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五章 演戲
“唉,這孩子也可憐,從小沒了媽,爸還是那個情況,整天過著孤兒一樣的生活,真是不容易,家道中落之後,學校老師不重視,同學們也欺負。哎!”
恰好的時機這個點兒說這些話剛剛好。
在座的各位領導人一個人許諾張鋒一個承諾,他爸的事情都能好辦很多。
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讓張鋒見一麵都見不上。
“啊!這孩子真不容易,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堅持住自己,拿下全國狀元。”
聞者為悲傷。忍不住開始同情張鋒了。
“那可不,這孩子心善,我女兒當時不幸落水,還是張鋒冒著生命危險去把我女兒給救了上來,這不我就多了個幹兒子。
要是沒有他,你說我們一家人就那一個寶貝女兒,我們可怎麽活呀。”田利民現在已經把張鋒的形象樹立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上。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不好意思,今天省裏邊下來了評估團,剛才在那兒陪省領導吃個飯,那邊剛結束我就過來了。”
進來的人是錢墨萱的爸爸,錢鎮現在是省一把手的候選人。
瀏覽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之後,就坐到了錢老爺子的旁邊。
“錢叔叔,您來了。”禮貌性的問候張鋒還是知道的。
衝著張鋒點了點頭之後,錢鎮就開始跟錢老爺子說話了。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上陣父子兵呀,那邊還沒結束就趕緊往這邊趕,實在是太忙了。”
雖說孩子的學習非常重要,但隻是自己的仕途也更加重要呀。錢鎮過來了,肯定都要捧捧他。
“不是特別趕,就在天子一號間,就在這兒樓上呢。”錢鎮平時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習慣性的問候一下之後就不再去理會其他人了。
如果不是今天老父親過來了,他才懶得過來應付這群市裏邊兒的人呢。
不過就是一群勢力的人想要往上爬而已。
“小鋒,你什麽時候過來的?怎麽也摻和到這裏邊兒了,我昨天還聽萱萱說,你們兩個出去買上大學用的東西了呢。”
錢鎮也想不通,這個張鋒怎麽能摻和到這裏邊呢?
“錢叔叔這不是快要開學了,我們家也沒有個人,我也沒有上過大學,多虧了墨萱的幫忙呢。”
剛來到這個餐桌上的拘束已經完全消散了,張鋒不慌不忙回複錢鎮的話,顯得尤為穩重。
“這不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嗎?以後有什麽事情來找喬叔叔。”
看這個張鋒跟錢家的關係挺不錯的,想給他點小恩小惠,賄賂一下錢家的人。
又是一陣攻愁交錯之後。突然聽到了一個響聲,張鋒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但隻是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隻有錢鎮,有些不一樣的神情。
張鋒也不敢輕舉妄動,隨便判斷……
但隻是沒多久又一聲響聲,讓張鋒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推測。
看到錢鎮的臉色已經是非常緊繃了,張鋒覺得應該就是槍聲了。
“錢叔叔,這個聲音,我應該沒有聽錯吧。”畢竟其他人都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張鋒說話的時候也說得特別含蓄。
“嗯,沒錯。”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讓周圍的其他人都感覺到雲裏霧裏,實在是聽不懂。
雖然挺好奇他們話裏邊兒的意思。
但隻是看著兩個人緊張的神情,也不好再去詢問。
遇到那種頻繁的敲門聲,不要隨便開門兒,不管外邊發生什麽事情,不要出去就行了。”
實時造英雄,張鋒知道今天自己如果能夠有幸,立功的話,以後他的人生會特別順暢。
跟在錢鎮身後,走出了房間門。
幸虧提前來了20分鍾,張鋒將這個酒店的情況,地理位置都了解得非常清楚。
他們兩個人都在等待,第3聲槍響聲看到底是發生在哪一個位置.……
用最快的速度,並且以最不引人注目的姿態,到達了天字一號間門口。
包間的隔音效果格外的好,如果不是發生特別大的聲音,在外邊兒根本聽不到一點兒裏邊的動靜。
對於剛才的槍聲,張鋒之所以能聽到是高考獲得狀元之後,猴子獎勵的透視功能的同時,讓他的身體敏銳性又增強了20%。
對外界的感知能力比別人都強。
而且這段時間剛學習的射擊,對槍聲的記憶特別明確。
錢鎮在走仕途之前是一位特別優秀的特種作戰員,如果不是,不想在自己的履曆上留下一筆黑曆史,他將是很強的一個雇傭兵。
因此對槍聲極為敏感。
“在外麵什麽情況都無法得知,要不然我們進去吧。”張鋒用口型給錢鎮傳話。
根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身邊就有竊聽他們說話的人。
點頭同意之後,錢鎮敲門。
張鋒就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進入了包間。
“老錢,你不是說你父親就在附近,怎麽又回來了呢,你身後這個小子是誰啊。”
進入包間以後,卻發現裏麵倒是其樂融融,並沒有發生什麽異常的現象。
可見槍聲不是從這個包間裏邊兒傳出來的。
這讓兩人都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這但隻是我未來的女婿啊,那邊差不多也結束了,我就回來看看,看看你們都走了沒有呢。”錢鎮拍了拍張鋒的肩膀,示意他坐在一邊。
在座的各位領導人的命都特別重要。不可能隨隨便便放一個人進來的。
隻有給張鋒一個最恰當的身份,才能不會被人懷疑。
剛坐下沒多久,又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槍響聲,這一次槍的聲音,大了很多,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但隻是依然隻有張鋒和錢鎮聽到了這個聲音,其他人並沒有受任何影響。
讓人不免懷疑了很多。
難道是這個房間裏邊兒有叛徒?
或者說是內應。
“你怎麽看起來有些醉了,那我讓人給你送回去吧。”錢鎮狠掐了一把張鋒的大腿,對著張鋒說。
就算是讓我配合你演戲,能不能下手輕一點,我快疼死了。