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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拜師宴會

  這人自然是交給許山,還有那兩個老人去解決。


  隻不過許山這兩天也沒功夫管這些事情。


  隻能把喬恩交給兩位老人以後,再由他們把喬恩交上法庭。


  他們還說讓張鋒過去,免得這人臨時不承認。


  張鋒一笑,說:“放心,他肯定會如實說。”


  至於這個新聞弄出去會有多大的反響,就不是他應該管的事情了。


  那些野心勃勃的野心家肯定是會受到懲罰的。


  許山把張鋒邀請到了自己孫子的拜師大會。


  現場早已經裝扮的喜氣洋洋,許家父母也急匆匆從外地趕回來。


  知道自己兒子要拜老爺子為師以後,那個高興勁兒就別提了。


  “這個是怎麽回事兒?”許謹言的父親,許海當時就不滿了。


  他指著走廊上的一個擺件兒,說:“把這東西收起來,這麽寒磣的東西,哪兒配得上我們許家的身份。”


  “先生,”管家把那個擺件兒從傭人手裏接過來,“這是老爺子吩咐的,說是這東西放在這兒風水好。”


  而且這東西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才有的。


  管家看看左右,小聲提醒:“這是小先生送給老爺子的,老爺子說喜歡,就讓人放在這兒,讓每個經過的客人都能看到。”


  免得許海去許山麵前說漏了嘴,兒子老子都對他沒好臉色。


  許海臉上表情一變,立馬換了一個態度。


  他很是認真地說:“我就說這東西怎麽看怎麽有一種藝術氣息,居然是我兒子送的,難得難得。”


  他旁邊的許母都看不下去了,笑著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問:“老爺和謹言呢?”


  “這兩位都在後麵呢,還有一位年輕的見證人,兩位去見了,千萬別驚訝。”


  管家走在前麵,細心提醒。


  許海哈哈一笑,說:“我你又不是不了解,怎麽可能出什麽事兒呢?”


  劉叔臉上還是那個笑容,心裏卻是在想,你要是真的能正常表現就好了。


  把人帶進去,管家就去迎接別的客人了。


  許海興衝衝地進了後麵屋裏,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老子和兒子正鬧別扭。


  “這是怎麽了?不是說要拜師嗎?”許母憐愛地看著自己兒子,心都要化了。


  許謹言後來才想明白,自己怎麽一個衝動,說拜師就拜師了呢?


  但是這話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麵兒說,隻能跟許山鬧脾氣。


  尤其是這個張鋒,今天居然還過來了,是過來看他笑話的嗎?


  許謹言心裏非常不滿意。


  看到許母,他立刻說:“媽,我能不能不拜師?”


  這話一下子就讓老爺子生氣了。


  許山用力一拍桌子:“這茶都敬了,還說自己不想拜師?我看你是沒把我這個爺爺放在眼裏!”


  許海可是個孝順孩子,當時就跑過來,說:“爹,您別生氣,他也就是隨口一說,沒別的意思。”


  “你看看他,一天天文不成武不就的,好不容易說跟我學醫,居然說放棄就放棄,這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許山表麵上生氣,心裏還是得意的。


  張鋒看著他們一家熱鬧的樣子,自覺往後挪了點兒。


  誰知道,不動還好。


  一動,這一家子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了。


  許山轉向張鋒的時候,表情瞬間變成晴天,說:“忘了跟你們介紹,這是我一位小友,最近剛認識的,你們可能還不知道,但是本事大的很,我都望塵莫及。”


  “這個倒是沒聽說過,你叫什麽名字?”許海立刻端著架子。


  許山瞪著眼睛:“我都說了,是我一位朋友,你這是對晚輩的,合適嗎?”


  “可是他的年齡比謹言還小,我怎麽把他看成跟您一個輩分?”


  “我不管,反正謹言這次拜師,還多虧了他。”


  許山胡攪蠻纏。


  這才讓許海換了個表情。


  他看著眼前的人,說:“在下許海。”


  “張鋒。”


  張鋒淡定地回答。


  淡定的態度讓許海對他有一瞬間的刮目相看。


  不過許海還是沒看出來,這年輕人到底哪兒值得自己父親另眼相看了?

  “前麵就要開始了,我們還是先去前麵看看,正好也讓謹言認人。”許山樂嗬嗬地說。


  但是跟在後麵的許山,卻是恨不能把自己的腦袋包起來。


  一般學醫的,拜師早的,四五歲就跟著家裏人,或者師傅開始學習認藥材。


  拜師晚的,也是十幾歲就開始,趁著學習能力正強的時候。


  像是許山,當年就是十幾歲出去闖蕩。


  可是他許謹言現在都快奔三了,居然還搞這麽盛大的拜師儀式,實在是.……

  想著,他就忍不住偷看旁邊的人,哼了一聲。


  “都怪他,要不是他刺激我,我怎麽可能這麽衝動?”


  當個吃喝玩樂的富二代不好嗎?


  張鋒自然注意到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但是沒有放在心上。


  反而是對許山說:“我看許謹言已經迫不及待想開始學習了,連去前麵見人都臭著臉。”


  “這還不是你的功勞,說起來,我真是欠了你好幾個人情。”


  許山樂嗬嗬地。


  他們每說一句話,許謹言的心裏就更塞一分。


  看著旁邊一樣是樂嗬嗬的許海,語氣不善:“爸,我可是咱們家唯一一個孩子,你就不怕我去學醫了,家裏的公司沒人繼承?”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許海沉浸在激動中,哪兒有心情關心自己兒子的心情?

  許謹言隻能又去找許母:“媽,我可是你唯一一個兒子,你確定要把我丟給爺爺受苦?”


  許母不讚同地看他一眼,讓他小聲點兒。


  然後才把兒子拉到自己身邊。


  在許謹言以為自己老媽要替自己說話的時候,心口又深深地中了一刀。


  “這個怎麽能叫受苦呢?那可是你親爺爺。”


  許謹言心想,就是親爺爺才可能讓自己受苦啊。


  他下手才更狠。


  他幹脆不走了,陰森森地盯著許海的後背,說:“我可是你們唯一一個兒子。”


  “很快就不是唯一了,放心,咱家遺產有人繼承。”許海神神秘秘地說。


  許謹言愣了,慌了。


  大聲喊:“你居然弄出來了一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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