出現走路不穩的情況。”
“你這是什麽意思?”
徐婭臉上的表情像是受到了羞辱。
她仰著頭,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我知道顏小姐您有權有勢,可是權勢不是這樣用的。”
“你說。”
張鋒直接看向那個侍者。
侍者低著頭,戰戰兢兢。
這時候,旁邊的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鬧劇。
有不少人都看著這邊,等著後續。
張鋒語氣溫和,說:“你不用害怕,有我們給你撐腰,你還怕什麽?”
“可是.……”
侍者小心地看了一眼徐婭。
徐婭立刻挑眉說:“你是覺得我冤枉你?”
“沒有,確實是我不小心。”
侍者急忙蹲下,想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可惜水晶杯現在都碎了。
酒水也撒的到處都是。
張鋒厲喝:“讓你回答問題,沒讓你收拾!”
侍者更慌了。
這裏的人非富即貴,他一個都招惹不起。
旁邊圍觀的人也在小聲交談:“這不會又是徐婭在找麻煩吧?”
“說不定。”
“肯定是嫉妒顏小姐和張先生在一起,所以想讓顏小姐出醜。”
“可能吧,我們還是別說了,萬一被記仇,我們自己都完了。”
說話的人捂著自己的臉。
她身邊的人頓時捂著嘴笑。
張鋒聽到了那些人的話,心裏也有了點兒想法。
他直接對著那侍者說:“有什麽你就說什麽,我相信徐小姐不敢對你怎麽樣。”
徐婭抿著嘴,胸口不斷起伏。
侍者偷偷看了眼徐婭的表情,知道現在的形式是張鋒占優勢,張嘴就想把事情真相說了。
可是還沒開口,就被徐婭打斷。
“是我,我故意撞他,讓他把酒水灑在顏槿身上!”
“為什麽?”顏槿平平淡淡的語氣,倒是顯得徐婭像個跳梁小醜。
徐婭惡毒的眼神看著張鋒,然後才反問:“為什麽?你說我為什麽?”
張鋒想了想:“玫瑰和香水也是你自己放的?”
“不然怎麽能預約到你這個大神醫呢?”
徐婭凶狠的眼神在下麵的每一個人身上掃過。
對上那些看好戲一樣的眼神,她笑的很恐怖。
“你知道這段時間在這裏,你多有名嗎?所以我沒辦法,為了得到這些人的追捧,我隻能騙你,把你拉來跟我一起參加聚會。”
她狠毒的眼神忽然落在顏槿身上。
“可是你偏偏是顏槿的老公,是誰不好?偏偏是顏槿?”
“這個跟你沒關係。”’
張鋒覺得這女人真的是被家人寵壞了。
所以現在才會覺得一切是理所當然。
顏槿拉著張鋒:“我們去一邊,別搭理這個女人。”
她也好久沒見過張鋒了。
被許山那個老頭帶走以後,一直到今天,才見了*。
徐婭卻不肯罷休:“我還沒說完呢,你們怎麽就走了?”
“不想跟你這個瘋子一般見識。”張鋒對這樣的女人,隻有冷淡。
他可不想自己什麽時候被這樣的女人算計。
周圍發出小聲的撲哧撲哧的笑聲。
徐婭不顧儀態,瘋狂地對著身邊的人大吼:“你們都給我住嘴!”
那些人都是和徐婭身份差不多的,誰會顧忌一個醜態百出的女人?
那些議論的聲音更大了。
“有些人,還想當今晚的明星,可惜最後變成小醜。”
“就是,對著我們吼,怎麽不想想自己有多難看。”
“我看以後還是別跟這種人接觸,免得也變成這樣。”
她們看著徐婭的模樣,全都是嘲諷。
徐婭哪兒經曆過這種場麵?
嘴裏隻會重複一句話:“你們別說了,別說了。”
可惜沒人聽她的話。
徐婭崩潰地坐在地上大哭,可惜沒一個人心疼她,過來安慰她。
那個侍者想過來把人扶起來,卻被徐婭一把推到地上。
“誰讓你碰我的!”
她大吼。
侍者的手按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上,血立刻染濕了地毯。
張鋒看著這邊的情況,沒什麽特別的表情:“你這一次怎麽沒有生氣?”
“以前生氣都覺得自己特別沒意思,二期餓哦我害怕,萬一你什麽時候覺得我老是生氣,很煩,那我怎麽辦?”顏槿抱著張鋒的胳膊撒嬌。
如此絕色趴在自己胳膊上撒嬌,張鋒哪兒忍受的了。
尤其是那雙眼睛裏麵,好像包含著很多東西。
張鋒看著她這模樣,愣了。
顏槿在他麵前擺擺手,問:“你這是怎麽了?”
“沒怎麽,就是有點兒發呆。”
心裏暗自唾罵自己。
都多久了,怎麽還會因為顏槿失神?
顏槿試探地詢問:“你這段時間還要出去嗎?”
“暫時不出去了,免得再碰到這樣的瘋女人。”
他看著徐婭的方向。
因為她的身份,那些侍者也不敢隨便動她。
所以這女人現在還在大廳中間大哭,沒有一個人敢接近她。
顏槿問:“心疼了?覺得這女人這樣挺可憐?”
張鋒搖頭,說出來的話近乎冷酷無情。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